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半仙臉色一沉,有些不高興的跟葛羽道:“你這家伙,咱們兄弟之間,還說什么報酬不報酬的,太見外了吧?你請我喝頓大酒,比什么都強。”
“李老哥,你別不高興,這顆珠子反正都是從宮本太郎那邊撿來的,意外之財,如果不是你幫我們打開這個烏金鐲,別說著珠子了,便是我們家祖傳的《抱樸天象功》都沒有著落,你就拿著吧,別膩膩歪歪的,咱們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婦的。”葛羽道。
“也好,你這樣說,我就收著了,研究一下這黑珠子到底是個什么東西,說不定咱們打架的時候能夠派上用場。”說著,李半仙便將那東西給收了起來。
隨后,他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便將那烏金鐲給了葛羽道:“其實呢,其余幾樣寶貝固然重要,但是這烏金鐲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法器,能夠納須臾于介子,里面有一個很大的空間,能裝不少東西,跟小九的乾坤八寶囊一個效果,這個我可不能留著,你拿著吧,另外我再告訴你如何用這八吞饕餮烏金鐲。”
說著,李半仙就湊到了葛羽的耳邊,將這烏金鐲的使用法門告訴了葛羽。
這烏金鐲在沒有解開之前,就像是一個保險柜,打開它自然需要密碼,李半仙這會兒就是一個非常高明的開鎖匠,不光是幫葛羽打開了鎖,而且還給他配了一把鑰匙。
烏金鐲的確是個好東西,有了它,葛羽可以將那羅盤、聚靈塔、七星劍和東皇鐘之類的東西,可以全部都放在里面,也不怕丟,即便是有人得到了烏金鐲,那也得有辦法打開才行。
除此之外,這烏金鐲還可以裝很多東西,除了活人和現代化的電子產品之外,基本上什么都可以裝下。
就像是叮當貓的口袋一樣神奇。
雖然得到了那蜘蛛卵,但是黑小色什么時候能夠治好,還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所以葛羽暫時不打算回去,等著黑小色正常之后再說。
小叔這邊也沒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只是打電話跟夫人報了個平安,問了一下修復老宅的進程。
他們一趟出去了半個多月,走的時候,老宅就在熱火朝天的加快恢復,現在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在日本春日大社的時候,小叔整天忙的不可開交,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畢竟身居高位,要處置的事情很多。
可是一回國,這突然閑了下來,小叔還覺得有些不太適應。
日本他不可能再回去了,可是他現在四十多歲的年紀,要說退休就有些太早了一些,還是要給自己找一些事情做。
正好,李半仙從那烏金鐲你找到了《拔刀斬》這本宮本武藏的修行法門,這些天幾乎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這本書上,經常一個人偷偷跑到后山去修煉拔刀斬,有種如癡如醉的感覺。
而葛羽這邊得到了那本《抱樸天象功》之后,每天閑著的時候,也會拿出來看一看,大多數時候,都是一臉懵逼的狀態,這里面的每一個字,他都認識,但是聯系在一起,卻十分的尖酸晦澀,讓人捉摸不透,一連看了兩天,都沒有琢磨出來什么門道兒,但是每一次去看的時候,這本書帶給自己的感覺都不太一樣。
具體哪里不一樣,葛羽也說不上來。
就好像對這本書很熟悉,之前在哪里看過一樣。
尤其是第三天再次去看《抱樸天象功》的時候,葛羽突然有些心悸起來,一直隱藏在身體里那個強大意識,葛羽感覺到他了,他好像對這本書十分感興趣,葛羽試著跟他溝通,但是這個大爺一點兒理會自己的意思都沒有。
在薛家藥鋪一連呆了三天,第三天下午的時候,黑小色一個人晃晃悠悠的從薛家那兩位老爺子的法陣之中走了出來。
當時,薛小七和周靈兒正忙活著準備晚飯,眾人全都湊在院子里準備開飯。
黑小色就一個人晃晃悠悠的進了院子。
一看到黑小色,所有人都愣住了。
黑小色朝著眾人掃了一眼,嘿嘿笑道:“都愣著干啥?黑爺我回來了。”
這家伙一點兒也不客氣,走到院子里的石桌前面,伸手就抓了一條炸魚,放嘴里吃了起來:“肚子是真餓啊,兩位老爺子那里每天都是蘿卜白菜,也不吃肉,嘴里都淡出鳥來了……真香!”
“黑哥,你好了?”一旁的鐘錦亮站了起來,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什么叫好了,黑哥我就沒啥事兒,都這樣看著我干啥,我又不是動物園的猴子。”黑小色伸手抹了一把油乎乎的嘴,沖著眾人齜牙大笑。
看來黑小額的確是恢復了正常,最近好消息是接連不斷。
沒的說,眾人再次歡聚一堂,大吃大喝了起來,期間,薛小七還將他的寶貝兒子給抱了出來。
這小家伙長的白白胖胖,十分可愛,還不到一歲,已經會喊爸爸媽媽了,特別的聰明。
薛小七抱著那娃兒,一臉得意,一副寵娃狂魔的樣子。
黑小色一把將那孩子從薛小七手里接了過來,笑著說道:“來,讓他黑大爺抱抱,這娃兒叫什么名字?”
“叫杏仁兒”周靈兒在一旁笑著說道。
“我去……這是誰起的名,為什么叫杏仁兒,不叫核桃仁兒?”黑小色道。
“去你大爺的老黑,你以后要有了娃,估計起的名字還不如我這好聽。”薛小七笑罵道。
“我的娃兒,還不知道在哪個小娘們兒肚子里呢。”黑小色道。
“我們薛家都是杏林中人,治病救人,懸壺濟世,這娃兒的全名叫薛杏仁,希望他長大之后,能夠繼承我們薛家的衣缽,將我們薛家的醫術發揚光大,醫者仁心,大體就是這個意思。”薛小七正色道。
“你要這么說,我突然就覺得這杏仁兒好聽了。”黑小色將那娃兒抱起,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逗得那娃兒發出了一陣兒笑聲,陡然間,黑小色臉色一變,說道:“咦,這娃兒的眼神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