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修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聽到葉蕭這么連續爆粗口了,所以葉蕭手中那份跟仙島夫有關的資料,也是引起了宋修的興趣。
“仙島夫真的是個十足的變態,說他是變態中的戰斗機都是在貶低他!”
葉蕭快速瀏覽著電腦中的資料,一邊看一邊說道:“這家伙簡直就是變態中的戰斗暴龍獸,禽獸中的獸人加魯魯!我艸!如果把這家伙做得那些事情拍成片,絕對能讓一些重口味愛好者狂歡。”
洋館中的其他人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全都是被葉蕭那一連串粗口給吸引了出來。
就連化身為“廚娘”,在廚房中忙活的龍婧蕓也是拿著鍋鏟,從廚房中走了出來。
龍婧蕓拿著鍋鏟走到葉蕭身后,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下,接著朝葉蕭丟過去一個警告的眼神,“再說一句粗話,今天晚上睡地板!”
面對龍婧蕓警告的眼神,葉蕭很慫的選擇了妥協。
龍婧蕓說讓自己睡地板,那是真的會讓自己睡地板的,絕對不開玩笑!
葉蕭沉默著看完了剩下的資料,期間,他多次想要爆粗口,可是想到龍婧蕓對自己的警告,話到了嘴邊,又是咽了回去。
“你們自己看吧。”葉蕭把筆記本電腦遞給宋修,說道:“讓我敘述,我怕晚上我會睡地板。”
宋修用滑鼠把文檔回到開口,仔細的閱讀著電腦中的資料。
在看到電腦中的這份資料后,宋修終于明白,剛才葉蕭為什么會忍不住連續爆粗口了,因為就連他自己也想要爆粗口。
“戀母癖,戀幼癖,囚禁,虐待,謀殺……”
宋修搖了搖頭,嘆息說道:“仙島夫簡直就是個惡魔!”
在看到仙島夫素描畫像的時候,他給人的感覺是惡心,屬于那種讓人看一眼就會升起厭惡感的存在,而現在在看到仙島夫過往的經歷后,宋修給仙島夫的定義是“惡魔”,徹頭徹尾的“惡魔”!
而仙島夫這頭“惡魔”的養成,跟他的母親和姐姐有密不可分的關系!
仙島夫成長在一個單親家庭,很小的時候,父親因為工作意外去世,由他母親美田涼子和姐姐仙道富美帶大。
仙島夫比他的姐姐仙道富美小五歲,從小就很聰明,在學習上,絕對是學霸級的人物;也因為仙島夫的出色,讓美田涼子和仙道富美對家里這唯一的男丁,很是寵愛,甚至是說寵溺!
但凡是仙島夫的要求,美田涼子和仙道富美都會想盡辦法去滿足。
為了完成一幅人體油畫,在仙島夫要求自己母親和姐姐做模特的時候,母女兩個人在短暫的猶豫后,還是順從仙島夫的要求,脫掉了衣服,站在仙島夫面前。
單親家庭的成長環境,加上母親和姐姐的過分溺愛,讓仙島夫的性格產生了扭曲,有了陰暗面。
只要是仙島夫看上的東西,別人都不能染指,如果誰敢染指,仙島夫就會報復。
小時候,只是打自己的同學,美田涼子也沒有少往學校跑,去給同學家長和老師道歉;可是美田涼子從來不覺得仙島夫做錯了,在學校里道完歉,回家后繼續寵溺著仙島夫,這也讓仙島夫更加變本加厲。
仙島夫成年的時候,他還是跟他母親和姐姐睡在一起。
在仙島夫的認識中,他的母親美田涼子和姐姐仙道富美會永遠跟自己生活在一起,他甚至還跟自己姐姐提起過,以后要生孩子的事情!
可是這只是仙島夫自己的認為,他的姐姐仙道富美終究還是要嫁人的!
仙島夫因為成績出色,被保送至京都醫學院,在一次回家的時候,他見到了一個不想見到的人,姐姐仙道富美的未婚夫。
仙島夫怒從心起,他覺得是這個自己從沒見過的男人搶了自己的姐姐,他覺得自己的姐姐和母親背叛了自己!自己的姐姐背叛了當初跟自己的約定,她要嫁人了,嫁給別人!
既然是自己得不到的東西,那么別人也休想得到!
當天晚上,仙島夫殺死了自己熟睡中的母親和姐姐。
當她們的鮮血噴濺到臉上的時候,仙島夫沒有感覺到恐懼,沒有感覺到驚慌,他甚至覺得興奮!
在殺死自己的母親和姐姐后,仙島夫沒有想著毀尸滅跡,而是把美田涼子和仙道富美的尸體泡在了兩個灌滿了福爾馬林的水缸中。、
仙島夫后面在加入“暗月”后,會把那些被他殺死的女人或是裝入培養器,或是擺成各種各樣的姿勢,當做自己的“作品”進行拍照。
可以說,美田涼子和仙道富美才是仙島夫最早的“作品”!
仙島夫弒母殺姐的事情并沒有能被隱瞞下來,當時的仙島夫并沒有什么辦法掩蓋自己的罪證,況且,他也沒想過要掩蓋!
仙島夫被捕入獄,也被京都醫學院開除。
可是仙島夫在京都醫學院出色的表現,以及提出的一些另辟蹊徑的實驗想法,人是不是可以通過基因結合,具有一些動物才有的能力。
比如把人的基因和變色龍的基因相結合……
“變色龍計劃”的提出者,就是仙島夫!
這些瘋狂的想法,引起了“暗月”的注意。
霓虹國是個法律不完善,或者說,是個刑法松懈的國家。
一個殺人犯,通過道歉,甚至可以免除死刑!
因為霓虹國的法官認為,殺人犯道了歉,就是有了悔意,有了悔意的犯人就應該得到寬恕!
而且在仙島夫犯事的時候,霓虹國的法律更是如同小孩子過家家,“暗月”花費了一些不算大的代價,就把仙島夫從監獄中撈了出來。
仙島夫出獄后,便是為“暗月”服務,當然也有更多的無辜者命喪他人。
看完仙島夫的資料,除了葉蕭以外的其他人都是覺得毛骨悚然。
“這種人怎么沒被老天劈死?”唐風大感疑惑道,“還有沒有天理了!”
“老天為什么沒有劈死仙島夫,我不知道。”葉蕭開口說道,“我只知道,他會死在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