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大致可以判斷出,我和北雨棠兩人是沒有時間作案,至于之后出現的那些人,也沒有時間作案。畢竟,要將一個人的血液抽干,并且將他的尸體布置成樣,然而在眾人未發覺的情況下,返回到的古堡,一來一回,最快也需要十五分鐘。”章醫生手枕著下顎,露出沉思。
封卿開口道:“萬一有人說假話呢?”
此言一出,眾人的目光落在了嚴謹的身上,有不可思議的看向封卿。
“你什么意思?難得你懷疑我是兇手?”嚴謹氣得瞪直了眼。
封卿無視他的憤怒,悠悠的說道:“剛剛章醫生的推測是基于你沒有說謊的前提條件下,可若是你撒謊呢?”
“我為什么要撒謊?!”嚴謹很氣憤。
“你這是惱羞成怒嗎?”封卿笑瞇瞇的問道。
“你、你……”嚴謹被他氣得直哆嗦。
“封卿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李萌萌開口道,“畢竟,你沒有證人證明你說的話。”
就在這時,一直一聲不響的阿花開口道:“我可以證明嚴先生沒有撒謊。”
眾人齊刷刷的目光看向阿花。
“我早上在餐廳,有聽到開門出去的聲音,緊接著就聽到了嚴先生與黃老先生打招呼的聲音。”
嚴謹頓時揚眉吐氣,挑釁的看向封卿,“現在聽到了吧,我沒有說謊。倒是某些人,故意混淆視聽,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按照我說,你才是兇手。”
封卿頓時怒了,“你有本事再說一邊。”
嚴謹無懼他的咆哮,淡定的說道:“你這是被我說中后的惱羞成怒了嗎?”
嚴謹將剛剛封卿說的話,回擊到他的身上,氣得封卿暴跳如雷。
森管家和章醫生等人立馬攔住即將大打出手的兩人。
“兩位都冷靜一下,現在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團結一致。”森管家開口做和事佬。
公孫明月咯咯笑了一聲,“依我說啊,嚴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某些人可是和黃老先生吵過架哦。弄不好懷恨在心,對黃老先生痛下殺手。”
“你TMD血口噴人。”封卿眼眸泛紅,吃人的眼神盯著公孫明月。
“血口噴人?呵呵,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柯宏宇和黃老先生兩人身上最大的區別?”公孫明月不緊不慢的環視眾人。
北雨棠明白她要說什么,“他們兩者之間最大的區別在于,一個身上沒有傷痕,而黃老先生的身上滿是傷痕,那些傷痕看上去,好像是野獸所為,但是我不那么認為。那些傷痕反而像是有人蓄意報復。兇手應該對黃老先生帶著一種極度的仇恨,故而將他的尸體弄成那副慘狀。”
公孫明月挑眉看了北雨棠一眼,似乎有些意外她說的,“看來不是我一個看出來么。就像北雨棠說的那樣,兇手對黃老先生帶著一種仇恨,有點類似在發泄、報復。在我們這群人之中,唯一和黃老先生發生過沖突的人,只有你。懷疑你是兇手,不是合理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