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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比欲拒還羞還要勾人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福晉有喜:四爺,寵上天!

  蘇培盛“嘿嘿”一笑,就沒說話了。

  他一個奴才,不好議論這個。

  若音轉頭,就見四爺面上繃得厲害。

  立馬話鋒一轉,拍起了馬屁:“只可惜咱家四爺沒去,不然的話,爺準能拿第一,哪里有他們什么事兒,是吧?”

  四爺:“......”

  他雖是沒說話,但面上的緊繃的情緒,倒是松了不少。

  片刻后,一輛棕色的雕花游船,就朝若音幾個游來,還停下了。

  那船就跟個長亭似得,上面是墨色的屋檐。

  下面是雕花的棕色木質船身。

  若音跟著四爺上了船,才發現這是一輛空船,里面沒有客人的。

  只有長條案和長凳,還有一些小桌幾。

  看來,這條船被四爺給包了。

  四爺率先在一處靠窗的長條案前坐下。

  若音則在另一處靠窗的座位坐下。

  那孟氏左右掃了一眼后,最后在四爺的旁邊坐下。

  不一會兒,船就開始行駛了。

  當真跟蘇培盛說的那樣,就在邊上溜達,開的極慢。

  若音坐在床邊,微風徐徐,吹得很是涼快。

  暖陽照在她的臉上,好不愜意。

  一頭是一望無際的草原。

  另一頭是綠油油的稻田。

  遠遠望去,碧波蕩漾,十分養眼。

  太陽照在河面上,泛起一陣波光粼粼。

  偶爾還有幾條大魚從河中跳起,又沉到了河底。

  若音一面吃著點心,喝著茶。

  耳邊偶爾傳來孟氏和四爺搭話的聲音。

  但大多時候,四爺都沒回應,全是孟氏在那兒尬聊。

  大約一炷香后,若音突然聽見遠處傳來一陣喧嘩和尖叫聲。

  便隔著窗戶,順著聲音望去。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她整個人都往后仰了一下,只差沒從原地彈跳起來了。

  因為她看見那艘在最前面的船,已經沉了一半,似乎是船已經進了水。

  而且根本不等人反應,船就一個翻身,把船里的每一個人都打入河底。

  最后,只剩下翻了的船,飄在河面上。

  以及那些翻了船的人,偶爾探出來的幾個腦袋。

  雖然他們都會在腰上掛個腰舟。

  但他們所處的位置,似乎河流比較湍急。

  游著游著,就又被河水沖到了下游。

  “天吶,直郡王那艘船都要到終點啦,居然翻船了。”巧風一臉驚訝地道。

  若音搖搖頭,一臉嘆息,只希望不要出人命吧。

  這時,剛好一陣大風刮來。

  若音乘著的船,也就劇烈搖晃了一下。

  但也就持續了幾秒鐘的時間,就又安穩下來。

  緊接著,若音的耳邊,突然傳來一道柔柔的聲音:“爺,我好怕,咱的船應該沒事吧?”

  她順著聲音往一旁掃了一眼。

  就見孟氏跟個受驚的兔子似得,挽著四爺的胳膊,整個人更是撲在了四爺的懷里。

  見狀,若音悄聲不響的,抬腳就去了外邊的走廊上。

  她不是在意四爺,而是在意自個的福晉身份。

  孟氏身為格格,和四爺那般親昵。

  邊上的奴才指定怎么想呢。

  她不要面子的啊。

  所以,才是灑脫的離開吧。

  然而,船里的四爺,濃眉不耐煩地蹙起。

  他大力推開了孟氏,并沒有多做安撫。

  只是起身,吩咐道:“蘇培盛,叫船夫開回橋下的岸邊,如今直郡王翻了船,得去看有什么幫得上忙的。”

  “嗻!”蘇培盛單膝跪地,握拳撐地。

  應了后,他就出傳話了。

  四爺透過窗戶,見若音抓著船邊的攔柵,正望著遠處,他便不由自主地抬腳,也出去了。

  “外邊風這么大,是要在這喝西北風嗎?”他走近后,冷冷地道。

  若音用余光掃到一抹藏藍色的袍子,“直郡王的船不是翻了么,里面看不真切,外頭看的清楚些。”

  四爺:“......”

  一時間,兩人就這么站在船上,竟什么話都沒說。

  但是,卻一點也不尷尬。

  他們雖然不怎么講話。

  但偶爾一個眼神交匯,好像已經溝通過了。

  此時,若音終于明白,四爺為何帶她和孟氏出來游船了。

  直郡王的船,肯定不是簡單的翻船而已。

  肯定還關乎那些阿哥們背地里的小手段。

  而四爺,無非就是不想參與那場龍舟比賽。

  這樣的話,不論如何,他都能把自個摘的干干凈凈,避開此次的事情。

  就在若音想得出神時,一個大浪打過來,船就猛的晃了一下。

  若音雖是扶著攔柵,都差點被甩出去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她的腰被人一把攬住。

  對方還利用慣性,將她摁在了木質的船墻上。

  “你不要命了。”四爺摁著女人的身子,問道。

  若音撇過連,輕輕推了推他,“我拽著攔柵的,誰曉得風那么大。”

  四爺的胸口,被女人的小爪子弄得不適。

  她哪里是推,分明就跟玩兒似得,比欲拒還羞還要勾人。

  他便又逼近了幾分,看她有多大的能耐。

  若音被他貼得彼此間沒有一絲縫隙。

  只好認慫道:“爺,松開我好不好,快喘不過氣來了。”

  四爺本就是一時的惡作劇。

  如今見她服軟,倒是從容地松開她。

  “待會爺還有事,你自個帶著奴才回營帳,別在外頭逗留。”

  說完,他就抬腳往船里走。

  “哦。”若音低垂著頭,跟在他身后。

  呵,這哪里是游船。

  分明是目的達到后,又要日理萬機了。

  同時,她忍不住小聲嘀咕:“什么戒驕戒躁,依我看是要戒了我吧。”

  不然最近這段日子,他能與她少接觸,就一定不會多接觸一秒。

  結果她的話才說出口,額頭就撞上了一堵肉墻。

  可是,與其說是肉墻,不如說是堅硬的肉墻,直撞得她腦袋疼。

  若音揉了揉額頭,正要說人家長不長眼睛時。

  眼底就映入一抹藏藍色。

  抬頭就見四爺正居高臨下地站在她的面前。

  “爺,你怎么還在這兒?”她訕訕笑道。

  這位爺不是走在她前頭很久了么,她還以為走遠了呢。

  那她剛剛說的那句話,他沒聽見吧?

  “戒驕戒躁,戒你?”一道冰冷而磁性的聲音,自她頭頂傳來。

  若音朝四爺牽出一抹天真爛漫的笑,道:“爺,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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