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會不定期更番外,講述一百年前的故事,和正文不連貫,想要看連續故事的可以跳過,但算作正常更新,別讓我放到作品相關。)
“我不想努力了,富婆你在哪里啊?怎么還不來找我?我要富婆啊。”一間極其精簡的房間內,一個青年躺在地板上,如同一條咸魚。
房間里除了一臺空調,一臺電腦以及一個用來墊顯示器的小桌子以外,空無一物。
哦,不,還有他身上的一條大花泳褲。
他的名字并不重要,姑且就瞎掰一個,叫他夏白吧。
夏白是一個宅男,因為父母健在,沒妹又沒房,所以他很絕望地發現自己并不能成為小說中的主角。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成為一個小白臉被富婆包養吧。
雖然他除了長久不曬太陽皮膚比較白以外,和小白臉沒有任何關系。
理所當然地,富婆并沒有出現。他每天在房間里咸魚,就算有富婆他也遇不見,難不成還從天上掉下來嗎?
其實夏白自己心里也有點逼數,他就是那種情人節看著別人出雙入對既羨慕又感傷、但是有妹紙來約的時候卻優先選擇玩游戲的那一類。
富婆什么的,他也就是喊喊而已,就算真的來了,他還怕人家用刷刷樂刷他直徑5厘米的大龍呢。
躺在地板上,吹著空調,夏白漸漸睡去。
當他再度醒來時,是被一陣腦充血的憋悶給悶醒的。他睜開眼睛,發現眼前站著一群人,只是他們怎么都是頭下腳上?
不對!頭下腳上的是我!
夏白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他自己被人倒著拎了起來。
腳好疼!誰那么大勁?我又不是阿喀琉斯,你也不是我媽,這是干嘛喲!
“你干嘛!放、放開我!”夏白掙扎了幾下,然而對方的手就像是臺鉗一樣死死地夾著他的腳脖子,任由他如何掙扎也是徒勞。
就在夏白逐漸因為腦充血而變得意識模糊時,隱約聽到了一段對話。
“教主,這家伙看起來似乎是個凡人,不像是能夠憑借自己獨立出現在這里的樣子,會不會是誰在算計咱們?”
“放開他吧,”另外一個好聽的聲音響起,“讓他們算計去,我正無聊呢。”
“是。”
終于,夏白感覺自己落地了。背脊觸碰到的是一片膈人的硬物,還有些涼,感覺就像是石頭堆。
他勉強撐著自己起身,回頭一看果然是一片碎瓦礫。
他又往四周看了看,發現天不知什么時候黑了,只是周圍好像發生火災了,全是火光,所以把這邊照得通亮。
剛才把他倒拎起來的是一個中年人,身上穿著一套漢服,披著一件青色長袍,看起來就像是古裝片里的角色一樣。再看看其他人,有男有女,也都穿著古裝。
這難道是影視城拍片……才怪!
夏白腦子被門板擠了才會認為這里是拍片現場,有哪個劇組會有人能單手把他倒拎起來的?不是他吹,他對自己的體重還是很有自信的,就旁邊這個大叔的體格,絕對不可能單手把他拎起來還拎得那么穩。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而且周圍也沒有攝像頭、燈光師、錄音師……除了火光,什么也沒有。
糟了,我這該不會是小說看多產生幻覺了吧?
他摸了摸自己的腳踝,那里的疼痛還沒消,看樣子不像是做夢啊。
這難不成是……穿越?
比起劇組拍戲,夏白更愿意相信自己是真的穿越了。
因為就在他懵逼之時,一個頭顱從天上飛來,并且大吼著:“西奈!”
一瞬間,以他閱片無數、無師自通的日語水平判斷,那應該是“去死吧”的意思。
這個頭是真的大,足足像一幢大別野一般。這一口下去,一輛SUV也要被嚼成豬脆骨。
但是,那顆巨大的頭顱才飛到一半,便開始自燃起來。一陣短暫的慘叫過后,它便徹底消失在了半空中。
特效?
老子特你馬呢!
這么自然的自燃,夏白要真相信這是特效,他覺得自己可以撒點孜然放火里烤了得了。
媽耶,現在看來是真的穿越了。
周圍這群是個什么家伙啊?武力值看起來很高的樣子,我會不會也被燒死啊。
不要啊,我還是單身啊,FFF團都不會燒我的!
就在他心里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之時,一雙雪白修長的大腿忽然映入了他的眼簾。
“咕。”夏白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然后抬頭往上看去。當看到那張臉時,他的心跳都暫停了一瞬。
“太……太漂亮了,啊,我死啦!”他捂著自己的心口倒了下去。
他曾經看過一個新聞,日本一個宅男被一個蘿莉喊了一聲“歐尼醬”,結果被萌到當場去世。
沒想到有朝一日,他也落到了同樣的下場。
“你在想什么呢?”她問。
“我在想,就這么死了的話,感覺這輩子也值了。”也許是腦子渾了,他竟然把心里話給講了出來,而且還完全沒有自覺。
“呵,”她見過被自己美貌所驚艷的男人不知多少,但這么二的還是頭一遭,“說說,你從哪兒來的?來干什么?”
也許是覺得自己這輩子已經值了,再怎么浪都是賺,夏白習慣性地皮了一下:“從哪兒來?我從該來的地方來,來見你,見著了,就愛上你了。”
“上一個這么說的已經被我燒成干尸了,你想不想試試?”
“想,不過沒必要,因為看著你,我就渾身發熱,馬上就會燒成灰燼的。”平日里他靠著鍵盤才能敲出來的騷話,這一下全都一咕嚕全都倒了出來。
她忽然張開嘴,露出了一對尖銳的獠牙:“那這樣你還打算繼續這么說嗎?”
“你的牙好白啊,好整齊,舌頭好可愛,晚飯吃的韭菜餃子嗎?有片調皮的韭菜葉在牙縫里呢。”
她連忙閉上了嘴巴,舌頭下意識地在牙齒上掃了一圈。
認定了這就是個神經病,她便起身打算離開。
“咦?你這就走了嗎?”
“不然呢?”
“你難道不打算在我腳底燒三顆痣,宣布我渾身上下,包括這條游泳褲從此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