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強者,實力都在四階境界,可謂不相伯仲,唯一的差距就是雙方人數的不對等。
一方九人,一方七人,正是多出來的這兩人,起到了關鍵作用。
齊志光,秦銘和韓春平各有三人,其中齊志光和秦銘六人拖住了魏泉和燕軍濤六人,那僅剩的最后一人,則是被韓春平三人圍攻。
韓家三人,韓春平實力最強,達到了四階強者的巔峰,只他一人便足以將燕家的這位強者滅殺,更何況還多出了兩人?
因此,在這三人的圍攻之下,燕家的那位強者節節敗退,最后被轟到了毒棘林中。
恐懼的慘叫聲傳來,但是他的臉上也被毒棘刺到了很多下,只叫了一聲便沒了聲音,因為整張臉都麻痹了,沒了神經的觸感,哪里還能發聲?
更何況毒素入體,令他一面掙扎一面逼毒,可是周圍全都是毒棘,越掙扎被刺到的地方就越多。
“不要管他,殺!”韓春平只是朝那位燕家強者看了一眼,便帶著三人風風光光的沖向另一位強者。
魏泉和燕軍濤被齊志光和秦銘死死纏住,雙方都是四階巔峰強者,想要脫身根本不可能,只能用無比怨毒的目光眼睜睜的看著另一位強者被圍攻致死。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拼了!”魏泉怒吼一聲,狂暴的一拳將齊志光逼退,閃身沖向一位齊家的強者。
這位齊家強者實力跟他的對手有些差距,正疲于應付,被氣勢洶洶殺過來的魏泉截住,一拳轟在了腦袋之上。
一聲脆響,腦袋爆裂!
燕軍濤同樣知道這樣下去早晚會被各個擊破,發狠以命搏命的狂轟,逼的秦銘不住后退。
“這位是秦家的強者嗎?”燕軍濤桀桀一笑,舍棄秦銘,襲向他身側的一位強者。
“秦亮小心!”秦銘失聲大叫。
叫秦亮的強者已經很小心了,但還是沒能避開燕軍濤狠辣的一擊,被一記掌刀切在了肩膀之上,秦亮的半邊身子都處在了麻痹之中。
“殺了他!”燕軍濤一擊將對手重傷,將秦亮交給別人,他則殺向沖來的秦銘。
所謂窮寇莫追,魏泉和燕軍濤此時無異于走投無路的窮寇,而狗急了跳墻,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韓春平三人的陰謀,讓他們恨之入骨,完全就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每次出手就是在拼命。
然而,當實力處在劣勢,再怎么搏命都無濟于事。
韓春平一方九人,在被解決掉四人之后,己方也損失了四個。
如此魏泉,燕軍濤外加一位燕家的強者,還剩三人。
韓家剩下兩個,齊家剩下兩個,秦家只剩下秦銘一人。
三對五,更何況對方還有三位四階巔峰強者,依舊處在劣勢。
慘烈的大戰,每個人的兇性都被激發了出來,剩下的八個人,眼中都閃爍著極致的瘋狂殺意。
“燕軍濤,你如果不想死,就立即滾蛋!”韓春平桀桀道。
燕軍濤咧嘴一笑,“你真會放過我們嗎?”
“只要你走,沒人攔著你。”齊志光也開口了。
燕軍濤哈哈一笑,“這里發生的事,如果傳出去,你們也必死無疑,我會相信你們的鬼話?”
這里發生的事情,一定必須得保密,當然不是因為害怕五大家族之間爆發大戰,而是因為五大家族絕對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敵對,但作為當事人的韓春平等人,卻一個都逃不掉。
因為,魏家和燕家絕對不會就此罷手,齊秦韓三大家族迫于壓力,一定會把這些人交出來,給魏燕兩家一個交待。
所以,要殺就必須殺干凈一個不留,哪怕只讓他們活下來一個,就是韓春平等人的災難。
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
果然,韓春平眼中閃過陰冷的殺意,“既然如此,那你們全都留在這里吧!”
“如果你們就此收手,之前的所有事情我們都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而且以家族的名義起誓!”魏泉恨得咬牙切齒,但此時此刻,活命才是第一位的。
秦家就剩下秦銘一個,他怎能就此罷休,冷笑道:“現在說著話,你不覺得有些晚了?”
燕軍濤眼珠一轉,露出一抹玩味的戲謔之色,“秦銘,信不信我和魏泉死了,下一個就會輪到你了?”
“胡說!”韓春平和齊志光對視一眼,同聲冷叱。
燕軍濤哈哈笑道:“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在打著什么主意,不就是為了項羽手中的那把刀嗎?”
聞言,韓春平和齊志光眼中殺意更盛,下意識的朝獨尊背上的項羽看了一眼。
那把刀,此刻依舊在項羽手中握著,而他們的目的,的確是為了那把刀。
斷刀之中,一定隱藏著一個驚天的秘密,這一點遠古七族的人都知道,當年海東青以一敵七,最終以一人之力戰場七大家族的七位頂尖的超級強者,便是有這把刀的功勞。
但這還不是重點,真正的重點是這把刀的來歷,是從遠古遺跡中得到的,遺跡的秘密極有可能就藏在刀中!
所以,當這把刀在海東青手中時,他們只能望洋興嘆,但是在其他人的手中,意義就不同了。
這把刀不但要拿到手,還要趁著海東青察覺到之前破解其中的秘密!
“現在,韓春平有兩人,齊志光也有兩人,只有你是孤家寡人一個,等我們死了,他們下一個目標就是你!”魏泉譏笑道。
秦銘眼瞳一凝,下意識的與韓春平和齊志光拉開了一些距離,眼中閃過戒備之色。
“現在他們已經是強弩之末,這么說無疑是在分化他們,你不要被他們迷惑了!”齊志光沉聲道。
韓春平道:“我們以家族名義起誓,絕不會與你為敵!”
“秦銘,你并非傻子,如果我們全都死了,他們的誓言不過是一句廢話。”魏泉道。
燕軍濤也道:“我們也可以家族名義起誓,只要就此結束,我們便既往不咎,而且那把刀也絕對不給你們搶。”
“沒錯,現在我們就可以發誓,但前提是你們必須不要動秦銘一根汗毛,敢嗎?”燕軍濤冷笑道。
韓春平和齊志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肅殺之意,然而就在這時,秦銘身形一閃,站在魏泉和燕軍濤一方,冷笑道:“你們的遲疑,就證明了你們的內心想法!”
一瞬之間,雙方的人數持平,而且貌似實力的優劣,也發生了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