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才，不收不收……”
“早產兒，我們門派不要……”
“你一定是從已經隕落的人的體內世界飛升出來的吧？這發育當然是不良的。我們門派不要。”
“你今后可以去庸才城，那里很合適你。至少能比較安全地活著。”
張斌前去眾多的門派，想要加入，但是，根本就不要。
張斌那是徹底地傻眼，本來以為自己是絕世天才，但是，在這些人的眼中，自己卻是庸才，早產兒，認定他是從那些隕落的人的體內世界飛升出來。
之后他細細地打聽了一番，終于是明白了。
原來，真正的飛升，必須修煉到小圣一級。
而自己僅僅修煉到擎境大圓滿。
若是在正常的體內世界，那是不會讓擎境大圓滿的人飛升出來的，天道鎖鏈也無比堅固，沒人可以在這樣的境界斬斷最后的天道鎖鏈。必須從那個體內世界獲得特殊的寶物，等意志樹再發育一次，結出第一個果子，才有能力斬斷天道鎖鏈。破開世界，來到域外。
而體內世界可以培育出飛升的天才，必須是大圣境界的巨擘。
這樣的巨擘很多。
所以，東山域的人口是在源源不絕地增加的，而且全是超級天才。
另外，巨擘和巨擘結婚，也同樣可以懷孕生子，天賦更是可怕。
張斌這樣的庸才，早產兒，沒有了世界之父，在東山域，不，在任何一個域，都沒有資格加入門派。
只能老老實實做最平庸之輩，生活在社會的底層。
“難道，我們庸才城的人都是庸才，沒有任何崛起的可能？”
張斌出現在庸才城中，坐在一個小店中，和一個落寞的老頭一起喝酒。
老頭名叫托賓，和張斌一樣，擎境大圓滿巨擘。
而放眼望去，庸才城所有的人，幾乎都是擎境大圓滿巨擘。
“事實就是如此啊，不服，憋著。”
托賓嘆息著說。
“為什么啊？”
張斌怎么也不敢置信。
自己那可是創出了審判之道，而且戰力無比恐怖，絕對比第三分身要強大很多。
但是，第三分身反而是超級天才，在癌域混得風生水起。
沒理由本體反而成了庸才。
“為什么？那太簡單了啊，孕育我們的世界之父隕落了，他的頭顱被斬下。或者他的靈魂被滅殺。體內的世界再難獲得外界的圣氣，各種域外的寶物。體內世界的等級下降，支援匱乏。孕育出來的所謂天才的天賦都有限，天道鎖鏈也沒有那么結實，所以，飛升就很容易了。但潛力也就沒有了。我們都不甘心，但天賦真的很差。沒有辦法突破。”托賓說。
“我不信。”
張斌說。
“你是不是發現，你的意志樹的虛影都不能投射到體外？”
老頭嘆息說。
“是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張斌驚訝地說。
在鴻蒙之中，他的意志樹虛影是可以投射出來的，那真就是遮天蔽日，恐怖之極。
但是，在域外，卻是沒有辦法投影了，甚至，連他的意志樹葉也沒有辦法離開枝丫，爆射出體外了。
所以，他想要展露一下自己的不凡，也是做不到。
多次他想要展露自己的審判之道，但最后還是忍住了。
雖然不知道創出一種無上大道是什么樣的天賦，但他還是本能地感覺到，這應該很稀罕。
畢竟，鴻蒙也僅僅只有19500種道，而且沒有審判之道。
即使域外一人創出一種道，但也只有19500個人，這樣的人，一定不簡單。
所以，不弄清楚域外的情況，他是不會輕易地泄露自己創出了審判之道的。
“這就是天賦差的體現。”托賓說，“因為意志樹不是太堅韌，很是脆弱，這樣的樹，先天就發育不良，是沒有辦法結出正常的果子的。也就沒有辦法在域外投影了。而意志樹的投影，那是格外的重要，因為樹葉才可以飛出來，附著在意志樹上，而各種法則，就是靠意志樹的樹葉來體現的。那將來才能收弟子，弟子也才能從你的意志樹投影的樹葉展露的法則奧義來修煉和感悟。”
“若創出一種道，天賦也差嗎？”
張斌問道。
“創出一種道？你做夢想吃屁呢？多少年了，也僅僅只有19500種道。任何一個創出道的人，無不是一方巨擘，大部分都是域主。我們這樣的庸才，怎么可能有人創出道來？”
托賓看傻子一樣地看著張斌。
“原來監控之道也還沒有傳播開來啊，看來，恒元龍也在蟄伏中，等待著崛起的那一天啊。”
張斌在心中嘀咕著，同時也暗暗地長出一口氣，自己從鴻蒙之中孕育出來，但自己未必就是庸才，而且，癌族還想要用鴻蒙來孕育癌族天才，顯然是有什么特殊之處。不過，自己的確也可能有點先天不足，必須想辦法彌補。
于是他又好奇地問：“樹葉用來傳道，那果子用來干什么？”
“果子是所有法則奧義的凝聚，是通過意志來凝聚在一起的。具備無比恐怖的戰力。”托賓說，“讓果子爆射出去，能化成一道恐怖的法力，可以毀天滅地，滅殺一切。所以，即使是一級小圣，那也比我們這樣的擎境大圓滿庸才強大太多了，往往他們一個果子轟出，我們這個城市的庸才都會死亡，一個也不能活。這就是差距，天大的差距。我們都是庸才，認命吧。”
“就沒有辦法彌補嗎？”
張斌還是不相信自己是庸才，不過，即使是庸才，他也相信可以彌補的。
“彌補？當然也是可以的，但那太過艱難了，需要消耗太多的天材地寶。”
托賓說，“而這樣的天才地寶，就我們的能力根本就得不到。不過，也不是沒有機會。若是有貴人前來選拔奴仆或者敢死隊員，奴仆就不說了，僅說敢死隊員，就是當癌族巨擘殺到我們東山域上的時候，你們帶著某個巨擘的一個意志果，突然引爆，重創強敵，但九死一生。若被選中，那或許會賜予你這樣的寶物，不僅僅彌補缺陷，而且還能讓意志樹再次發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