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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趨吉避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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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垣夕送給袁苜一個大大的“切”,然后說:“說的好像開心麻花缺粉絲一樣?人家開心麻花出一個電影火一個,大事件還一個電影都沒出,你不覺得大事件的40億已經透支未來了?這價想賣都不見得能脫手呢,更何況……”

  “何況什么?”袁苜和李靖飛異口同聲的問。

  “更何況大事件還有兩個致命的雷,隨時可能爆。”楚垣夕伸出一根手指:“第一,大事件販賣道德。你要知道真正的道德楷模是絕對不會去販賣道德的,古龍里早就表現過了,喊著‘江湖上沒有道義了嗎’,一般是趙正義這樣的人。

  大事件販賣道德是在給自己做人設,賣人設吸引粉絲忠誠度。但是只要是‘做人設’,就有人設崩塌的風險,一旦大事件販賣道德沒賣好,崩了,他們就完蛋了,馬上大規模粉轉黑。”

  李靖飛頓時若有所思,大事件最近就在籌備一個社會公益事件,他作為投資人了解的挺多。不過爆這種雷的可能性真心不大吧?他倒是覺得大事件販賣道德販賣的不錯,很有章法。

  袁苜點頭,楚垣夕伸出第二根手指:“大事件因為要販賣道德,所以四處樹敵,而且比較張揚。這算是一種劍走偏鋒吧,靠‘犀利的批判’這種方式博取粉絲好感,效果也不錯,但是得罪的人也多。”

  李靖飛聽了有些不以為然:“這有什么關系啊?大事件噴人還是有點數的,基本都是撿軟柿子捏。”

  楚垣夕眉頭一挑,“那,你可知道昨天出臺的《英烈法》?”

  這是什么鬼?李靖飛和袁苜面面相覷,他們昨天一整天都是在五部委出臺的資管新規中度過的。

  “呵呵。”楚垣夕也不著急,慢慢把怎么來怎么去講了一遍,又拿出昨晚齊雨直播時候的錄像來給他們看,最后說:“直播危險是因為主播的嘴經常沒把門的,那其它自媒體就不危險了?一樣的,甚至更危險。想大事件這么張揚的,無數個仇人等著弄死他們呢。這種矯枉過正的可能既然存在,他們的風險是要比我們更加放大許多倍的。”

  李靖飛拿著楚垣夕的手機反復看那段打賞,嘴里不說,心里暗呼江湖險惡啊!以前都說江湖險惡但是到底險惡在哪還真不清楚,這段視頻是真的開眼了!

  這么看來……他抬起頭,正好和楚垣夕對視,楚垣夕對他點點頭:“賣了吧,已經賺二十倍了,趨吉避兇吧。”

  “唉唉哎,咱們跑題了!”袁苜突然反應過來,怎么又給了楚垣夕一個蒂花之秀的機會呢?李靖飛都被楚垣夕秀得陷入沉思了。“咱們這說巴人娛樂的估值呢,怎么跑到大事件那去了?”

  “啊?我們的估值啊?”楚垣夕哈哈一笑,“我覺得李先生用可比公司估值法挺合適的啊,也兼顧了本公司的永續增長和現金流折現,體現出很扎實的財技。”

  神特么扎實!袁苜只想噴楚垣夕一臉。李靖飛倒是挺樂呵,因為難得有人夸獎他的財技,頓時眉飛色舞的說:“哎,楚老弟,大事件的股份賣不賣另說,大事件的合作你考慮不考慮?”

  “啊?什么合作?”

  “公益事件,為慈善募捐吧,反正挺大的,你看最近大事件的節目了嗎?”

  “噢噢,我知道了,六一的那個是吧?”楚垣夕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我最近是打算接一些公益之類的,不過大事件我還是離他們遠一點吧,至少先看看英烈法這一波會不會傷到他們。”

  “不是吧?這么小心?”李靖飛驚呼。

  “也不都是那個原因,主要是之前他們和馬大儒的事,讓我感覺不太舒服。”楚垣夕心說聊了這么半天了,他也得確定一下李靖飛是不是認真的。

  如果是別人的話,他可以肯定的說,對方興趣并不大,不是因為給他加估值,加估值有可能是玩笑心理在作怪,李靖飛只是頭硬,并不是傻子。

  正常情況判斷為對方興趣不大的原因主要是對方對他融資的時間和計劃沒有表現出足夠的關心——如果真的想投,不但要問估值,肯定也要問什么時候投。

  然而對于鐵頭娃非典型投資人李靖飛來說,他可能是忘了問,也可能是真的不在乎時間……

  所以他半開完的說:“那,把大事件的股權出掉,用這筆錢投我?”

  “哎呀,昨天晚上調研你家的時候發現居然有這么好的公司,確實是很想投。不過來的路上袁苜又說了你的另外兩個建議,我也心動了。”

  “你說的是雪上項目?那個確實靠譜,還有一個是什么?”

  袁苜在旁邊幽幽的說:“草根歌手投資計劃啊,你自己都忘了么……”

  “噢,這個啊,音樂領域確實很值得。”楚垣夕心說那你到底投哪個?他倒不是一定要讓李靖飛投資他不可,主要是為李靖飛的資金感到擔憂。李靖飛要是跟著鄭德投雪上項目應該是穩賺的,但是要投草根歌手可就不一定了。

  這個問題其實也困擾著李靖飛,二十億估值他是當成對楚垣夕的試探來說的,結果萬萬沒想到動搖了自己持股大事件的決心?

  不過巴人娛樂他確實極為看好,相對而言雪上項目有閑錢的話不妨跟一下,然而他最感覺心動的還真是草根歌手投資。因為袁苜為了懟他,原封不動的專屬了楚垣夕的話——天朝音樂市場千億規模,而草根歌手群體是幾十上百個估值沒起來之前的左眼。

  他特別想聽楚垣夕親自解說一遍這個投資的價值所在,然而這是多么難以啟齒的事情?錢,是有限的,他不可能都投。

  袁苜逐漸修復好了自己的三觀,她大概其了解到李靖飛的心態了,同時她也想聽楚垣夕解說一下草根歌手,于是她想了想,心里忽然冒出一個天才的想法:“楚垣夕,我覺得要不這么著,我召集幾個對這個計劃有興趣的投資人過來,你給我們開個講座,你覺得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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