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冰冷的審訊室中,只有女孩忍受不了時才發出輕微的哽咽,抖著手抱住身上那人,任由青年修長的身體覆蓋自己,警官碎發下冷暗的瞳孔平靜。
然而,就算這人臉上沒什么表情,但卻很明顯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
喻楚真是要慶幸自己煉過武神術,身體素質很好,才能勉強經得起這樣折騰,這人默不作聲地垂眸,清冷眸中情緒寡淡,卻一次次兇狠地扣著她的腰,深沉平淡的眸里,有微亮的火苗。
女孩緩緩睜開眼睛。
審訊室沒有窗子,只有門的上面是鐵欄桿,外面的白光從那里投射進來,讓人不禁不適應地瞇了瞇眼睛。
她還在言慕懷里。
她在對方懷里縮成一團,靠著他的肩。警服正披在她身上,很溫暖。
那人一手攬著她的背,一手似乎在寫些什么,動作刻意放得很輕。
喻楚動了動腦袋,轉過頭去。
黑色的審訊桌之上,是一份潔白的文件,言慕慢慢地寫著字,察覺到她的動作后,那只執筆的修長手指停下。
“醒了?”他問。
喻楚仰頭,看到晨光里,那人精致的眉眼,忽然抬頭吻了吻他下巴。
言慕一頓,隨即也低下頭,薄唇輕輕吻了下她鼻尖,輕柔溫和。
女孩攏著警服準備從他身上跳下,卻又被人慢條斯理地攬住,他微微拉開警服,低頭把纖薄唇瓣印在她脖頸上。
喻楚一驚:“你干嘛?”
輕咬出一個紅印的警官慢條斯理,舔了舔薄唇,淡淡道:“種草莓。”
最后,女孩紅著臉被人吻出不少吻痕,言慕才滿意地瞇了瞇眸,抱著她緩緩起身,把她放在地上:“走吧。”
他拿上剛寫好的文件。女孩的囚服衣領被撕裂,勉強裹住身體,她攏緊身上的警服,跟著言慕走出審訊室。
一路上受到萬眾矚目……
和言警官一起出來,而且身上穿著言警官的警服……
黑色警服籠罩住嬌小的少女,她豎起衣領遮擋脖頸,往來的警衛都神情驚訝地看著她,面色十分古怪。
雖然大家都盡量不往曖昧的方向猜測……可是這情景實在太曖昧了啊!
喻楚連囚服都沒有換,直到出了監獄坐進車里,她才咬了咬牙,“你說的辦手續,就是交一份文件?”
這么簡單的事,昨晚為什么不行?
言慕看出她在想什么,微微挑起精致的眉,溫聲道:“昨天沒有人在。”
也許是吃干抹凈了,十分饜足的原因,他清冷的嗓音更柔和一點。
喻楚撇撇嘴,很不爽地瞪他一眼。
憑什么她一直被動。
她裹著警服蹭過去,抬頭輕輕咬了口他下巴,問:“你昨晚有爽嗎?”
言慕一愣。
隨后,那張清冷如冰雪的臉上,情緒迅速無措起來,他轉過臉看向窗外,緊抿著薄唇默不作聲,耳尖紅透。
“你問的什么……”清冷暗啞的嗓音,還透著一份強撐的淡定。
女孩扭過他的臉,“誰讓你昨晚都沒表情?說,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