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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 儒家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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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家天宗的修煉之所,一片青翠充滿生機的竹林之中,薄薄的煙霧時而繚繞,聚而不散。

  在竹林深處有一處由碧綠的竹子制成的小竹屋,顯得清秀精致,高雅自然。

  曉夢一人獨坐竹林深處修煉,此地處于天宗后山,平時少有人來。

  而曉夢雖然是天宗掌門,但是其性格高傲,很少言語,與同門交往甚少。

  基本能用武力解決的都不會動口,或者她說的話就是道理。

  曉夢坐于竹林深處,感悟自然,絕色的容顏雖然平靜,但是其心卻不平靜。

  每每合眼都會記起許易施展的那一式武意,通天徹地,天地變色。

  而比起許易,曉夢又覺得自己在對方眼底是無比的渺小。

  這種想法在她心里是不可能出現的,簡直就是荒謬,因為曉夢不遠承認弱于任何人。

  越是往深里想,曉夢的內心愈是如同驚濤駭浪,風起云涌。

  周身上下心若止水的真氣都變得不可控而紊亂,影響了這片天地。

  漸漸刮起了狂風,吹動了整片竹林,簌簌作響。

  甚至是不禁意間施展出天地失色,將之周遭的一切變成黑白二界,不斷在有色與無色之間轉換。

  過了許久,當一切趨向于平靜。竹葉停止了擺動,天地之色恢復正常,曉夢的臉色也逐漸平靜。

  “沒想到竟然會心生魔障,森羅萬象,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十年功夫功虧一簣。”

  曉夢自語,暗自運轉心若止水心法平復心境。

  同時,竹林外邊。平時少有人來的后山禁地,緩緩走來一名穿著灰色道袍的小童子。

  這童子約莫十一二歲,生得唇紅齒白,不過見了面若冰霜,不茍言笑的曉夢,表情十分嚴肅。

  微微行了禮儀,拱手而拜,從懷里拿出一條深紅色紙狀物,用著稚嫩的聲音說著道:“掌門,這是大公子扶蘇遣人送來的請柬。”

  曉夢默然不語,纖長的玉手微微在空中劃過,一股吸力油然而生,將那請柬吸到手中。

  “知道了。”

  曉夢淡漠的回道,沒有情緒的眼神只是稍微稍掃了請柬一眼,便就扭身消失不見。

  現在的曉夢不適合閉關修煉,因為她的心已經亂了。

  要想破除魔障,唯有解決魔障的源頭才可以。

  曉夢消失不見后,這小道童長長吐出一口氣,再摸摸后背,早已經被冷汗濕了。

  桑海城外,一條蒼莽的古道,兩側一排郁郁蔥蔥的樹木。

  這是一頂漆黑色的轎子,其四角由四個普通人抬著轎柄,一步步走近桑海。

  而在黑轎四周有六名打扮奇裝異服的男子,女子。

  他們臉上布滿殺氣,身上不禁溢散出逼人的寒氣,生人莫近。

  轎內,帝國權貴趙高坐在其中。眼角斜長,眼里蘊含著著陰謀,臉上不禁意間露出獵手的殘忍。

  “扶蘇?”

  趙高思索,他的羅網接受扶蘇的命令前來桑海,而他身為羅網之主,自然也要前來。

  但朝中之人都知道他與十六公子胡亥往來,扶蘇又是始皇長子。

  這其間的關系不言而喻,很是明朗。

  兩日后,小圣賢莊。

  許易就在莊內,他并沒有和扶蘇一起,而是提前兩日來到莊內,與儒家的三位當家會友論道,探討圣人之道。

  一名深穿白袍的儒家弟子快速行走于小圣賢莊蜿蜒曲折的庭廊之中,最終來到涼亭。

  附耳靠近大當家伏念的耳旁說了一些話,隨后站在一旁。

  伏念聞言,面色微變,但只是轉瞬之間就恢復如常。

  整理一番衣衫,深深呼吸一口氣,看著眼前的許易說道:

  “太初先生,看來今日的這盤棋伏念不能和你進行下去了。”

  再看眼前,伏念與許易正在下著一盤黑白圍棋,棋勢兇險,步步緊逼,呈膠著之勢。

  “那真是有些可惜了!”

  許易面上稍露惋惜之色,現在儒家之人,深習六藝,以及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而就在這兩天,許易見這儒家弟子濃厚的學習氛圍,深受其影響。

  他覺得是時候充實自己一波,尤其是下棋。

  許易認為如果要裝作一個高人,尤其像他這樣的,下棋是一項必不可少的技能。

  而現在許易面露惋惜之色,完全是因為這兩天同伏念下棋,在學習的過程中,屢戰屢敗,臉實在太黑。

  而直到今天才有了起色,好轉,黑白二手殺了個天昏地暗,膠著得猶如泥漿之勢,但卻因為某些原因不能進行下去了。

  “實不相瞞,剛剛收到消息,始皇陛下的大公子扶蘇將來莊上?”伏念說道。

  伏念是讀書人,而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他自己自然知道扶蘇來他小圣賢莊市來旅游的,估計稍有一言不慎,怕是會給儒家帶來災禍。

  “哎呀,原來是帝國的大公子啊。世上多傳言,公子扶蘇性格溫厚,禮賢下士,完全不像始皇一樣暴政。”

  許易眼底故意露出驚訝之色,那演技簡直是...,之后喃喃自語:

  “呃...如此人物。本座也定要去看上一看。”

  “太初先生乃是儒家上賓,自然可以。那事不宜遲,在下就去準備了。”伏念微微拱手。

  中午時分,儒家子弟早早呆在莊外,面色嚴肅。

  而當今儒家三圣,伏念,顏路,張良站在人首,親自出面以示儒家禮儀。

  而在人群的后方,一名身著寬大儒袍的老者緩緩走來。

  這老者雖然看起來是個普通的老者,但是其行走之間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其不茍言笑的臉上,讓人感覺生人勿近。

  儒家子弟見到此人,趕緊彎腰行禮,臉色變得煞白,猶如老鼠見了貓,嚇得噤若寒蟬。

  老人亦是荀況,當今儒家資歷輩分最老的一個大儒。

  荀況僵硬著臉,走到人尾,忽而停下腳步,看向一名青年,蒼老的臉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忽而開口:

  “聽伏念說,莊內這兩日來了一個貴客。想必閣下便是最近聞名遐邇的太初先生呢。”

  青年轉身,看著眼前眼前的老人,面露微笑:

  “早聞,儒家之中隱居一位不世出的高人前輩。

  乃是繼孔子,孟子之后的又一位儒學大家,聲震天下。

  尤其是其座下的兩位子弟,都曾在如今的天下掀起萬象風云。”

  “哈哈哈,哪里是什么高人啊!只是一個步入暮年的老家伙罷了。”

  荀況忽而目露惆悵,說道:“老朽荀況。”

  “許易。”青年同樣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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