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玖見老者不像是說假話,頓時對那敵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前輩,您說來說去,那敵首究竟是什么人?感覺似乎很厲害的樣子。”
老者冷哼一聲:“厲害?這詞兒若是用來形容別人倒是足夠了,但是用來形容那人是萬萬不夠的。
那人應該用,用……”
老者支吾了半天也沒想到一個合適的詞兒,最后說道:“這么和你說吧,家里有小孩啼哭,只要聽到那人的名號……”
“小孩就不哭了?”
“何止不哭了,還會露出笑容,因為那人說過,他喜歡別人笑,若是看到笑容滿面的人,說不定會放他一命。
所以,哪怕是不懂事的娃娃也會下意識的露出笑容。”
云初玖這下更好奇了:“您說了半天,那人到底叫什么?又是什么來歷?”
老者下意識的用神識掃視了一圈,又用神識化為自己的模樣,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
“墨皇陛下,冒犯了,小人斗膽向這三個小輩介紹一下您的來歷,還請您恕罪。”
云初玖最開始還以為老者是瘋了呢,要不然怎么突然磕上頭了?
聽到他說的話這才反應過來,敢情這位懼怕那位墨皇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估計都刻在骨子里面了。
哪怕這么多年過去,哪怕他身陷囹圄,依然滿是恐懼。
由此可見那位墨皇有多兇殘!
老者念叨了一通,見沒什么異常,這才收起神識,繼續說道:“你也聽見了,那位的名號是墨皇,至于名諱無人知曉。
甚至是容貌那也是千變萬化,若是他有心冒充,任何人都不會發覺,哪怕是最親近的人。”
云初玖點了點頭:“聽您這么說倒是挺厲害的樣子,您剛才說他的名號是什么?魔皇嗎?”
老者沒好氣道:“什么魔皇,是墨皇,漆黑如墨的墨。”
云初玖微微撇嘴:“墨皇?這名號可不咋地,不就是‘莫慌’嗎?!這么個大人物,怎么起了這么慫的名號?”
老者嚇得臉色慘白:“你給我閉嘴!墨皇也是你能編排的?!小心你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者說著,還露出了八顆牙的標準微笑:
“墨皇陛下,我可什么都沒說,都是她說的!
我對您的敬畏日月可鑒,您可千萬別誤會。”
云初玖:“……”
“前輩,既然他的兵器都被鎮壓在這里了,想必人已經不在了吧?您又何必懼怕至此?”
老者瞪了她一眼:“你知道什么?!雖說墨皇陛下遭遇了不測,但是,嗯,嗯,他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云初玖:“……”
“前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說過你是被陷害的,其實你沒有通敵,也就是說你不是墨皇那一伙的,那你為何對他這么,嗯,忠心耿耿?”
老者有些尷尬,還有些狼狽:“你懂什么?!正因為我們是被陷害的,所以才覺得以前是瞎眼了,早就該效忠墨皇陛下,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場。”
云初玖心里撇嘴,恐怕是擔憂鎮壓的魔皇兵器殘片會逃出來,所以才臨時拍馬屁吧??
這求生欲倒是挺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