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說女孩子都很害羞的。
真的是這樣耶。
顧念佳緊張的看著宋常雯，一副想解釋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宋常雯看著她那模樣，嘴角竟然露出了一點笑意。
顧念佳眨眨眼，以為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媽媽竟然沒有像以前那樣嚴厲的提醒她要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竟然還笑了。
她愣愣的。
宋常雯已經將目光收回去了，然后低頭看著小魚，“小魚你還小，知道什么是談戀愛嗎。”
她皺著眉頭，滿眼寵溺。
小魚點點頭說：“就是和姑姑牽手接吻啊。”
說完還嘟著嘴，仰著小臉歪著脖子，很驕傲。
好像在說：看，我說我知道吧。
宋常雯皺眉，“你爸媽都教了你什么？”
她是不是該考慮把這小東西接到她那邊去了，她親自帶著。
“不是我爹地媽咪教的哦。”小魚說：“是白色叔叔教我的。”
大概是脖子仰累了，他又低下頭，嘴里小聲的嘀咕，“他說談戀愛就是牽手接吻，還有睡覺生小寶寶。”
姑姑應該和舅舅睡覺，生個小寶寶給他玩的。
雖然這么點大的小孩不該聊這種話題，可宋常雯看他那天真的小模樣，不住想要逗他，“那你要讓你媽媽和爸爸睡覺生小寶寶嗎？”
小魚點頭，“嗯。”
“那這個任務就交給小魚了。”
宋常雯伸手拍拍林小魚的肩膀。
好像交給了他天大的重任。
小魚用力點頭，“好的。”
回答的也很莊嚴，很正式。
“真乖。”宋常雯彎唇笑著捏捏小魚的小臉，“成功了，奶奶給你買一個糖果屋。”
糖果這類零食，對林小魚毫無抵抗力，小家伙眼睛一亮，“真的嗎？”
宋常雯點頭，“真的。”
小家伙小心思多得很，即使宋常雯保證了，他還是不放心，怕宋常雯反悔，“那我們拉鉤鉤好不好？”
他深處胖嘟嘟的右手，伸出了肉肉的小拇指。
“好的，拉鉤鉤。”
宋常雯同意了，還真的伸出小手指，跟小家伙的小手指勾了勾。
她將近一米七的身高，在小家伙面前彎著腰，臉上那笑容，慈和親切，就像是普通人家的奶奶對孫子一樣。
顧念佳看著宋常雯，感覺這都不像是她印象中的媽媽，感覺這么多年，她都沒有真正的了解過她。
印象中，她威嚴，一就是一，二就是二，除了對宋菲菲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去處理。
沒想到她竟然為了家里子孫興旺，利用小孩子，和小孩子達成合作。
這樣的媽媽，竟然有點萌。
她也不禁被這種氣氛感染，跟著彎唇笑了起來。
這時候，門口那個方向又傳來了宋老夫人的聲音，“你們怎么還沒進去？”
顧念佳和宋常雯轉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老婦人穿著深墨綠色的絨面繡花旗袍，中袖的，外面加了個白色的披肩。
夾雜著幾根白絲的頭發特地燙了一下的感覺，梳的整齊得體。
腳上的黑色皮鞋有一點點跟，既不影響走路，也給那一身穿著增加了氣質，一如既往的優雅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