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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5章 那太好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福晉有喜:四爺,寵上天!

  要說剛開始陣痛的時候,若音或許還以為是假性陣痛,想躺著等等看,也好養精蓄銳。

  畢竟,生孩子是一件很累,很消耗體力和精力的事情。

  現在陣痛逐漸變得頻繁,她不得不起床,把自己早就預備好的用品,都翻了出來。

  是的,她準備給自己接生。

  不是這里沒人給她接生,而是她不信任月上帝國醫師們的接生能力。

  因為在上一個月,她問遍了附近接生的所有女醫師。

  她們告訴她的接生法子,讓她聞風喪膽。

  若音問她們,如果遇到晚產的怎么辦,那些醫師說,王室有個公爵夫人,預產期到了,卻遲遲不發動。

  后來被關在一間小黑屋里,看數十人被鞭打。

  直到其中兩人被打死,公爵夫人被所見的事物嚇得順利生產。

  如若此種方法沒有用,就讓若音吃頭發。

  說是頭發會引起腸胃不適,這樣能增加腹部壓力,促進胎兒下滑出生。

  還說實在不行,就用搟面杖搟她的肚皮,把嬰兒給搟出來。

  不然就是要用指甲抓破她的身體,給肚里的胎兒開路。

  又說要是胎位不正,就簡單粗暴的用鈍鉤鉤胎兒,以此助產。

  且此種方法的成功率只有三成。

  若音聽了她們如此不專業的說法后,哪里還敢讓她們給她接生啊。

  在這物資匱乏,醫療不發達的年代,本來女人生產的時候,就容易產褥感染,等同于從鬼門關走了一趟。

  如果還這么胡來的話,豈不是嫌命太長?

  諸上種種,若音為了避免她在陣痛中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她決定還是由自己接生。

  于是,若音一面忍著陣痛,一面從衣柜里找到醋水。

  她在生產前,打聽了很多這個年代生產的法子。

  根據科學和實用的角度,她選了幾個實用的。

  聽說生產時準備醋水,可以在產婦昏厥時用來熏一熏,產婦就能醒。

  當然,她一個人是不能熏的。

  賺錢后,不止是她的醫館搬到了月上帝國的繁華中心地帶。

  她所住的房子,也租在這一片,且就在醫館對面的樓房。

  而她請來的兩個女仆,就在她隔壁的臥房。

  不過,這會她不打算叫她們來。

  發動的時候,不會說肚子一痛,立馬就生。

  得陣痛密集到一個點,女子胞開了十指左右才是真正生產的時候,

  因為在這沒有催產素,又沒有剖腹產那些助產的技術下,很多人生個孩子要痛上好幾天呢。

  這也是為何古代出現難產的概率比較多。

  所以,即使她現在睡不著,她還是讓她們多睡會,也好保持體力。

  否則要是在陣痛一開始,大家就都熬夜消耗了體力,等到真正生產時,就都會精神不濟。

  緊接著,若音又燒了幾鍋水。

  她還準備了甘草和黃連。

  在大清的時候,她記得那些產婆在孩子出生后,會讓小孩吸一下甘草。

  甘草可以“平和五臟,解百藥毒”,可以增強新生兒的機體抵抗力。

  另外,倘若把黃連弄成汁,放在細細的布條里,然后擦一下新生兒的兩腮和牙齦周圍,能夠幫助孩子排出腸胃的胎毒。

  她還準備好了五枝。

  所謂五枝,是桃枝、槐枝、柳枝、棘枝、梅枝。

  嬰兒出生后的幾天,用五枝煮水給嬰兒擦洗身子。

  這樣可以預防新生兒濕疹、斑疹。

  同時,她還準備了人參,用于生產無力時含在嘴里的。

  除此之外,便是干凈的棉巾、剪臍帶的剪刀,新生兒的衣服等等。

  這些東西,很早之前她都洗干凈,用開水煮沸,太陽暴曬消毒過的。

  只有剪臍帶的剪刀,在用的時候,還需要用開水燙一遍。

  這也是她為什么要燒開水的原因。

  大概是若音從陣痛開始就一直在忙碌。

  等到她把一切都整理好后,她的陣痛從一盞茶一次,轉變為半盞茶一次。

  若音有過生孩子經驗,她知道真正的生產馬上就要開始了。

  于是,她趕快給自己泡了一杯濃濃的蜂蜜水,有助于加速生產。

  且早在前一個月,她每天都有喝覆盆子茶,以此軟化女子胞,可以讓自己順利生產。

  喝完蜂蜜水,外頭的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那兩個女仆不等若音叫她們,就紛紛起床了。

  當她們看到蹲在桌旁的若音,正痛苦地蹙著柳眉時,忙上前關心地攙扶著她,“夫人,你怎么了?”

  若音正陣痛著,沒有很快回答她們。

  而是等到陣痛散去后,她才擺擺手,“沒事,大概是要生了。”

  “那太好了。”其中一個女仆扶著若音在床上躺下。

  另一個女仆,就去準備早點了。

  大約半個時辰后,女仆給若音做了三明治面包,一杯熱牛奶,以及一小盤巧克力球。

  此時,若音已經疼得渾身直冒虛汗。

  但她還是趁著陣痛間隔的時間,將面包和熱牛奶吃下去。

  同時,她含著一顆巧克力球。

  不管怎樣,她得多吃食物,保存體力。

  此時此刻,若音整個腰腹有種強烈的墜痛感,又有點麻,就好似整個身體從腰腹之間斷開一般。

  她開始大口喘氣,每次陣痛的時候,整張清秀的臉蛋,都變得扭曲起來。

  五官也皺在了一起。

  本以為不是頭一胎生孩子了,應當能生得快一些。

  誰知道若音一直痛到了夜里,才開滿了十指。

  夜里,一個女仆則欣喜地道:“夫人,我能夠看到嬰兒的頭了。”

  若音已經痛得說不上話,她只是跟隨著陣痛,開始使勁。

  她不是那種瞎使勁,而是力氣往下沉,沉到肚子時再用力往下。

  見狀,兩個女仆趕緊將一旁冷掉的幾盆水倒掉,重新換上滾燙的沸水。

  若音眼睛直視著前方,眼神堅定而沉著。

  女仆早就用枕頭將她躺著的床墊墊成了一個微微往下傾斜的角度。

  而她的兩只手,則死死地抓著床頭的床架子。

  雪白的手背上,因為抓的太過用力而青筋暴起。

  為了避免張嘴大喊而泄掉了力氣,她緊閉著嘴唇,暗自發力。

  一頭濕漉漉的青絲,早已胡亂地貼在她的額頭和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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