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過鐘錦亮他們三人手段的斌哥,一下全都給招了。
一個小混混又怎么能夠跟在江湖上見慣了腥風血雨的修行者相比。
即便是剛剛出山沒多久的鐘錦亮,那也是見識過大場面的人,跟血靈老祖的人正面對拼過,甚至還干掉了一個飛天羅剎。
就在川省的蜀山派,不久之前還跟那遠古魔頭干了一架。
經歷了這么多大恐怖,這些許小事自然不會放在眼里,更不會將斌哥這樣的人放在眼中。
腥風血雨之中磨礪出來的一身殺氣,不怒自威,足可以震懾這些宵小之輩。
三人對視了一眼,這才明白過來,為什么珠珠的失蹤,這個斌哥能夠脫開關系,原來這一切都是謀劃好的,珠珠是被斌哥騙走的,騙到了荒郊野地,然后被人強行擄走。
至于為什么會擄走女孩子,自是不言而喻,肯定不是做什么好事情。
鐘錦亮沉吟了.一番,看向了葛羽和黑小色道:“羽哥、黑哥,被擄走的那個女孩兒是我妹妹的好閨蜜,你們幫我把人救出來吧。”
“你小子廢什么話,你的妹子就是我們的妹子,反正我們也是跟你過來的,閑著也是閑著,不如為民除害,黑爺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欺負小妹妹的人渣,你看黑爺我,從來不強迫任何一個妹子。”黑小色賤兮兮的說道。
葛羽翻了一個白眼,沒有理會黑小色,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斌哥道:“你現在能夠聯系上那個齊爺嗎?”
斌哥點了點頭,說道:“那個齊爺跟我說,以后再能騙到女孩子,就跟他聯系,他還會給我十萬塊……那個齊爺還告訴我,絕對不會傷害她們的性命,所以我才干的……而且我這是第一次干……幾位大哥高抬貴手,別殺我啊……”
“你真的是第一次干?”鐘錦亮沉聲問道。
“真的是第一次,要說假話天打雷劈……我對天發誓!”斌哥連忙辯解道。
“好吧,現在姑且相信你,你現在就跟那個齊爺打電話,跟他約好,讓他今天晚上去老地方接人,就說有新的女孩子要送過去。”鐘錦亮道。
那斌哥一愣,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的看向了鐘錦亮。
“你耳朵聾了,還讓我再說一遍嗎?”鐘錦亮怒聲又道。
斌哥連連點頭,摸出了電話,給那個齊爺打了一個電話,兩人約定好了時間,說是今天晚上讓他們去西郊的那條小河邊去接人。
這個電話打完之后,鐘錦亮就看向了鐘小云道:“小云,這次就要靠你了,你跟著我們去西郊的小河邊一趟,將那些人引出來,到時候我們就能找到珠珠了。”
鐘小云點了點頭,說道:“只要能找到珠珠,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事情商定以后,葛羽看向了黑小色道:“黑哥,剛才斌哥說的話都錄好了嗎?”
“妥妥的,該錄的都錄了,不該錄的一個字沒有。”黑小色笑道。
“嗯,等咱們辦完了事情,將這個交給派出所,騙女孩子的家伙,決不能逍遙法外。”葛羽笑著說道。
那斌哥聽到葛羽的話,頓時臉色煞白,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欲哭無淚的說道:“幾位大爺……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不能毀我啊……這事兒要是讓他們知道了,我一輩子就全完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當你決定干這事兒的時候,就要想到會有這么一天。”葛羽說著,朝著那斌哥的臉色撒了一把白色的粉末,那斌哥哼都沒哼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
葛羽用的是薛家的藥,能夠讓人昏睡一天一夜,等斌哥醒過來的時候,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辦完了。
不過斌哥的那些狐朋狗友,葛羽他們也都沒有放過,直接用薛家的藥將他們迷昏了過去,幾個人才離開了這里,打了一輛車,朝著西郊的小河邊而去。
俗話說的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這次只能辛苦鐘錦亮的妹子走一趟了,如此才能將那個可憐的女孩兒珠珠給救出來。
本來幾個人是過來找陳雨的下落的,誰也沒料想,一來到川省,竟然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既然遇上了,就沒有坐視不管的道理,畢竟這件事情關乎鐘小云。
按照之前斌哥跟那齊爺約好的地方,一行人在四五十分鐘之后到達了指定地點。
給司機付了車錢,讓他離開了這里,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
到了那個地方一看,發現這里還真是偏僻的可以,就是一片荒郊野地,那那邊有一條小河,正靜靜的流淌著。
河流兩側雜草叢生,葛羽他們幾個人就蹲守在一片荒草叢中,靜靜的等待著。
而鐘小云一個人則站在河邊,左顧右盼,心里沒來由的有些發慌,不知道一會兒將會發生什么。
可是只要能夠救了自己的閨蜜珠珠,什么都無所謂了。
剛才看到自己的哥哥突然變的那么厲害,鐘小云心中也有了一些底氣。
幾個人藏好了之后,黑小色便有些不太放心的說道:“我說,那個什么齊爺不會不來吧?畢竟時間這么晚了,他會不會覺得這是一場埋伏?”
葛羽卻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會,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找刺激,這荒郊野地的,最適合約會了,那個齊爺應該不會有所懷疑,再者,那個斌哥都被我們弄暈了過去,明天中午都不一定醒來,只要他不告密就沒有問題。”
“吆喝,小羽,真沒瞧出來啊,你還挺有經驗,以前是不是經常將小妹妹騙到荒郊野地約會?”黑小色壞笑道。
“這事兒也只有黑哥你能干的出來,我們可沒你那能耐。”葛羽揶揄了一聲道。
“說的也是,你和亮子都是過的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你們倆就不適合修道,應該出家當和尚,保證你們倆都能成為得道高僧。”
幾個人蹲在草叢里互相調侃,這時候,離著河邊不遠處的一條大道上突然緩緩行駛過來了一輛面包車,一下橋就找了個地方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