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考慮寫爆文的能力可能確實是外聘一個田園女奴專家更好,但是陸羽還有其它能力都是已經檢驗過的了,比如溝通能力,項目推動力和執行力等等,所以,人選就是他吧。
確定主筆容易,但公眾號歸屬的轉移非常之麻煩,特別是企業號,需要大企鵝高抬貴手,因為還涉及到流量主功能的轉移,和打款賬號的更迭,這都需要審核,隨便一卡就以周為單位。
楚垣夕用一周的時間完成了這場并購可以說是超光速,這讓很多還打算把號賣給楚垣夕接盤的人大呼坑爹。其中有的人已經買好了飛帝都的機票,有的已經在賓館下榻就等著沖刺呢。特別是在劍網行動之下很多人做的內容已經掛了,簡直雙重暴擊。
比如說,浪濤信息當初賴以出名的cos版離人愁,因為使用了李裁縫的源音而慘遭刪除,把洪興氣了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為什么巴人娛樂的視頻不被刪?臥槽啊這不公平!”
這一下巴人娛樂無形中又得罪了同行,不過這種得罪實在已經太多次了,楚垣夕知道網上肯定說什么的都有,甚至會有人說他大傻逼冤大頭之類的。
紙包不住火,他從一開始也沒打算秘密收購《高站長之家》。
悄咪咪的上小號打開幾個群,楚垣夕一看,果然全都有人說這件事,一次小小的收購竟然引起全國上下全行業矚目,也算另類出名。
雖然兩千萬的交易在資本市場上算不上什么重量級的并購,但是自媒體行業的特征是草根多,說野草遍地也不為過,有氣魄有格局的大公司非常之少,那些最終做出頭的也大部分是以草根的姿態完成的原始積累,出現大額資產交易的是少數。
因此這種資本操作和八位數的交易額還是很刺激的,不論大咖小咖,很多一年365天潛水的自媒體大佬也紛紛亮相。
“楚垣夕是不是瘋了?2000萬收購一個營銷號?”
“內幕交易你不懂,回扣總懂吧?反正是投資人的錢,人家剛剛融到資了。”
“為什么沒人給我投資三個億?我保證像珍愛生命一樣珍愛三個億。”
楚垣夕呵呵一笑,用小號捅刀:“醒醒吧,你沒有三個億用來珍愛。不過你有兩個億,可以上珍愛的網站去使用。”
他一邊觀察輿情一邊看《高站長》的后臺,這個賬號粉絲只有400萬不到,但打開率還可以,仍然幸存的頭條推文篇篇都是10萬,但是副條到不了10萬。它的頭條基本都是爆文,副條一般是三四條,其中一條是,另外幾條是影評、時評和雞湯,五六萬打開數的居多。
為什么有人懷疑內幕交易?因為這種不能篇篇10萬的賬號真的不值什么大錢。只有頭條能到10萬的賬號一大把,交易價值相對低,自稱大號都需要一點膽量。不過《高站長》的江湖地位在那擺著,算是有品牌效應,楚垣夕倒是不怕投資者動問。
另一邊,杜爽和高文明也在窺群,不過窺的是《高站長》的開白群。楚垣夕收走了屬于《高站長》的群,但是并沒把高文明踢出去,那樣就做的太明顯了。
只見開白群里一時間人頭涌動,因為通常開白群里只允許發白名單申請,不可以聊天,但新老交替的時候那些潛進來求轉載的也顧不上規矩了,一時間群情踴躍,一會不看就是幾百條聊天記錄。
“跪求高總傳授技巧!”
“頭次聽說做能把賬號做到2000萬的價值……”
“都躲開都躲開,你們的姿勢不對。360度雪地裸體捆綁跪求高總傳授打訣竅!”
“為什么全都在黑高老師?我真是看不下去了!說到看不下去,我感覺和我在86版西游記中飾演的孫悟空一樣,我飾演的孫悟空也經常看不下去。明年上半年,中美合拍的西游記即將正式開機,我會用美猴王藝術形象努力塑造一個正能量的形象,文體兩開花,弘揚中華文化,希望大家能多多關注!”
這些酸氣沖天的留言讓高文明看得醺醺然,一時間竟然很得意。杜爽靜靜的坐在一邊,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兩天最辛苦的就是他,一方面要承受楚垣夕的高壓,一方面又要控制住高文明的情緒,要讓高文明接受楚垣夕的任何姿勢,躺倒了任憑揉捏,要是別人還好,偏偏是一向眼高于頂的高文明。
特別是,過程中高文明還知道房詩菱去巴人娛樂找過楚垣夕,當時就鬧了小脾氣,怎么哄都哄不住,一度有崩潰的趨勢。
還好他及時請出房詩菱,當面噴了高文明一通,最后結果是好的。
正在他出神的時候,高文明忽然問:“哎老杜,你說楚垣夕到底怎么想的?我現在反正已經解脫了,反而更好奇,他到底要拿我的號做什么?”
“那誰知道啊?做?”杜爽呵呵,“你要是真好奇你去問他啊。”
高文明一撇嘴:“我不用自取其辱,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來?”
“咳這你可說錯了,人家說話很藝術的。”杜爽決定等首款到帳之后就給自己放一個大假。“人家說你做的時候都不說‘做’,人家說‘產生正的現金流’。你知道我當時是什么心情嗎?”
“什么心情?”
“我當時特別感謝你從來沒有接過土蜜蜂的!不然逼格都lo穿太陽系了!你好好跟人家學學怎么說話也好啊!”
“我今后做一閑云野鶴,平時著書立說,閑下來就看看電影,這種東西就不學了。”
高文明說著,一時間文思泉涌:“昔日寒山問拾得曰:世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
拾得云: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杜爽突然間索然無味。他突然特別想知道這個時間房詩菱在做什么,在想什么?
房詩菱在做周密的計劃,一個新的薅羊毛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