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音符很快就燃燒干凈了,這是葛羽跟玄門宗聯系的一種特殊方式,因為玄門總占據了一方洞天福地,手機肯定沒有信號,玄門宗那些修行的老道,大多數都不會用手機這種東西,所以只能用傳音符來溝通。
在傳音符眼看著就要燒完的時候,那邊才出現了龍堯真的人聲音:“等我。”
兩邊分頭行動。
一邊去找崔三爺,一邊讓龍堯真人盡快過來。
葛羽在玄門宗熟悉的人并不多,關系最好的就是掌教龍華和鬼門宗的龍堯真人了。
因為這兩位跟自己都是一個師父。
在玄門宗,一個師父帶出來兩個能夠擔當長老位置的十分罕見。
而塵緣真人不光帶出了一個玄門宗掌教,一個鬼門宗長老,還有葛羽這樣最年輕的頂尖高手,一門三杰,足可以獨步江湖了。
神魂剛從那畫中出來,葛羽稍稍穩定了一下心神,站起來還是有些暈眩感。
這畫中的鬼物,道行可能要在真正的鬼仙之上,弄出來的各種幻象,足以可以以假亂真,讓人迷失心智,如果不是葛羽身上有邁蓬禪師的弘光之力,還有佛頂舍利的力量加持自己,天生便與這些鬼物相克,要不然葛羽的神魂也會被困在這畫中無法出來了。
只是葛羽進去了一趟,并沒有將那云陽真人的神魂給帶出來,只能求助師兄龍堯了。
眼下,還有一件非常緊要的事情,便是要去找那崔三爺。
別管這件事情的結果如何,背后對岳家動手的人,都要揪出來,以絕后患。
敢招惹九陽花李白的人,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這么多年,除了黑龍派的人敢對他們幾個人動手之外,還真沒有人敢這么對他們下黑手。
不過這也說不準,說不定這一次也是黑龍派的人在背后搞鬼。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件事情也不能輕易就這么算了。
葛羽起身,跟岳強道:“走吧,咱們去會會那個叫盧曉梅的女人。”
“你這身體沒問題吧?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我帶人去搞定就可以了。”岳強道。
“我不放心,咱們倆一起去吧。”葛羽道。
“也行……就咱們倆吧,我再帶兩個手下過去,你還別說,對付女人我也沒有什么好辦法,打也不能打,罵人也張不開口,你有沒有什么好辦法?”岳強問道。
“我也沒有,到時候見了人再說也不遲,總有辦法的。”葛羽道。
說著,二人便跟眾人招呼了一聲,直接離開了這棟別墅,其余的人只好在家里等著。
出了門,岳強便招呼著葛羽上了一輛商務車,身邊還跟著兩個黑西裝,其中一個人負責開車,徑直朝著花都市的天河區而去。
距離離著岳強住的地方并不遠,不到半小時,車子就到了一處公寓樓的下面。
這個公寓樓位置不錯,只是看上去有些老舊。
所以安保措施很一般。
那邊,岳強的幾個手下已經盯了很長時間,看到岳強的車子一開過來,頓時便有兩個黑西裝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拉開車門直接上了車。
“情況怎么樣?”岳強沉著臉問道。
“岳總,我們盯了七八個小時了,下午的時候,那女人逛了一會兒街,買了一些東西就回家了,然后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有一個男人開車過來了,直接去了盧曉梅的住處,進去之后,就一直都沒有出來。”一個黑西裝道。
“一個男人?是不是崔三爺?”岳強問道。
“不是,是一個年輕人,看上去也就三十歲左右,染著黃毛,流里流氣的,不過看上去卻很帥氣,估計是那盧曉梅勾搭的野男人,直接在她那邊住下了。”另外一個手下說道。
“她那邊有人,咱們還去不去?”岳強看向了葛羽道。
“不妨礙的,直接去就是,這樣反倒是更好辦了。”說這話的時候,葛羽心里已經有了自己的主意。
很快,幾個人就下了車,直接朝著那棟公寓樓的方向走去。
岳強一邊走一邊跟葛羽說道:“這個公寓樓應該也是崔三爺的產業,不過房產是掛在盧曉梅的名字上,特調組幫我查了,買房子的款項,都是從崔三爺那邊出去的。”
葛羽應了一聲,很快就來到了那公寓樓的下面。
這個時間兒,已經是凌晨兩三點鐘了,就連值班守門的大爺都睡著了,幾個人毫無阻礙的就走了進來。
進了公寓樓之后,一個黑西裝道:“岳總,她住在六樓,613房間。”
于是,一行四人直接上了六樓,來到了613的房門口。
屋門緊閉,岳強來到這里,撓了撓頭,說道:“小羽,我怎么感覺咱們像是一群壞人呢?深更半夜,私闖民宅,而且還是一個單身女人住的地方,如果傳出去,這也太丟人了。”
“強哥,你要是不想去,那我自己進去問?我沒你名氣大,無所謂了。”葛羽笑著道。
“別跟我扯淡,你這名氣快比小九哥大了,最近幾年,最出風頭的就是你……哎呀,也對,你都不怕,我怕個毛,開門!”岳強道。
葛羽嘿嘿一笑,湊到了門口,將一只手輕輕的放在了門鎖處,然后暗用力道,用上了陰柔掌的力量,直接朝著那屋門拍了上去。
但聽得“啪”的一聲輕響,門鎖直接被葛羽一掌給震斷了。
推開門,一行人大搖大擺的就走了進去,其中一個黑西裝就守在門口。
進門一瞧,發現屋子里亂糟糟的,還散發著一股奇怪的味道兒,這味道兒葛羽和岳強都很熟悉……
房間里衣服散亂的到處都是,兩只高跟鞋相聚好幾米遠。
“夠刺激的啊。”岳強嘿嘿一笑。
這是一個一室一廳的公寓,臥室的門敞開著,往前走了沒幾步,就看到臥室的床上躺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畫面不可描述,反正基本上是沒穿。
可能是活動量太大的緣故,兩個人睡的都很沉,幾個人進屋,都沒有將他們驚醒,那男人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