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谷本意,就是想要讓大長老塵山,有所忌憚。
然而。
塵山的臉上帶著一股淡然之色,說道:“好!”
司徒谷心中也是咯噔了一下。
但,他瞬間,心志變得堅定了起來。
司徒谷看向二長老,說道:“二長老,你可同意讓大長老做宗主?!”
二長老搖搖頭,說道:“我支持司徒宗主!大長老,應該恪盡職守,繼續擔任大長老,最多按照宗主的安排,做副宗主!”
司徒谷的臉上頓時冒出了一道安穩的笑容。
但隨即。
“我等統一支持大長老,升任我宗宗主!”
從三長老一直到八長老,足足六名長老,竟然都跪在地上,齊聲說道。
司徒谷頓時愣住了。
“不!你們是不是受到塵山的蠱惑了?還是受到威脅了?!你們要造反嗎?!”
司徒谷頓時著急了。
此時。
四長老呼成雷開口說道:“司徒谷,塵山宗主,貴為圣尊一重境高手,武道造詣極深,當能引領我宗走向更輝煌的階段!為了我宗發展,理應就是塵山宗主擔任宗主!”
呼成雷,正是當日前往升武城的那名四長老,他將初韻晴帶到了這天玄宗,而初韻晴也展現出了絕強的天賦,成為了宗主司徒谷的親傳弟子,并且與傲懷蝶同時列為圣女。
司徒谷宛如雷擊!
因為,這些長老之中,他對呼成雷的恩德可謂最深!他最沒有想到的,便是呼成雷對自己的背叛!
呼成雷此言一出,其余的長老也是立即附和開口了。
“司徒谷,你當退位讓賢!”
“司徒谷,識時務者為俊杰!”
“司徒谷,退位吧!”
眾多長老都是朗聲說道。
司徒谷聽到這些聲音,整個人感到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不,你們肯定是受到威脅了……是不是……”
司徒谷喃喃自語的說道。
呼成雷此時朗聲說道:“司徒谷,我們沒有受到任何威脅。我們只是,識時務者為俊杰而已!這是我們最正確的選擇!”
就在此刻。
圣子,任奉,呼成雷的真傳弟子,顫抖著緩緩地開口說道:“我也支持大長老上位宗主!現任宗主司徒谷應當退位讓賢!”
自己的親傳弟子,傾注了無數心血的徒弟,竟然也背叛了自己!
這最令司徒谷感到難以接受!
司徒谷瞪大了眼睛,說道:“任奉!你這個白眼狼!”
任奉的聲音,依然有些顫抖,但卻仿佛滿臉的不后悔:“我不是白眼狼!我只是順應時勢!大長老實力超人,身為圣尊,定然能夠帶領我天玄宗踏上更高地位!”
“卑鄙無恥!”
“你們這些人,都忘記了宗主對你們的恩德了嗎?”
傲懷蝶滿臉不敢置信的說道。
司徒谷聽到傲懷蝶在這種緊急關頭,還能支持自己,心中感動萬分。
司徒谷說道:“懷蝶!不要管我了!他們大勢已成!你不要管我了!”
傲懷蝶搖著頭,說道:“不!師尊,我從小無父無母,您就是我的養育恩人!我不能當白眼狼!”
“塵山宗主,我建議,將司徒谷、二長老朱琰、圣女傲懷蝶,盡數廢滅!”
呼成雷此時朗朗說道。
言語之間,呼成雷已經稱呼塵山為宗主!
其他長老同樣,立即附和點頭。
塵山言道:“好!今日廢滅司徒谷、朱琰、傲懷蝶,本尊登臨宗主之位!”
司徒谷頓時臉色大變,直接扔出了一個卷軸:“懷蝶,立即打開卷軸,帶著初韻晴逃走!逃到太玄宗,找肖必成師伯!讓他主持公道!”
然而。
卷軸沒有落到傲懷蝶的手中,就已經被塵山直接抓取了過去。
甚至,塵山身影攢動之下,已經到了司徒谷的身邊,一巴掌直接拍在了司徒谷的丹田之上。
司徒谷整個人,宛如一個破裂的氣球,頓時奄奄一息,整個人徹底萎靡了下去。
司徒谷更是臉上充滿了無限的悲哀之色。
如今的塵山,身為圣尊一重境高手,比起司徒谷強出太多了!
“找肖必成師兄?呵呵,忘記告訴你了,肖必成師兄早就知道我上位宗主的事情了,甚至還托人給我送來了賀禮!”
“若非,他要祭奠千極寒陰洞,不能脫身前來,他肯定是要親自前來祝賀我的!”
言罷,塵山的手中,甚至直接出現了一把靈劍,太玄蒼茫劍!
太玄宗宗主肖必成與天玄宗宗主司徒谷、大長老塵山,其實是是兄弟的關系!
天玄宗,便脫胎于太玄宗!
這也是為何司徒谷、塵山,都稱呼肖必成為師兄的緣故。
太玄宗一共有三件融合屬性的上品頂級靈器!都是寶劍!
其中一把,便是太玄蒼茫劍!
司徒谷曾經見到過這把太玄蒼茫劍!
如今,塵山手中的劍,正是太玄蒼茫劍的氣息!
這也證明,肖必成果然是支持塵山奪取宗主之位了!
塵山的眼睛里面,頓時充滿了無限的悲哀之色。
他這才知道,恐怕,自己是最后一個被蒙在鼓里的人!
“另外,你的另外一位親傳弟子,恩,也是另外一位圣女,初韻晴,恐怕現在已經出現在了太玄宗的祭壇上了吧!哈哈哈!”
塵山的口中發出一陣無限得意的笑聲。
至于,司徒谷則是目瞪口呆,心急如火焚,加上本身被廢,受到重傷,竟然直接氣急攻心而死了!
一代宗主,竟然就此死亡!
“大長老,我錯了!我錯了!請您饒了我一條賤命吧!”
二長老朱琰直接嚇傻了,立即大聲的呼喊著,跪在地上,拜求著!
啪啪!
塵山直接隔空甩出了兩個巴掌。
天尊九轉巔峰級別的二長老朱琰,臉上的骨頭全部碎裂了。
他整個人更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但是,他卻不敢發出任何的痛苦慘叫的聲音。
因為,懼怕!
他只能顫顫巍巍的顫抖著,乞求塵山留他一條性命!
“知道哪里錯了么?”
塵山冷聲說道。
朱琰臉上的骨頭都已經粉碎了,他只能用內力鼓動發聲:“大長老,我錯了,以后我對您唯命是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