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達漢的女兒帕莎冷著臉朝著幾個掛在木頭架子上面的人走了過來,臉色冷的像是一塊寒冰,還沒有靠近他們,幾個人都覺得這個女人寒氣逼人,隨時都要殺人的樣子。
葛羽朝著帕莎的方向看了一眼,直接轉過了頭去,突然感覺自己醒來的很不是時候,一睜開眼沒多久,就看到了這樣一個生死冤家,還真是倒霉的可以。
“還想等著人過來救你們,簡直就是癡人做夢,你們自己不覺得可笑嗎?”帕莎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
幾個人全都眼觀鼻,鼻觀心,裝作沒有看到這個女人,因為都不知道該她說點啥。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她愛說啥說啥吧,眾人還能反抗咋地。
妖女帕莎陰沉著臉走到了幾個男人身邊,看到沒有人理會她,緊接著再次冷聲道:“怎么,沒有人說話了,剛才你們一個個不是聊的挺熱鬧的嗎?”
“我們聊我們的,關你屁事,跟你這個老女人有什么好說的。”鐘錦亮實在是忍不住了,頂了她一句。
帕莎并沒有動怒,反而笑盈盈的走向了鐘錦亮,雖然是在笑,卻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看的人心底發寒。
鐘錦亮倒是也不懼她,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這個女人。
黎澤劍一看準備有好事兒,看了一眼鐘錦亮,無奈的說道:“亮子,你沒事兒招惹她干啥,閑的蛋疼。”“那天去安葬邁蓬禪師的人,其中一個就有你吧?雖然你當時帶了人皮面具,但是這身段肯定不會錯,你化成灰我也認得你。”帕莎瞇起了一雙好看的眸子,死死盯住了鐘錦亮。
“呵呵……記得可真清楚,我懷疑你是不是看上我了?不過不好意思,我對你這樣的不感興趣,你可以去找我黑哥,他說不定會喜歡你這樣的。”鐘錦亮齜牙一笑。
帕莎微微一笑,伸出了一直纖纖小手,拍了拍鐘錦亮的臉,陰笑道:“是啊,我還真是看上你了,真想把你吞進肚子里,讓你成為我的人。”
鐘錦亮感覺帕莎的那只手冷冰冰的,還有她說出來的這些話,聽的鐘錦亮有些毛骨悚然。
不愧是黑水圣凌的妖女,做事情都邪里邪氣的。
說著話的時候,那帕莎往后一伸手,旁邊有一個火爐,火爐之中有一個燒的通紅的鐵鉗,被帕莎給拿在了手中,然后在鐘錦亮的面前晃了晃,殘忍的一笑,說道:“只是不知道你的肉好不好吃,要烤熟了才知道。”
緊接著,那帕莎便將那燒紅的鐵鉗,一下摁在了鐘錦亮的肩膀上,頓時有一股白色的煙霧蒸騰而起,并發出了一陣兒“滋滋啦啦”的聲響,隨后就飄散出了一股子肉香味兒。
饒是鐘錦亮緊咬牙關,也是疼的發出了一聲悶哼。
如果靈力修為沒有被捆仙繩給束縛著,鐘錦亮還能減輕一些痛苦,這會兒完全是硬抗。
小時候鐘錦亮看電視的時候,就看到那電視里壞人對好人用刑,便是這烙鐵之刑,看著都覺得瘆得慌,沒想到今天也能體會一把這種感覺。
關鍵是現在鐘錦亮被捆仙繩鎖著,連掙扎一下的余地都沒有,直到那紅彤彤的鐵鉗變的不紅了,那帕莎才將鐵鉗從鐘錦亮身上挪開,頓時連皮帶肉都扯下來了一塊。
看到這一幕,幾個人不由得都瞪大了眼睛,更是惱怒異常,恨不得將這妖女給碎尸萬段。
“帕莎!爺爺皮癢了,過來給爺撓撓癢,都沖你大爺招呼著。”葛羽紅著眼睛看向了帕莎。
帕莎將那鐵鉗重新放進了火爐里面,轉頭笑瞇瞇的看向了葛羽道:“別著急,本來前兩天我就想過來找你,可是聽手底下的人說,你一直都沒有醒過來,這邊剛剛得到你醒來的消息,本尊就迫不及待的過來找你了,這么多年,我好久都沒有這種迫不及待想見一個人,聽說你醒了,我真是比見情哥哥還要激動。”
說著,帕莎發出了一陣兒銀鈴般的笑聲,就朝著葛羽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說美女,你看我像你情哥哥不?之前我是沒見著你,你說那天我要是跟著他們去埋邁蓬禪師的骨灰,我保證都不會對你動手,他們這些糙老爺們,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這么好看的妹子怎么能忍心下手,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一看到你,我這心都砰砰直跳,我想我可能是戀愛了,說實在的,當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我連咱們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黑小色做出一副深情無比的樣子,看向了那帕莎,顯得特別真誠。
帕莎回頭看了黑小色一眼,眼波流轉,禁不住噗呲一笑,說道:“你這漢子說話倒是聽著不那么刺耳,就是長的太難看,老娘真的下不去手,就憑著你剛才那些話,老娘倒是可以讓你少吃一些苦頭。”
這話說的雖然好聽,但是一旁的黎澤劍和張意涵紛紛朝著他翻了一個白眼,聽著太特么惡心了,也不知道黑小色怎么能說的出口,當初用這話不知道騙了多少小姑娘。
可是這話顯然對帕莎也不太管用,人家直接來了一句“丑拒”。
不多時,帕莎就走到了葛羽的身邊,抬頭看向了他,紅艷艷的嘴唇往上翹起,輕笑著說道:“像你這樣年輕的高手并不多見,起碼在東南亞這個地方我從來沒有見過,雖然你傷了我,我也不是那種特別記仇的人,現在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只要你肯屈服于我,我倒是可以跟那武隆說說情,讓你做我的男人,以后你就留在我身邊,好好服侍我,這是你唯一活命的機會。”
“那我這幾個兄弟怎么辦?”葛羽突然說出了一句眾人意料之外的話。
沒想到這小娘們還真的看上的自己,也不知道是看上了自己這一身修為,還是看上了自己這禍國殃民的絕世容顏,這些都不重要,如果她能夠將他們全都給放了,葛羽倒是不介意虛以為蛇,暫且委曲求全,然后再想辦法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