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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章 火起來連他的屁股都打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福晉有喜:四爺,寵上天!

  當年康熙八歲登基,是他出主意,制取鰲拜,助康熙扳倒鰲拜。

  后又隨康熙親征噶爾丹,裁撤三藩。

  可索額圖一開始是好,之后卻過于保守,沒有多大的功勞,完全屬于高開低走類型。

  康熙聽了索額圖的問話后,眸光微轉,似乎憶起了往事。

  他想到了當年擒拿鰲拜時,鰲拜并未反抗。

  只是掀開官服的衣料,也像索額圖一樣,質問他“為何誅殺大清功臣”。

  讓他看他為了大清江山,留下的滿身傷痕。

  而那些深淺不一的傷痕,代表的是鰲拜一生的勛章。

  那一刻,他曾恍惚過,是不是不該處死鰲拜。

  但他又不得不處罰鰲拜,只因鰲拜驕縱跋扈,連他和太皇太后都不放在眼里。

  火起來連他的屁股都照樣打。

  還用權利結黨營私,不服從的大臣,鰲拜假意圣旨,想殺誰就殺誰。

  這已經不是功高蓋主的問題,完全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

  種種罪行,無論哪一條,都是誅九族之罪。

  那時候的康熙,就算是個少年,也是大清的皇帝。

  剛登基那幾年,都是鰲拜輔佐他的政務。

  可他十幾歲時,再也不想受人指點,非常渴望親征。

  倘若再這樣縱容一個不服從自己的功臣,那他在朝堂上,根本無法立足,或者說是立威。

  所以,就算鰲拜是功臣,他也不得不處罰。

  最后,他看在鰲拜身上的傷痕,到底是沒有處死鰲拜,只是關入牢中囚禁。

  但數月后,牢中陰暗潮濕,鰲拜舊傷復發,病死在獄中。

  康熙對于鰲拜的無奈,就像現在對于索額圖和太子的無奈。

  就算他們曾經是個好的,一個是開國的功臣,一個是最疼愛的皇子,那也不得不處置。

  只因他們觸碰了他的逆鱗,藐視了皇權!

  況且,在他心中,鰲拜好歹在最后一刻,都是忠心的,從未有過謀逆之心。

  只是威脅到了皇權,蔑視皇權,行為猖狂。

  妨礙了年少時的他乾坤獨斷。

  可索額圖信上的內容,是要和太子一起謀反啊。

  如今居然還拿鰲拜在他面前說事,簡直是罪上加罪。

  他早已經是獨當一面的皇帝,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毛頭小子了。

  索額圖卻知道他年少時所有的缺點,還在他的傷口撒鹽。

  想到這,康熙打算讓索額圖死個明白。

  他的眼里,從未有過的銳利,聲音大得如雷轟頂。

  震得太和殿的大地,都在顫抖。

  “你這種狗,也配和鰲拜相提并論,鰲拜好歹立下赫赫戰功,而你為了一己私欲,潛謀造反之事,又教壞了礽,簡直就是本朝第一罪人!朕若不先發,爾必先之,朕亦熟思之矣。”

  這話翻譯一下就是:你不配跟鰲拜比,你是當朝第一罪人,朕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你說再多也沒有用。我要不先發制人,難道等著你們造反不成。

  索額圖聽了后,一雙老練陰險的眸子,頓時失去了光彩。

  整個人也呆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知道,事到如今,說再多都沒有用,只會讓康熙厭惡。

  倒不如識趣點,說不定,他可以像明珠一樣,又官復原職。

  可他也不想想,納蘭明珠犯的什么事,他又是什么罪行。

  緊接著,康熙朝侍衛們示意一眼,索額圖就被帶走了。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梁九功眼觀鼻,鼻觀心。

  王公大臣個個都低垂著頭,就算有再重要的事情,也不敢在這節骨眼觸康熙的霉頭。

  于是,上首的康熙起身,踩著龍紋熊皮金靴,從一旁先行離開。

  本來他想派人去索額圖家里搜查的,但這樣會牽連很多的官員,所以他并沒有這樣做。

  太子是儲君,私下擁戴的大臣,肯定不少。

  倘若真的全部懲罰,那朝中都沒幾個人重臣,會大亂的。

  畢竟那些大臣,能力還是有的,手底下也有不少差事。

  要是抓幾個小嘍啰,還一點用都沒有。

  倒不如拖一個領頭的出來,就足夠震懾旁人。

  四爺抬頭看著康熙的背影,不知從何時起,他居然從那英明神武的偉岸身軀,看到了一絲滄桑......

  下了朝后,索額圖就被打入了宗人府。

  狼狽不堪的他,幻想著有一天,能跟明珠一樣,官復原職,哪怕不再受到重用也好。

  可直到人頭落地的那一刻,他都沒有等到......

  太子被廢,索額圖被處死。

  一時間,朝廷局勢八方風雨,動蕩不安。

  眾人都在尋找新的依附對象。

  在這之中,八爺當屬最受歡迎的。

  至于其他的皇子,也蠢蠢欲動,躍躍欲試。

  以前直郡王和太子爭得你死我活,八爺雖說鋒芒畢露,但他為人溫潤,倒是兩頭都不得罪。

  如今朝堂上,不再是直郡王和太子兩個人的爭斗,而是一群人的爭斗。

  其實,早在太子被廢的那一刻起,看似平靜無瀾的朝廷,早就暗流涌動。

  只不過,眾人還以為索額圖能保太子。

  直到索額圖被處死后,爭儲之戰,這才一觸即發......

  處死索額圖后,康熙某一日,暗地里叫梁九功召見了太子一次。

  此時,康熙坐在乾清宮的太師椅上,閑時地靠著椅背。

  一雙老練的眸子,看著穿著便服,瘦了一圈的太子,眼里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

  但很快,他就恢復了正常,正色道:“礽,關于索額圖一事,你怎么看。”

  “皇阿瑪,兒臣近日一直被圈禁在宗人府,不知朝堂發生了何時,不敢妄議朝政。”太子小心謹慎地回。

  “無妨,朕讓你說,你只管說便是。”康熙淡淡地道。

  太子低垂著頭,眸光微轉。

  沉思片刻后,他終是開口回:“皇阿瑪,兒臣認為......索額圖實在是太不像話了,虧得兒臣如此信任他。您是不知道,早在兒臣剛成年那會,他就唆使兒臣......說什么天下遲早是兒臣的,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說著,太子抬頭,偷偷看了康熙一眼。

  又道:“并且,他好幾次慫恿兒臣謀逆,但兒臣都訓斥他了,誰知道他變本加厲,倘若不是他從中搗鬼,兒臣和您......又怎會落在今天這番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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