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男人的舉動更是讓他們三觀盡碎。
言卿自動翹起……
處在當機狀態的宇文長云,因為他的動作,瞬間被驚醒。他慌亂的從床上下來,胡亂的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臣、臣叩見皇上。”宇文長云跪下,頭低的不能再低。
宇文長云的腦子里飛速的運轉,想的是如何將自己如何從此事當中摘除。
“宇文,你!”赤帝很生氣。
宇文長云是他的義兄,同時也是他的左膀右臂。如今他倚重的臣子,竟然在皇宮之中,與一名男子做這等事,讓他顏面掃地。
宇文長云磕頭,對著赤帝說道:“皇上,臣出來尋王妃,走到中途暈厥了過去。臣也不知道為何會出現這里,臣有罪。”
言卿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昏昏沉沉的腦袋也逐漸的清明起來。
一名與宇文長云交好的大臣走了出來,拱手對著赤帝道:“皇上,這屋中有異香,不如讓御醫來查探一下。”
赤帝也想要替宇文長云洗白,他畢竟是自己的左右手。
他出丑了,自己的臉面也不好看。
大太監一見著皇上的神情,立馬就明白了,讓人傳喚太醫前來。
床鋪上言卿此時也醒來了,在看到跪在地上的宇文長云,眼中閃過一抹驚疑。當他的視線瞥見那道明黃色的身影,以及他身后的大臣時,嚇得面無血色。
一咕嚕的從床上跌落下來,慌亂的將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對著赤帝跪拜,“草民叩見皇上。”
女眷并未入內,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是都察覺到里面的氣氛不對勁,一個個不敢喧嘩議論,只是伸長脖子望著大殿的方向。
不多時,一名御醫匆匆的趕過來,在拜見過帝后,便讓他開始查探屋中的香爐。
御醫取下香爐中的灰燼,其中還有未燃盡的香料,仔細的聞,半響后,走到赤帝的面前回稟,“回皇上,這香爐上的香料是宮中最普通的香料,并未有不妥之處。”
御醫的到來,非但沒能給宇文長云澄清,反而將他推上了風口浪尖。
眾位大臣可是記得,那位兔爺兒方才可是清清楚楚的叫著‘宇文’。那熟稔的口氣,怎么看都不像是第一次。
宇文長云聽到御醫的話,冷汗直冒,“臣、臣是中了此賊子的c魂藥,才會如此。此人是臣的幕僚,臣不知道,他對我竟然有這等齷齪的心思,還望皇上明察。”
一旁的言卿在聽到宇文長云的話時,猶如五雷轟頂,整個呆愣住了,一雙眼睛死死的看著他。
他、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不顧自己的死活,將他獨自一人拋了出去。
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的一擊,瞬間化成碎片。
宇文長云不敢看他,更不敢與他對視。
赤帝看著他,又將目光看向一臉絕望的言卿,他的眼睛微瞇,沉聲道:“將此人押入天牢。”
凡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這位宇文長云與那兔爺兒的關系絕對不簡單。但是,皇上的舉動,眾位大臣心里都明白,這是要保全宇文長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