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少海覺得一個連自己的妻子都能坑害的人,這等品性如何讓能交朋友。萬一有一天遇到事,指不定會被他出賣。
雷少海已然絕了與他相交下去的心思,對于他的問詢,自是不放在心上。
“沒有什么事啊。最近還是老樣子,最多就是說你夫人的事。”雷少海笑著道。
付一博輕應了一聲,“哦,是這樣啊。”
“我這邊還有事,先行離開了。”
與雷少海分開后,付一博正常的上下課,也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還是其他,他總覺得周圍人看著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他去問了平日里幾個交好的朋友,可是他們都說沒事,這到是讓付一博很是納悶。
他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神經過敏。
就這樣連著四五天,付一博都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曉。直到他無意中蹲在角落處撿書時,正好聽到兩位同窗的交談聲,這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我一想到付一博還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我就覺得好笑。”
“這幾天聽到他滿口謊言的說什么我媳婦是無心之過,聽著真是令人惡心。”
“你說這種人怎么能如此狠心,她可是他的枕邊人。他對枕邊人都如此狠,我們這些同窗若是與他走得近,真不知道什么時候,一不小心著了他的道,被他坑死都不知道。”
“可不是么。你沒看到雷少海他們都遠遠的躲著他。他倒好,現在還傻乎乎的。”說著,那人低低的譏笑起來。
躲在暗處的付一博氣得整個人發抖,他不敢出去質問他們,甚至害怕他們發現自己。他縮起身子,等到他們離開后,這才從角落內走出。
原來他們都知道了,可是沒有人告訴我,就連雷少海他們居然也瞞著他。那幾日他們故意跑到自己面前問那件事,是故意來看他笑話,將他當猴子一樣耍著玩。
付一博心中大恨,可是再恨又如何,他又不敢跑到他們的面前去質問。
付一博離開書院后,心煩意亂,走著走著走到了煙花柳巷。站在門口處招攬客人的粉衣女子見到失魂落魄的付一博時,眼眸一亮。
女子扭著水蛇腰,靠近付一博,手攬住他的胳膊,“這位爺,是不是遇到什么煩心事了?奴家陪你解解悶,保準你忘記所有的憂愁。”
付一博想要推開她,奈何女子抓的緊。
“爺,進來玩一玩,保證你樂不思蜀,忘卻一切煩惱。”說話間,女子將付一博拖入了青樓。
付一博看著面前的女子,長得不是很漂亮,但是她的身材很好,玲瓏有致的身軀緊緊貼著他的身軀,鼻尖能聞到她身上的脂粉香。
女子見他目光落在自己的嬌軀上,故意將前襟的領口往下拉扯,露出內在的波濤洶涌,時不時還扭動一下,讓他看得更加清楚。
付一博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喉頭間不自覺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身體內的猛獸在那春光的誘惑下,完全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