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的遠古七族!
聽到這個,房凱和屠剛不由動容,前者下意識的與項羽三人拉開了一段距離,后者目光驚愕的看著項羽。
遠古七族的存在,并非是什么秘密,不過在普通人看來,就是幾個家大業大的家族而已,有著深厚的背景和雄厚的資金,并不算多么厲害。
但是北城和金三角的這些人,只要稍微有點身份和地位的,都知道這七個古族是怎樣的龐然大物,無論邊城還是金三角,在這七大古族的任何一族面前,都會輕而易舉的被滅掉。
而且是那種徹徹底底的滅掉,滅的連渣都不剩。
邊城的勢力,有很多都被遠古七族暗中控制,金三角這邊,也經常跟遠古七族有生意上的往來,在他們心中,那是根本無法與之匹敵抗衡的存在。
然而,面前的項羽,卻殺了遠古七族的人?
這小子也太狠了吧?
屠剛深吸了口氣,朝項羽嘆道:“真不知道你是太傻還是太自信,連遠古七族你都敢得罪,沒死真算你命大!”
項羽無所謂的笑了笑,“狗急了還跳墻,兔子急了也會咬人,若非被逼無奈,我也不會去得罪他們。”
房凱道:“羽哥你不會把遠古七族都得罪個遍吧?”
果真如此的話,天王老子都保不住他,如果真是如此,自己還是跟他快點劃清界限,免得遠古七族的麻煩找來時,自己被牽扯其中。
項羽淡淡道:“也沒得罪誰,就是趙家的一個混蛋,居然敢跟老子搶女人,你說我能不搞他嗎?”
他這句話說完,身后的趙日天就朝他腿上踹了一腳,你大爺你能不能換個別家,干嘛說我們趙家,我姐都是你的人了,你還詆毀我們趙家,有意思?
“你不會把趙家的那位給殺了吧?那他在趙家的身份地位又是怎樣的?”房凱問道。
項羽道:“那小子叫趙日天,聽這名字牛逼轟轟的,其實就是個廢材,估計在趙家也沒什么地位,不過人家畢竟背靠一個強大的家族,我倒是沒直接殺他,只是殺了他的兩個手下,那混蛋便不依不饒非要把我給搞死,沒辦法我們兄弟只好跑路了。”
一旁的獨尊差點沒笑出來,趙日天的一張臉都扭曲了,老子就踹了你一腳,你至于這么報復?
什么趙日天是廢材啊,老子要是廢材,那趙家就真的牛逼轟轟了!
房凱不禁松了口氣,笑道:“由此看來,這個趙日天還真夠廢的,不然就不是他一個人帶人追殺你,而是會有趙家的強者親自出馬了。”
趙日天差點沒氣的背過氣去,你特么給老子等著,早晚有一天老子要丫的!
項羽說老子廢材也就說了,誰讓人家是咱姐夫呢?
可是你特么的算個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這么說老子?
項羽生怕再刺激一下,趙日天這貨真的會發瘋,趕緊道:“如果他敢來,我一定不會讓他活著離開邊城!”
“羽哥放心,在邊城,可不是誰想橫就能橫的,趙家的人又如何?這里不是他們的地盤,一切都要按照邊城的規矩來!”在得知“趙日天”并不是個不能招惹的人物,房凱說話也大膽許多,進一步的與項羽拉近關系。
他卻忘了,加入項羽這信口胡扯的“趙日天”真的那么不堪一擊,他會逃到邊城嗎?
怪只怪房凱一心想要項羽的武技,因此對這里面的漏洞也故意的忽略了。
屠剛也顯然不是什么多有城府的人,自然不會再懷疑。
房凱和屠剛分別命令自己的手下,把前者帶來的“貨”從貨船上帶出來。
“這點事交給手下弟兄去做就可以了,你們舟車勞頓,我帶你們去爽一下!”屠剛擠眉弄眼,滿臉都是賤笑。
房凱大喜笑道:“每次來都讓屠剛大哥這么破費,這次我請!”
“到了我的地盤,怎能讓老弟你搶了風頭呢,還是我請!”屠剛也是哈哈大笑,攔著房凱的肩膀,很是熱情。
房凱把項羽也拉了過來,笑道:“金三角的妞兒,可是有不少的極品,羽哥今次也要好好享受一下。”
“我弟弟跟著呢,這事兒我還是免了,讓我這位兄弟陪兩位大哥吧!”項羽把趙日天推了出去,同時也解決了獨尊的尷尬,這小子至今還是個雛兒呢!
趙日天對這種事永遠都是來者不拒,很快便跟房凱和屠剛打成一片,倒是把項羽和獨尊兩人晾到一邊了。
金三角以民居居多,這也是此地的一大特色,很多民居實際上就是毒窩或者雞窩,屠剛領著他們來到一家民居之中。
表面看上去破破爛爛的民居,里面則別有洞天,進入到地下室后,便聽到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以及男男女女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
屠剛熟門熟路,拒絕了湊上來的侍者,領著他們進了一個包房之中。
不片刻,便有幾個衣著暴露的女人走進來,身上更是帶著濃濃的香水味道。
屠剛和房凱一人招呼了一個,趙日天也不敢示弱,嘿嘿一笑,“你們不要,那可全都是老子的了!”
笑聲中,居然把那三個女人都拉到自己懷中,上下其手,摸摸抓抓,一看就是情場老手。
“羽哥和這位小弟弟真的不要爽爽嗎?”見項羽和獨尊尷尬的獨坐一旁,屠剛賤賤笑道。
項羽連忙擺手,“我不喜歡這調調。”
房凱道:“屠剛大哥你是沒見過羽哥的女人,那絕對是天仙級別的,這等庸脂俗粉,可入不了人家的法眼。”
“那有機會,一定要見識一下羽哥的女人了!”屠剛笑了笑,不以為意,繼續跟懷中女人。
他們三人玩的不亦樂乎,項羽和獨尊則是喝的不亦樂乎,倒也很是融洽。
酒過三巡,這三人便帶著女人去隔壁開房了,項羽和獨尊無奈下也要了個房間。
由于是地下室,房間都不算大,而且隔音效果也不是很好,不時的傳來趙日天肆無忌憚的大笑和女人的呻吟,項羽倒無所謂,獨尊卻是滿臉羞紅,很不自然。
就在這里,度過了漫長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房凱便把他們喊醒,告訴項羽,拿到貨之后,便立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