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著海碗苦哈哈的喝了十幾分鐘,中間還吐了兩口,最后一點底子胡飛說啥也喝不進去了。
但是鹿一凡不干啊!
手托著大海碗的底部,用力堵住胡飛的嘴巴,笑著道:“別浪費,還有一點兒呢!”
在喝完這一海碗之后,胡飛狠狠的吐了一口啤酒出來,鼻孔也噴出了不少啤酒沫。
他這是真的喝傷了!
一點酒也灌不進去了!
“老……嗝……老爺子……這次……輪到您先……先喝了!”
胡飛琢磨著,自己都喝成這傻嗶樣了,鹿一凡肯定也不好受。
只要他喝不下去了,這場打賭就算是平局了。
“沒問題!說好的,我喝一瓶你喝兩瓶哈!服務員,把你們那桶裝的扎啤給老子來三桶!”
服務員不解鹿一凡是何意,但還是按照他吩咐的去做了。
沒多大會兒,三桶冰鎮扎啤就給抬上來了。
鹿一凡拍了拍這冰鎮扎啤桶,笑著道:“這一桶冰鎮扎啤也就三十來瓶啤酒的樣子,嗯,正好老爺子我有點兒熱了……”
說完,沒等眾人反應過來!
鹿一凡將扎啤桶猛的舉在了半空中,砰的一掌在扎啤桶上打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洞來!
舉起這扎啤桶,鹿一凡對著自己的嘴巴,咕咚咕咚霸氣非凡的喝了起來!
一分鐘!
這次僅僅用了一分鐘!
26公斤重,相當于30多瓶啤酒的一桶扎啤杯鹿一凡喝了個一干二凈!
服務員看了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頭皮都被驚駭的發麻了!
“妖孽啊!”
“真尼瑪變態!”
“簡直非人類啊!”
“酒神,簡直就是酒神啊!”
呂美玲震驚的望著風輕云淡的鹿一凡,迷離的眼神中似乎冒著一團火!
太霸氣了有木有!
一個人一分鐘吹了一桶冰鎮扎啤!
說句不好聽的,就是里面的冰塊也能把人的胃給凍壞了啊!
侯耀庭和張文斌同樣被震驚的嘴巴都打顫抖了。
是人嗎?
這還是人嗎?
這尼瑪簡直就是人形酒桶啊!
這么多啤酒,光水分含量就有多少了?
人喝這么多酒,不把胃給撐爆就怪了!
再看胡飛。
他已經被嚇得當場腳軟,直接跪地上了!
“怎么著小胡?不給老爺子面子是怎么滴?說好的我一瓶你兩瓶呢?老爺子喝了一桶,今兒這兩桶你不喝完,我可生氣了啊!”鹿一凡佯怒道。
胡飛帶著哭腔的跪在鹿一凡面前,哭嚎道:“老爺子,我認慫了!您太牛逼了!我不能再喝了!
再喝……
真的會死人的啊!”
“切,真是無趣!不能喝還裝什么逼,拼什么酒啊!廢物,滾一邊去!以后別在我面前提喝酒的事兒!”鹿一凡毫不留情的罵道。
要是換成平時,胡飛管你是什么高管,早還嘴罵回去了。
但是現在,胡飛被鹿一凡罵的是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完事還得點頭哈腰的說:“罵得好,您說得對,我慫,我是渣渣!”
“我要去上個廁所,你們先在這吃著喝著。”
鹿一凡言罷,轉身離開了包廂。
呂美玲用極其癡迷的眼神望著鹿一凡的背影,雙手抱拳放在下巴上,感嘆道:“鹿尼瑪老爺子太帥了有木有?!
這老人家怎么就這么有魅力呢?”
侯耀庭聞言,一咬牙,拍了拍胡飛的手,低聲道:“那老頭子估計喝的不行了,待會兒我再灌他幾瓶白酒,保證他今天晚上就進醫院!
兄弟,放心吧,不會讓一個老頭子把你給比下去的!”
張文斌也道:“我去廁所打探打探情況,你們等著。”
張文斌來到廁所,見鹿一凡剛剛開始解拉鏈,便湊上前去,也開始尿尿。
拉了一陣子也沒拉開拉鏈,張文斌不僅嘲弄道:“老爺子,行不行啊?哦,也對,您這年紀,都不咋行了。”
說完,張文斌一使勁!
如同小型水龍頭一樣的尿柱,狠狠的滋了出去!
完事張文斌朝著鹿一凡得意的一笑。
那意思是,看老子多牛逼!
比你壯多少!
鹿一凡頭也沒抬,只是淡淡道:“小張啊,我看你步伐輕浮,看起來像是腎虛的樣子啊。
最近是不是一兩分鐘就完事了,還尿頻尿急尿不盡啥的?”
“咦?你怎么知道……”
話還沒說完,張文斌看到鹿一凡那壞壞的笑容,知道自己被耍了。
他馬上怒道:“再虛咱也是年輕人對不對?您能尿這么高嗎?”
“呵呵……”
鹿一凡微微一笑……
然后猛的一甩拉鏈!
一條巨龍猛的出現在便池前!
讓張文斌看到直接驚駭道:“好大啊!!!”
接著,鹿一凡一使勁!
轟!!!!
那一條尿柱,如同消防隊用的大水管似的,沖的小便池嘩啦啦的亂響!
鹿一凡淡淡的扭頭望著已經被嚇呆了的張文斌,嘴角微翹,又猛的一使勁!
這小便池竟生生被鹿一凡的尿柱給沖爛了!
“臥槽!!!!”
張文斌一屁股蹲在了地上,嚇得整個人都呆了。
然而鹿一凡并沒有打算停止的樣子,又一用力!
又是一聲巨響!
保利會館裝修豪華的廁所墻壁竟然被鹿一凡又給尿的正面墻都脫落了!
外面的服務員聞聲而來,看到這跟被拆遷隊砸過的墻壁和嚇得癱軟在地的張文斌,驚愕的問道:“怎么了這是?地震了嗎?”
鹿一凡拉上拉鏈,淡定道:“哎,老了,不行了。想當年,老子一泡尿就能澆滅一場大火。
現在,連一面墻都滋不倒了……”
張文斌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尼瑪得是多牛逼的腎啊!
居然把一面墻都給尿的快塌了!
這是八十三歲的老頭兒?
就是尼瑪吃羊腰子長大的壯漢也沒這么牛逼吧?
兩人回到包廂后,張文斌整個人都是持續的懵逼狀態。
剛剛那一幕在他鬧海里揮之不去。
這時,侯耀庭打了個響指,對服務員道:“服務員,把我帶來的那幾瓶珍藏的茅臺酒拿上來,給老爺子嘗嘗!”
“侯耀庭!你們過分了啊!老爺子剛剛喝了那么多啤酒,怎么能喝白酒?!你們要再這樣,我只能給白董打電話了!”呂美玲憤怒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