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哥,你終于回來了!”
不等葛羽回頭去看,那道倩麗的身影就帶著一股十分好聞的香水味兒撲倒了葛羽的身上,這讓葛羽的身子一僵,回頭看時,發現來人是陳澤珊。
真是感覺有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
屋子里不光有葛羽一個人,還有其余幾個保安。
看到陳佳的大小姐撲到了葛羽的懷里,一個個全都識趣的退出了保安亭,還有人直接將保安亭的門給關上了。
葛羽輕輕推了一下陳澤珊的肩膀,神情有些尷尬的說道:“外面有很多學生呢,這樣不太好吧。”
陳澤珊臉色一紅,離開了葛羽的身體,然后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臉上還有著難以抑制的激動,說道:“小羽哥,感覺好久都沒有見你了,剛才看到你太開心了。”
葛羽微微一笑,說道:“是啊,前段時間我出去辦了點事情,離開了一段時間,你來找我有事兒嗎?”
“嗯,前段時間一直給你打電話,可是你的手機一直都是不在服務區,可把我給急壞了。”陳澤珊道。
前段時間,葛羽一直都呆在恒山派的洞天福地之中,那地方手機自然是沒有信號的,她打不通電話再正常不過。
看到陳澤珊的表情,還有她剛才跟自己說的話,葛羽便料到她找自己肯定有很重的事情,于是再次問道:“到底是遇到了什么麻煩?”
陳澤珊沉吟了片刻,跟葛羽道:“羽哥,您也不是外人,我就跟您直說吧,前段時間,我們家在江城市的西郊買了一塊地,那一塊地原本是一處已經荒廢下來的私立中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那所中學在幾年前就倒閉了,校長攜帶巨款跑路,所以那塊地被公然拍賣,被我們家給拿了下來,原本是打算建造一處公寓樓的,可是還沒開工,就接連有怪事發生,大白天的,公司派出了幾個人去勘察工地,就遇到了麻煩,那幾個人都被嚇的不輕,說是那個學校里面鬧鬼,一走到那學生居住的公寓樓的時候,就感覺一直有人在跟著他們,更嚇人的是,那個地方都已經斷電好幾年了,他們幾個人走在走廊上的時候,走廊里的燈還不斷的閃爍,甚至還聽到了有女孩的哭聲……”
“那幾個勘察工地人,當即就嚇的奪路而逃,死活都不敢進去了,若是一個人這樣說也就罷了,那幾個人都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我就知道這肯定不正常,所以就一直沒開工,出現了這種事情,我怕這一開工或許還會出事,說不定鬧出人命來,所以聯系你,可是這段時間,一直都聯系不上,真是急死我了。”陳澤珊焦急的說道。
葛羽聽陳澤珊這般說,便知道這個廢棄的中學肯定是鬧鬼了。
反正這些天也沒有什么事情,不如過去瞧瞧,畢竟自己是茅山道士,捉鬼降妖是自己的天職,再者自己跟陳家的關系非同一般,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自己也不能坐視不管。
“好吧,等天黑之后,你帶我過去瞧瞧。”葛羽回道。
“謝謝你小九哥,真是太好了。”陳澤珊有些激動的說道。
“不用謝,太見外了。”葛羽笑道。
“羽哥,你什么時候去我家里一趟,老爺子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惦記你,說好久都沒有見你了。”陳澤珊又道。
“抽空就過去吧,你先回去準備準備,晚上十點鐘左右,到這里來接我。”葛羽道。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陳澤珊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這里。
等陳澤珊離開了之后,葛羽沉思了片刻,覺得這事兒有些非同尋常,什么鬼物大白天就敢出來嚇唬人,這道行肯定不低,具體怎樣,還要到那里去瞧瞧才知道。
下午吃飯的時候,葛羽將這件事情跟鐘錦亮說了一聲,讓他跟自己去一趟。
鐘錦亮自然沒有什么意見。
跟在葛羽身邊這段時間,鐘錦亮已經習慣了這種腥風血雨,跟妖魔鬼怪打交道的日子,閑下來的這幾天,還覺得有些不太習慣。
自從恒山派回來之后,鐘錦亮吞噬的那飛天羅剎,類似于內丹的東西也消化的差不多了,自己都能感覺到修為增強了很多,正愁沒有對象練練手,這才終于找到了機會。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就到了晚上十點鐘左右。
陳澤珊開著一輛保時捷如約來到了江城大學的門口。
葛羽和鐘錦亮也都已經等候多時,二話不說,直接上了車。
陳澤珊在此之前雖然見過鐘錦亮,但是沒有怎么說過話,心中有些好奇,為什么葛羽帶著一個普通的保安去那種鬧鬼的地方,不過既然葛羽帶著他,自然有他的分寸,也就沒有多問,還十分客氣的跟鐘錦亮打了一聲招呼。
陳澤珊自然不知道,鐘錦亮這段時間的變化,早就不是那個普通的小保安了。
在路上,陳澤珊跟葛羽說道:“小羽哥,今天我又派人查了一下那個中學的資料,那個學校原本的名字叫做金山中學,是一所私立高中,在整個江城市是升學率最低的一個中學,很多考不上重點高中,又不想復讀的學生,很多都上了那個金山中學,所以,學校的風氣有些亂,經常會出現打架斗毆的現象,那個學校的校長姓孔,叫孔凡學。就在幾年前,很多重點高中擴招,金山中學的招生率直線下降,而且學校里還出了亂子,說是死了幾個女學生,至于是怎么死的,這個我沒有查清楚,反正那幾個女生死了之后,學校里又接連出了幾個學生死亡的現象,那校長兜不住了,就斂了一筆學生的學費,直接跑路了,當時學校里很多老師的工資,已經連續半年都沒有發了,等那校長跑路了之后,老師全都解散了,學校里的學生也被遷到了其他的中學。”
“這么夸張,那個學校到底死了多少人?”坐在后座的鐘錦亮忍不住問道。
“好像差不多十來個吧,當時鬧出了很大的動靜,不過都已經過去好幾年了。”陳澤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