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宿醉的關系,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葉蕭只覺得自己頭疼得厲害,就像是要炸開了一樣,滿身都是酒氣。
“把這杯蜂蜜水喝了,然后去洗個澡。”
龍婧蕓拿著一杯蜂蜜水走進房間,皺著眉頭對剛起床的葉蕭說道:“滿身的酒味,難聞死了。下次你要是再喝這么多,我就不管你了,把你扔馬路上去!”
“你舍得嗎?”葉蕭厚著臉皮對龍婧蕓問道。
“我有什么不舍得!”龍婧蕓把蜂蜜水的杯子放在床頭柜上,說道:“你下次再喝醉次試試看?我直接把你扔馬路上,不帶撿回來的!”
看到龍婧蕓一臉認真的樣子,葉蕭秒變乖寶寶,乖乖的拿起杯子把里面的蜂蜜水給喝了,然后拿著龍婧蕓放在床上的衣服,向浴室走去。
喝了杯蜂蜜水,又洗了個熱水澡,葉蕭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舒服了很多。
吃過早飯,跟龍婧蕓走出小樓的時候,龍國勛正在喝著茶。
“爺爺,早。”
葉蕭向正在喝茶龍國勛問了聲好。
酒是最能拉近關系,增進感情的。在酒桌上談事情、談合作不是沒有道理。
跟龍國勛喝了酒,把話說開了,葉蕭也是融入龍家,把自己當成了龍家的一員。
雖然這頓酒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可是值了!
“坐,陪我這個老頭子喝喝茶。”
龍國勛示意葉蕭在自己對面坐下。
龍婧蕓抱著那只布偶貓也跟著坐在了旁邊。
這只今年才一歲的布偶貓昨天剛見到龍婧蕓和葉蕭的時候還怕生,可是一晚上的相處,加上龍婧蕓用小魚干的收買,布偶貓就這么投入了龍婧蕓的懷抱。
茶,是五十年分的老白茶,存世量極少,就算是那些世代做白茶的白茶世家,也僅有很少的存貨。
常人別說是喝,就是眼見都難得一求。
這種茶葉已經不是金錢所能估值的,說是千金難求,絲毫不夸張。也就在龍國勛這里,才能喝到這么名貴的茶。
室桌邊,擺放著一個小泥爐,泥爐上是一只純銀的茶壺,正在烹煮著茶水。
龍國勛拿起茶壺,在公道杯中添了些茶水,替葉蕭和龍婧蕓各倒了一杯。
茶湯紅潤,帶著淡淡藥香的茶香味撲鼻而來,即便是很少喝茶,但從這無與倫比的茶香味,葉蕭還是能立刻斷定,這是難得的好茶。
“早上的時候,我從丫頭那兒知道了一些這幾年你在國外的事情。”龍國勛放下公道杯,對葉蕭說道:“雖然丫頭所言不詳,但老頭子還是聽得心緒蕩漾,不如你這個故事主角詳細給我說說。”
“不知道爺爺想聽什么?”葉蕭喝了口茶,對龍國勛問道。
“什么都想聽。”龍國勛在大腿上拍了一下,說道:“你只管說,這里沒外人,論起保密條令,我比你們兩個都熟,當然如果涉及到重大國家機密的,也就不必說了。”
“那我就從師父帶我去拉斯維加斯的那年開始說……”
葉蕭把自己被方牧南帶去拉斯維加斯,接受沃爾弗拉姆訓練,掌握“殺人撲克”,成為DETAH·POKER作為起始,向龍國勛敘述著自己這幾年在國外經歷過的事情。
當然,在“黑水國際”那兩年中的事情,葉蕭隱瞞掉了很多,因為這其中涉及到自己所建立起來的人脈和資源,而這些人脈和資源,有些是見不得光的。
“這些美國佬,真不是東西!”
聽完葉蕭在布拉利昂的事情后,龍國勛氣惱的說道:“天天蹦跶不消停,你做得漂亮,扒了他們救世主的外衣!”
“哎呀,聽你這么說完,老頭子我真想再年輕個幾十年,跟著你一起去跟美國佬斗智斗勇,可惜啊老了,我現在連槍都端不穩咯。”
“爺爺,現在還年輕呢。”龍婧蕓抱著布偶貓,對龍國勛說道。
龍國勛看了眼被龍婧蕓抱在懷里的布偶貓,抬頭看了眼葉蕭和龍婧蕓,說道:“倒是你們兩個,什么時候給我弄個曾孫子出來玩玩,這總是跟貓玩也沒勁啊。”
“要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你們兩個努力一下,十個月后,給我生個曾孫子。你們要是沒空帶,老頭子我來給你們帶。”
“爺爺!”
龍婧蕓微紅著臉,瞪著龍國勛說道:“你怎么說著說著就不正經了?”
“我怎么就不正經了?我在說一件很正經、很嚴肅的事情。”龍國勛一本正經的說道:“是我們龍家的頭號大事!”
到了龍國勛這個級別和年紀,該經歷的也都經歷過了,唯一所求的,也就是子孫滿堂了。
“爺爺,目前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所以暫時還沒有要孩子的打算。”葉蕭向龍國勛解釋道。
自己跟宋修的約定近在眼前,“暗焱”也成立在即,葉蕭這個時候,還真沒辦法考慮孩子的事情。
而且以自己現在這個年紀就當父親,這也未免太早了吧。
龍國勛雖然已經不在位置上,但是對龍隱部隊一些事情也是知道的,剛才的話,也不過是句玩笑。
以葉蕭和龍婧蕓現在的年紀就當父母,也確實是太早了。
龍國勛拿起小泥爐上的茶壺在公道杯里倒滿茶水,對著正在廚房里忙活的警衛員小魏招呼道:“小魏,再給我添點水!”
“好的,老首長。”
廚房里,小魏應了一聲。
“爺爺,還是我去吧。”
葉蕭站起身,接過了龍國勛手里的銀質茶壺,正要去廚房里續水的時候,卻看到三道人影正匆匆向院子里走來。
正三個步伐匆忙的人影不是別人,正是龍僑偉、韓依彤,還有龍婧蕓的弟弟龍少祺。
看到龍僑偉、韓依彤,龍少祺三人,院子里的葉蕭、龍婧蕓和龍國勛三個人臉色都有些詫異。
顯然龍僑偉、韓依彤、龍少祺的到訪,完全出乎了三個人的意料。意外之后,龍國勛的臉色隨即冷了下來。
看到龍國勛,龍僑偉變得有些拘束起來,低聲說道:“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