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這一張照片,也夠秦依柔浮想聯翩的了。
見此,就連秦依柔這老辣的臉上,也浮現出一抹紅色。
“鳶鳶,照片不可以亂折。”
見小家伙蹙著眉,看照片上的全家福合照,因為小丫頭這一折照片,斯繹和云箋的唇就剛好親吻在了一起,好像是看得懂這一幕代表了什么。
秦依柔怕這幾個孩子早熟,趕緊走過去想要從小丫頭手里將照片奪過來。
“破破,麻麻粑粑!麻麻粑粑!破破!咿呀!”小丫頭蹙著嘴,兩只小的跟成熟大人一根手指頭那么大的小手掌死死的摳住這一張照片,就是不肯放手。
破破,是發音并不標準的婆婆的意思,喊的是秦依柔。
小丫頭像是要表達什么似的,而小丫頭小手又小又嫩,秦依柔不敢用力,所以沒能將照片從小丫頭手頭扯出來,她無奈的放棄了。
好在周圍沒有懂事兒的孩子或是大人在,否則她都得羞澀到死。
“親親親親”小丫頭則折著這一張照片,玩的不亦樂乎。
最后困意來襲,小丫頭睡著的時候還抱著這一張被折疊成斯繹薄唇親到云箋紅唇樣子的照片,入睡了。
秦依柔借此,趕緊從小丫頭手里將照片輕輕取出,然后跟地上的一大疊照片一攏放,先拿去藏起來。
小家伙見秦依柔走開,他左看看又看看,忽然爬到小丫頭跟前,低下頭,學著平常斯繹親云箋的樣子,親了親小丫頭的額頭,又咯咯咯的笑了。
回歸N國現場,眾人計劃要突破的這一支N國邊境軍隊附近。
“云箋,你等等我!我們計劃一下,如何潛入暗殺吧!”劉殷月追趕上云箋的腳步,出口問道。
說這話的時候,劉殷月的聲音極輕。
這附近都是N國人,暴亂期間,N國人對Z國人那真的不是用一個亂來兩字就可以形容的。
如果她們兩個被發現,甚至都可以預料到下場。
成為萬千男人的玩物,受到肉體和精神的摧殘,而后死亡。
“前面就是那支軍隊的軍營,你在外面等我,別進來。”
云箋只給劉殷月留下這一句話,人就往前方走去。
“誒,你”
劉殷月聽此,走過去拽住云箋,出聲:“你一個人太危險了,我們一起去吧!”
云箋眨了眨眼,她本要拒絕,但轉眸一想,便道:
“駐守在此的軍營很大,可分為東軍營和西軍營,軍營的首領處所在東軍營,你若想辦法,就想法將東西軍營大部分人吸引到西軍營。
“十分鐘即可。”
話畢,云箋沒等劉殷月回復,幾個閃身便離開這里。
N國的科技并不發達,軍營也萬沒有攝像頭這種東西。
在這兒,能有臺攝像機,就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云箋彼時已經找到駐扎軍營的首領。
這里是一個極大的空曠地。
天上是數之不盡的星星,在這空曠的地方,躺著許多不著一絲衣服的婦女和女子。
“叫啊!怎么不叫!臭婊子!腰動起來!艸!”
這根本就是亂淫的現場。
無數N國人騎在一看就知道是Z國那些被抓來這里的婦女和女子身上,做著令人惡寒到極點的事情。
其中有一名N國人沖撞在一位嘴邊滿是鮮血,一動不動的女子身體。
女子不聲不吭,這名N國人抽出刀刃,一刀就捅死了這名無求生欲望的女子,嘴里還吐著N國語言:
“臭婊子,不聽話,老子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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