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木之桃。”
“在本月初三那日,張家一家被發現橫死在家里,一家四口人死狀凄慘,發現者乃是隔壁的鄰居張嬸子。傳張嬸子。”
胖胖的張嬸子走進公堂跪下,“民婦張氏見過大老爺。”
“本官問你,那日的情形如何?”
“是。”張嬸子老老實實的說道:“那日民婦早晨起來,天還沒亮。前一天晚上我和林氏越好,一起去郊外的廟宇上香。這不,我出了家門,還沒有等到她出來。正覺得奇怪,林氏不是個會睡懶覺的人。我便上去敲門,門是虛掩著的。”
“我推開門,喊著人往里走,就看到他們的屋門也沒有關。我以為林氏已經起了,便往屋子里,哪知道看到了躺在地上林氏,身下有一攤的血水,嚇得我半條命沒了。我跑了出去,立馬喊了人,之后的事情大伙就知道了。民婦知道的就這些了。”
張大人點頭,“傳王鐵柱。”
王鐵柱被帶上來,跪在公堂上。
“草民王鐵柱見過大人。”
“王鐵柱說說初二晚上的事。”張大人問道。
“是。”
“前幾日接了一個活計,做期短,連日來都做工都很晚,等到快宵禁之前,才趕回去。那日剛走到家門口那條巷子里時,正好看到一個女子從張三家走出來。”
“那個人可是眼前的女子?”
王鐵柱轉過頭看著北雨棠,“是她。”
“你可看清楚了,可真是她?”
王鐵柱點點頭,“是她。”
公堂外的人聽到王鐵柱的話后,立馬響起了竊竊私語聲。
“不會真是她殺了吧。”
“瞧著這樣子,八成就是了。”
“神童的娘怎么會做出這種事。”
“肅靜。”
張大人猛地一拍驚堂木,公堂外的人都閉上了嘴巴。
張二立馬喊道:“大人,請你給我三弟做主。他們一家死的太慘了。我那弟媳的肚子里可還懷著孩子,此人如此歹毒殺了人。”
張大人看向北雨棠,“木氏,你可認罪?”
“大人,我有何道理要殺了他們?每個殺人者,都有殺人動機。我與他無冤無仇,為何要殺他們一家?”北雨棠開口提出質疑。
張二立馬喊道:“有人看到了你和我二弟起了爭執,你懷恨在心,故而殺了他們一家泄憤。大人,我們這邊有人證,可以證明這點。”
“傳證人。”
兩位中年婦人走上前,給大老爺行了禮后,才開口說道:“我記得月初那日,在巷口看到張三和一個富貴人家起了爭執。那人還從咱們的面前走過,我可瞧著清楚,就是眼前這人。”
“我和老錢家的,還一起過去問了張三,問了他發生了啥事。張三說,那個女子說他占她便宜。張三在那里喊冤,沒認。兩人為此起了幾句爭執的話。”
“你們認清楚了,那個人可是堂上之人?”
錢氏和孫氏兩人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北雨棠,對著的張大人說道:“是的,就是她。”
“可瞧清楚了?”
“瞧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