楚瀟瀟給了她希望,又讓她失望,這比她從沒得到過希望,還讓她難受。
她恨死楚瀟瀟了!
“不是她陷害我,一定是……一定是他們!”楚瀟瀟的目光瞥見葉星北和顧君逐,她猛的將手指指向葉星北和顧君逐,臉色青白的厲聲喊道:“是他們!一定是他們唆使謝青苗栽贓陷害我!他們記恨馬場的事,所以想方設法報復我!葉星北、顧君逐,你們好狠毒!馬場的事,確實是我不對,可我已經道過歉了,我離婚了,我還被趕出了楚氏集團,我已經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為什么你們還要趕盡殺絕?你們怎么可以這么狠?”
“我和顧君逐栽贓陷害你?”葉星北氣笑了,“楚瀟瀟,你瘋了吧?今天是我二哥大喜的日子,你的意思,是我讓謝青苗大鬧我二哥的婚禮,往我二哥身上潑臟水,就為了陷害你?你未免太高看你了吧?別說我安穩過我自己的日子,你并不值當我記恨,就算我記恨你,在我心目中,我二哥是我最珍視的人之一,而你,不過是一堆垃圾,我會因為記恨你,攪鬧我二哥的婚禮,讓我二哥出丑?楚瀟瀟,你太異想天開了,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顧君逐看向楚老爺子,慢悠悠說:“楚爺爺,您也是這樣認為嗎?”
楚老爺子面皮一抽。
顧君逐的語氣很和緩,還帶著幾分看熱鬧的散漫,可楚老爺子知道,顧家這位少爺,這是興師問罪呢!
他抬手一個耳光甩在楚青的臉上,“你教的好女兒!胡言亂語什么?”
顧家他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楚青已經人到中年,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老父親呵斥,還挨了一個耳光,只覺得羞恥的面皮火辣辣的疼。
他走到楚瀟瀟面前,恨鐵不成鋼的說:“瀟瀟,你就別狡辯了,如果是你做的,就趕緊認錯,如果不是你做的,你……”
“楚二哥,你還在心存僥幸嗎?”顧君逐淡淡問:“什么叫如果不是?楚二哥的意思是,我和我妻子,冤枉她了?”
楚青語塞,支支吾吾說:“只憑一個幾歲孩子說的話就定瀟瀟的罪,是不是太兒戲了?”
顧君逐傾傾嘴角,“楚二哥,那請你告訴我,謝青苗和你女兒是兩個世界的人,如果不是楚瀟瀟唆使她時,讓她看到了她右手腕上的紅痣,她怎么會知道你女兒手腕上有一顆紅痣?”
他嘴角上挑,淡笑了一聲,“還是說,楚二哥也覺得你女兒說的有道理,是我和我妻子買通了謝青苗,告訴她,你女兒右手腕上有一顆紅痣,借以構陷你女兒?”
“無理強辯,一派胡言!”謝云臨怒視著楚青,氣憤說:“認識我們兄妹的人,誰不知道我們兄妹三人感情深厚,三人一體?這世上最盼著小飛平安順遂的人就是我和我妹妹,我妹妹怎么會派人攪鬧小飛的婚禮,污我弟弟的名聲?楚董,你為了給你女兒脫罪,也要信口胡言,連是非都不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