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三名“柱之男”不止一次強調他們兩千年前覆滅了“波紋一族”,但事實顯然不是如此,兩千年前的羅馬之戰一定有人活了下來。
不僅為“波紋一族”留下火種,繼續將對抗“柱之男”的“波紋氣功”傳承下來,更將“柱之男”追尋“完美的艾哲紅石”這一關鍵性的情報流傳下去。
證據就是“完美的艾哲紅石”一直都在“波紋一族”,和“柱之男”的秘密一同代代傳承。
至于,為什么不把寶石毀掉,永遠斷絕“柱之男”的念想,“波紋一族”是這么記載的——如果毀掉了“完美的艾哲紅石”,人類將再也沒有打倒“柱之男”的機會,估計是哪位“波紋使者”通過“波紋氣功”的力量窺視到了未來。
上一代的傳承者是齊貝林的師父,西藏高僧多配地大師,這一代則交給了斬獲“史上最強波紋使者”稱號的托爾。
現在又被袁滿拿來威脅三名“柱之男”。
顯然,這個威脅奏效了。
進化的唯一契機,再加上同族被殺的仇恨。
無論是于公于私,還是于情于理,都不允許“柱之男”離開。
一旦離開,他們過往的無數歲月都將成為一場空,等同于否定他們的生命。
這個損失,他們承受不起。
他們,沒有選擇。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
“柱之男”的首領,始終不曾失態的卡茲突然大笑起來,瘋狂大笑。
“人類,你成功打動了我,我卡茲還是第一次對一個人類刮目相看,你的名字是?”
“袁滿,注定要毀滅‘柱之男’的人。”
袁滿微微一笑,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沒錯,除了“月下六兄貴”和“穿越者搖”是為了騷,其他的一切都是為了把“柱之男”留在這里,不讓他們離開。
“柱之男”的外觀和人類類似,又有著諸如與生命體融合,隨手制造吸血鬼等等特殊能力。一旦讓他們離開,造成的危害會比DIO更大,也更加難以尋找——此時的JOJO世界只是二戰前夕,科技樹還不夠發達,做不到像漫威或者三次元那樣衛星監控全球。
所以,袁滿必須要把“柱之男”留在這里,為此,他說桑塔納死了,他亮出了“完美的艾哲紅石”,并把紅石放進了自己的內兜,又一次對著三名“柱之男”勾了勾手。
“準備好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嗎?”
“原話奉還。”卡茲雙手叉腰,又一次擺出經典的“卡茲立”,“ACDC,瓦烏姆,殺了他們,為了我們的目標和逝去的同伴!”
“是!”
說完,三名“柱之男”同時沖了上來,袁滿、托爾、托尼早有準備,各自挑了一名“柱之男”作為對手。
袁滿選擇的對手是已經有過一輪攻防的“柱之男”戰士瓦烏姆。
“我會——。”被操縱的狂爆氣流送來了瓦烏姆的聲音。
“別再說‘殺了你’這種無聊的話。”袁滿挖了挖耳朵,顯得有些不耐,“我已經說過了吧,在這種事情上語言并不能表達決心,行動才是。”
“我知道,但我還有另一件事必須要通過語言來表達。你是我們的敵人,是殺死同族的仇敵,但我同樣要感謝你。感謝你將我們一直尋找的寶物帶到我們的面前,感謝你給了我替卡茲大人完成目標的機會,也感謝你給了我親手為桑塔納報仇的機會。”
瓦烏姆的語氣真誠,不帶任何虛假,這份真誠贏得了袁滿的尊重。
“原來如此,你是一位出色的戰士,可以的話我不想殺你,但我是人類,你是人類的敵人,所以只能先說一聲對不起。”
“無需道歉。就像你說的那樣,你是人類,我是人類的敵人,我們之間必須要倒下一個。”
瓦烏姆平靜地搖了搖頭,身體周圍的氣流蓄積到一個巔峰,隨時可以爆發。
“如你所見,我的流法是風。”
流法,是“柱之男”在成長到一定的程度后掌握的特殊能力。被大蛇丸擊敗的桑塔納沒有流法,因為他年紀最小,還沒有完成成長,這也是喬瑟夫感受到桑塔納和瓦烏姆等人差距的根源。
不過,喬瑟夫感受到壓力不代表袁滿會有壓力,他很清楚“柱之男”的底細,有著先天上的優勢。
他用查克拉,在周圍的地面創造出樹木的苗,回敬道:
“我的能力,或者說流法是木。”
“風之流法·真空刃!”大氣撕裂,如同利刃!
“木遁·暴槍樹!”神木暴長,化作長槍!
瓦烏姆和袁滿的戰斗正式拉開。
與之對稱的另一邊,渾身被戰甲包裹的托尼·史塔克對上了“柱之男”中的第二人,卡茲的副手ACDC。
“我聽說你的名字是ACDC?跟我喜歡的一個樂隊的名字一模一樣,這算不算是一種緣分?需要我給你放一首他們的歌嗎?很帶感哦。”
托尼說著,真的在戰甲的數據庫中尋找起了歌曲。
“我對人類的娛樂沒有興趣,也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我必須盡快解決你,幫助卡茲實現我們的終極目標。”
嘴上說的話沒有對ACDC的動作造成任何影響,他兩個箭步來到托尼身前。
托尼沒有閃避的意思,繼續在數據庫里篩選歌曲。
“找到了,就是這個。就是這首《backinblack》,最適合的你們的歌曲!”
“以為依靠鎧甲就可以防御我的攻擊嗎?天真!人類所謂的堅固鎧甲,在我等面前根本不堪——”
ACDC動作不停,飛起一腳踹向托尼的胸膛。以“柱之男”的力量,就算是鋼筋鐵骨,也會被他一腳踢斷。
然而,就是這蘊含可怕力量的一擊,不僅沒有破壞眼前的紅色戰甲,甚至沒能讓托尼后退一步。
這時,音樂響起。
富有金屬質感的吉他音,伴隨著搖滾歌手咆哮般的歌聲。
隨后,托尼也開口了,懶散中帶著自信。
“抱歉,剛才在找歌,沒聽你說話,你想說什么,不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