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振英的婚禮圓滿結束,西門情她們在享受了一番頂級渡假島的服務之后也是乘飛機回了夏空市。
和來時不同,這次她們乘坐是徐東來的私人飛機。
除了徐東來夫婦以外,還有他們的女兒徐茜和徐茜的三個同學李瑾、李煜祁、岑馨,以及電視劇《天龍八部》的導演丁巖。
當然,也少不了波斯貓狗子。
岑千山因為還要處理案子后續的問題,所以沒有和女兒搭乘同一班飛機。蘇緣櫻的經紀人裘萍找到了,她似乎是在婚禮當天早上被替換的,殺手“先知”沒有殺她,只是將她藏到了行李箱中,這也算是運氣了。
飛機上,西門情抱著狗子,小聲問道:“所以你前一天晚上就跟那只橘貓有接觸了是吧?結果你都沒發現它跟你一樣也是僵尸?”
狗子道:“我當時HIGH到不行,哪里管那么多喵,說實話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有貓那么耐操,讓它就這么跑了真是可惜了喵。”
“矜持點,”西門情拍了它腦袋一下,“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饑渴?”
“喵”狗子很委屈的叫了一聲。它一百多年也沒遇到合適的伴侶,能不饑渴么。
西門情感慨道:“大概也就世界能咬出頂得住你的貓了,要是你這次能懷孕就好了,到時候生出來的是橘貓寶寶呢?還是波斯貓寶寶?”
“我無所謂,能懷上就好,”狗子打了個哈切,“我想要孩子很久了。”
僵尸是很難懷孕的,更別說它這種特殊的僵尸了,所以僵尸們對自己的后代格外珍惜。
“情兒老師,你和小白的關系真的很好呀,”徐茜這時候湊過來和西門情說話,略微有些羨慕地看著能托住整只波斯貓的緩沖墊,“你身材真好。”
西門情頓時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摸了摸她的頭:“你放心,你還年輕,還是有發展潛力的。”
其實她想摸胸的,但包租婆在一旁虎視眈眈,她還是收斂了一些。
徐茜胸前的規模的確可觀,說她有潛力可不是客套話。相比之下,一旁的岑馨就有點可憐了,都高三了還在打地基,估計此生就要止步于A了。
西門情感應不到她體內的任何僵尸血脈,想來她和李煜祁一樣也是不能覺醒的那種,如果能覺醒的話還有二次發育的機會。就比如說李瑾,她現在就已經有了C的基礎,馬上就要晉升D甚至E了。
“謝謝老師。”得到西門情的鼓勵,徐茜顯然十分開心,立馬跑去和李煜祁炫耀了。
徐茜離開后,西門情轉而看向宋云舞:“包租婆,你看我剛才應對地得體吧,有沒有獎勵?”
宋云舞正在發呆,沒有第一時間聽到她說話,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啊?你在說什么?”
“沒啥,”西門情沒打算繼續說了,反而問道,“你剛剛在想什么?”
“我在想島上的事情,實在是太離奇了,那個暗中出手的人到底是誰?為什么完全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照道理,你和小雨瑤在場,雪帝也在一邊,什么樣的手段能瞞過你們的眼睛?”
西門情坐正了些,道:“其實吧,我有一個猜測,雖然很離譜,但是如果找不到其他更合理的解釋,或許我這個荒誕的猜測才是真相。”
“什么猜測?”宋云舞忙問。
西門情卻神秘一笑:“我先賣個關子,你自己好好想想,提示的話就是姜鐵頭的話。”
姜漸鴻也出席了婚禮,不過他來得快走的也快,就是和趙振英敬了一杯酒,然后和雪帝、秦雨瑤說了幾句話,西門情才走過去他就匆匆離開了。搞得西門情還以為他在故意針對自己,要不然別的八兇都打招呼了,為啥不跟她說話?
后來問了秦雨瑤,秦雨瑤說她已經將事情和姜漸鴻說過了。結果姜漸鴻說整座島其實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畢竟這周圍都是海水。關于解決先知和安成諾的人他也是知道的,但是他沒有告訴秦雨瑤。
宋云舞思考了一下就覺得頭疼了,她對西門情道:“你這是在為難我,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說非要賣關子,想得我頭大。”
“別急別急,有什么事情咱們下了飛機再說。”西門情卻堅持保密。
西門情她們還在飛機上的時候,小乖三人已經瞬移回了西涼妖莊。
“真無聊。”小乖抱怨道。
整場婚禮她除了假扮服務員到處端茶遞水以外,什么事情也沒干,這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金繪媛也有些疑惑:“難道情報錯了?為什么先知沒有動手呢?”
阿佳妮則是拿著從廚房順來的可麗餅在吃:“哎呀,這個煎餅果子真好吃。”
這時大門紫穿著一件大號男士襯衫,露出一雙雪白的大長腿走了過來:“你們這是去哪兒了?我剛剛喊你們吃飯都不在。”
“噓——”小乖神秘兮兮地道,“這是秘密。”
“秘密?”大門紫笑瞇瞇地看著小乖,“那我等情兒回來問問她。”
“別!”金繪媛立刻緊張了起來,“要是被姐姐發現我們帶著阿佳妮姐姐出門,會被罵死的。”
大門紫道:“呃哼,我其實也想幫你們的,但是……沒有理由啊。”
小乖聞言立刻伸手摸到自己的肚子上。
只見她身體的一部分包括衣服都變成了水,她的手就這么從水里面抓出了一只酒瓶。
她將酒瓶舉到大門紫面前:“給,我從婚宴上拿的。”
“喲,這酒不錯呀,”大門紫摸了摸小乖的腦袋,“你們放心,我嘴巴很嚴的。”
小乖一本正經地回頭朝金繪媛豎起大拇指比了一個“搞定”的動作。
“老大”金繪媛感動了。老大就是老大,手段好厲害。
阿佳妮:“哈呣哈呣哈呣,煎餅果子真好吃。”
時間再稍稍往前推幾個小時。
夏空市的火車站中走出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特殊在哪兒呢?
主要是發型。
“媽媽,兔子!”一個小女孩叫喊道。
“別瞎說,”她的母親連忙按下了她的手,“不能這么說沒有頭發的人,這很不禮貌的。”
少年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微笑著朝母女倆雙手合十:“女施主,小僧有頭發的,不是禿子,只是家鄉比較流行清爽的發型而已。”
“哦……”母親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好朝光頭少年尷尬地笑了笑。
少年接著道:“女施主,不知你女兒的生辰八字如何。”
“你會算命?”聽他小僧小僧地自稱,想來應該是個和尚了,這位母親還以為他是要算命騙錢。
結果光頭少年很老實地搖了搖頭:“非也,我只是想算算小姑娘什么時候到14歲,到時候我打算來求婚看看成不成。”
“神經病!”婦人連忙帶著自己的女兒走開了,臨走時還丟給了光頭少年一個鄙視的眼神。
少年郁悶地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可惜了,挺可愛的一個小姑娘,看來這也不是我的緣啊。”
說罷,他便打算離開火車站,但是回頭一看不由得愣住了:“唉?我的包呢?”
幾秒鐘后,他一拍手,恍然大悟:“哦我遭賊了。”
“這可怎么辦?師叔給的地址和電話還在里面呢,我該怎么找人?”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少年摸摸自己的光頭,大搖大擺地走出了火車站。
他隨便挑了一個方向,就開始一路往前走。
沿路他也向路人求助,但是沒幾個人理他,畢竟穿得那么干凈,還剃了個光頭,臉上表情還那么輕松,怎么看也不像是落難的樣子。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每見一個女施主都要問一下對方有沒有男朋友,有的話再問對方有沒有女兒之類的,基本上每次都會被當成神經病。
“果然,山下的人都特別冷漠呢,”走在路上,少年感慨道,“我需要一對奶孑,一對能夠溫暖心靈的奶孑,真是受夠了那一山的光頭了。”
忽然,他腳步一頓,抬頭看向遠處的一座小山丘。
如果有人在他身邊,就能發現他原本茶色的眼眸此時竟然變成了鉆石的模樣,一個一個的小平面閃爍著別樣的光芒。
“有妖氣啊!”
光頭少年頓時加快了腳步,他的目的地正是西涼妖莊。
不過才來到山腳,他便被兩個人擋住了。
“站住,哪兒來的?”
連烽和姜書菱一直在西涼妖莊的山下駐守著,他們現在也已經擺正了自己的位置。他們要盯著的根本不是山上的那幾個大佬,而是像光頭這種沒事自己去作死的家伙。
“啊,女施主好漂亮,可惜……年紀大了些,”光頭少年見到姜書菱先是眼前一亮,但隨即有些失落,“不知道你有女兒沒有?如果有的話,等她14歲了我來娶她可好?”
如果是漫畫,此時姜書菱的腦門上已經布滿了“#”:“哪里來的神經病?老娘哪里老了?我今年才23好不好!”
連烽想笑,但又害怕被友軍痛擊,所以憋的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