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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以身犯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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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羅衣無動于衷,葉凌月咬了咬牙。

  “那你記不記得薛仲?”

  聽到了薛仲的名字時,羅衣的眼底,終于有了變化,花容慘淡了幾分。

  見羅衣總算有了反應,葉凌月正準備再“刺激”她時。

  “羅衣隊長,你這是在干什么?”

  葉凌月一驚,但見不遠處,城主府的那名管事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

  見了那管事,葉凌月暗罵了一聲,她和那管事有過一面之緣,生怕對方起疑,就連忙低下了頭來。

  這管事因為小噩兔的“詛咒”,在病床上躺了好些天,所以今日帝莘和葉凌月進府的事,他還不知道。

  “我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來過問了,滾。”羅衣面色發白,狠狠瞪了眼管事。

  “羅衣你這個賤人,別以為司徒大人看上了你,你就可以在城主府放肆,誰不知道,你不過是司徒大人的一個玩物。到時候,看本管事怎么弄死你。”那管事自討了個沒趣,罵罵咧咧著走開了。

  許是被葉凌月的話影響到了,羅衣的花容慘淡,說了一句后,就匆匆離開了。

  “帝夫人,天色不早了,你的屋子就在前方,我就不送你進去了。”

  葉凌月望著羅衣離開的背影,嘆了一聲,進了院落,只等帝莘回來,再細細商量。

  直到深夜,帝莘才回來了。

  “洗婦兒,羅衣那,怎么樣了?”

  帝莘一進屋,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沒有用,羅衣不記得我們了,也不記得薛仲了。不過我觀察過了,她那些人形兵器以及薛仲師兄都不同,她的身體并非是金剛結構。薛仲手頭的下半部傀之書里,必定有其他制作靈傀的法子。除非知道那個法子,否則,羅衣無法恢復正常。”

  葉凌月回來后,就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

  “那司徒南的修為很是詭異,我方才在酒宴上多番試探,也確認不了他的身份來歷。”帝莘也是個謹慎的性子,否則方才他在酒宴上就已經動手了。

  “方才我還去找了一趟楊城主,他也說不清司徒南到底是什么來歷,這人背后,必定還有其他勢力支持。帝莘,我想來想去,能解救羅衣的法子只有一個,讓司徒南重新制作一次靈傀。”葉凌月話才一出口,帝莘就已經明白了。

  “洗婦兒,你想親自試探司徒南,被他制成靈傀?不成,這太危險了。你若是一定要試,大可以讓我去試。你不要再多說了,這種事,我絕不會妥協。”

  帝莘想也不想,一口否定了葉凌月的想法。

  帝莘顯然對于葉凌月的擅作主張,很是不高興,他索性背過了身去,生起了悶氣來。

  “帝莘,制作特殊的靈傀,必須是變異的輪回之力,你雖是五靈涅槃體,但終究修煉的事五行輪回之力,不符合制作特殊靈傀的要求,司徒南未必會上當。早前,他在宴席上已經多番試探我的輪回之力,想來我是符合他的煉制要求的。再說了,我是方士,只有我才知道煉器的各種方法,換成是你,即便是司徒南在你面前演示一遍,你也未必能學會。”

  見帝莘跟只炸毛獅子似的,依舊不發一語,葉凌月莞爾一笑。

  這男人,打小就冷靜機智,但是一沾上和她有關的事,就會顛覆了脾性。

  好在,她已經熟知了他的性格。

  起身走上前去,葉凌月伸手環住了男人的腰,輕輕倚靠在男人寬闊的猶如一堵墻似的背上。

  在葉凌月暖暖的身子依偎上來的一剎那,帝莘的身子,為之一僵。

  那雙柔軟的手,落到了他的身前。

  他咬咬牙,在心中默念。

  “狡猾的丫頭,想要用美人計,不成,這次我絕不能妥協。這么危險的事,死也不能妥協。”

  “帝莘,我答應你,我絕不會有事,你還沒徹底恢復記憶,我又怎會有事。我們絕不會像羅衣和薛仲師兄那樣,我們會一輩子都在一起的。”

  當那一聲一輩子落到了帝莘的耳里時,早前還咬牙,一定要堅守立場,絕不動搖的某人,剎那間,一身的鐵骨,化為了繞指柔,原本繃緊的猶如箭弦似的背,剎時就松弛了下來。

  他嘆了一聲,轉過了身來,凝視著身前的葉凌月。

  燈光下,他的女人巧笑倩兮,那雙清澈的眼中,閃爍著的自信,讓他不忍拒絕。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了葉凌月的臉上。

  她面上一紅,想要躲閃時,已經是遲了。

  男人的唇,抵在了她的唇上,摩挲輕噬,無盡的纏綿。

  “不是一輩子,是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重新說一次。”帝莘極其流氓地要求著。

  “好,好,是生生世世。”

  葉凌月嬌嗔了一句,推著帝莘,卻哪里抵得過無賴的力氣,只得敷衍地答了一句。

  “葉凌月,記住了,你生生世世都只得是我帝莘一人的女人。”

  “憑什么我是你一人的,帝莘,那你也得生生世世,是我葉凌月一個人的男人。”

  就如吵架的兩個小孩,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猶如斗嘴,卻又似甜言蜜語般,卻是不知不覺,溫暖了冰冷的夜色。

  城主府的另一側,送了葉凌月后,羅衣沒有回酒宴,而是近乎逃避似的返回了自己的住處。

  作為城主府的侍衛隊長,又是唯一的一名女侍衛。

  羅衣的住處,是獨立的一座小院。

  夜已經深了,羅衣卻無法入睡。

  她的太陽穴,突突的疼得厲害,這種感覺,在她初遇到這位帝夫人時,就已經有了。

  方才聽了帝夫人說起了“薛仲”時,這種感覺更加明顯了。

  她以為,這種感覺,只要離開那位帝夫人,就會消失,然而,并非如此。

  門被粗魯的推開了。

  一身酒氣的司徒南走了進來。

  “羅衣,誰許你丟下我,一個人先回來的。”

  司徒南瞥了眼呆坐在床榻上的羅衣,有些不滿,他跌跌撞撞著,走了過來。

  “自打遇到了那帝氏夫婦后,你看上去有些不對勁,難道那兩人有什么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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