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蔚和吳步奎的臉色立即慘淡下來。
尤其是許蔚,許蔚剛才質疑云箋的聲兒喊的最響。
尤其是在云箋對她說了‘你要走,隨意’的時候,許蔚抬起腳真的已經打算往前走去。
她當時還在想,這地面看著平平的,怎么可能是沼澤地呢?
云箋她這是想唬騙誰?
只不過還沒等許蔚抬腳往前走去,云箋就往前砸了一塊巨大的石頭。
然后這塊看似普通的地,竟然吞噬了這塊巨大的石頭。
是沼澤地!這就是沼澤地!
云箋說的完全正確!
如果剛才云箋再慢一步將石頭砸入這塊沼澤地的話,那她就踩上去了,她就死定了!
周圍的人都臉色大變起來。
有一個武林軍校的同學甚至還喊聲道:“怎么會這樣!教官不是說不會有危險嗎!怎么這里還有沼澤地,這不可能啊,這......”
“凡事都有可能,這座森林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受不了就趁早走。”云箋朝武林軍校正在叫囂的這個同學瞥去一個冷冽的眼神。
這一眼看的這位同學渾身顫抖一陣,然后他喊了一聲:“我不繼續了!這是要玩我們的命啊!”
喊完,他就按下了按鈕。他選擇退出比賽,這里太危險了!隨時都有可能喪命!
不過十分鐘,一輛軍用直升機就飛至這里,將這位同學帶走了。
武林軍校有幾個男生也跟著自動退出了比賽。
云箋她們學校倒是沒有人選擇退出。
等選擇離開的人離開,云箋便側過身對眾人道:“看我不爽的,信不過我的,我們在這里分道揚鑣,我沒有義務帶著你們,自求多福。”
說完,云箋就朝沐盈和林菀招了招手。
許蔚再也不敢說什么了,可云箋剛才那話明顯說的就是他們。
武林軍校的同學雖然都想跟云箋一起走,但一個個都拉不下臉來,所以由吳步奎帶走,一行人往左邊走去。
閔市軍校的同學都站在原地。
“我要和盈盈一起。”這是冷寒哲的意愿。
“大家都一起走吧,我們要團結才能取勝,而且這里挺危險的,我看云箋對野外的求生環節比較了解,就煩請她帶一下路吧,這也是為了我們學校的榮譽。”
冷寒哲說完后,文佩玲馬上就開口接了一句嘴。
“跟著我可以,但不許質疑我的判斷,否則就離開。”這是云箋的原則,她此刻站在眾人跟前,面無表情的冷冽開口。
“有一點能耐還真當自己是......”林淑雅聽了后有些不服氣,她正嘀咕了兩句,就立即被文佩玲捂住了嘴巴。
“行了,從現在開始都聽云箋的,誰要是有意見,有本事,就自己一個人走!”冷寒哲畢竟是在場所有人中年紀最大的一個,他一說話,所有人都被鎮住了。
果真就沒有人再敢說半句話。
眾人便往武林軍校學生離去的相反反向走去。
大概步行了約半個小時左右,背后忽然傳來一聲由遠而近的求救聲。
只要一聽就能聽出來,是武林軍訓那群學生往這邊用最快的速度奔跑過來的聲音,以及那群人嘴里喊著拼命求救,讓冷寒哲等所有人皺起眉頭的話。
“啊!它們快追上來了!這么多蛇!怎么辦啊!這種鬼地方我不要待了!會死人的!啊啊啊——”
“我艸,快跑啊!快跑!”
是武林軍校的同學,把危險引過來了?
云箋眉頭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