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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五十二章 丟人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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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輕塵認出無塵神王尿壺的事,他已經聽兒子說過。

  更聽說,夏輕塵慧眼如珠,選中了一塊誰都不曾發現的神木。

  韓向東思忖道:“他如此閱歷豐富之人,卻選擇那只看似最差的十號海鷹,有違常理。”

  “我在想,是不是十號海鷹有過人之處,而我們卻不曾發現,唯有他一人察覺。”韓向東越想越覺得可能。

  經歷過尿壺之事,韓向東想不服夏輕塵的眼力都難。

  而今對方舍棄最好的九號,選擇最差的十號,怕是又發現什么端倪了吧?

  北淵劍尊沉思片刻,放下九號鐵籠:“你自己做抉擇吧。”

  有父親的支持,韓向東不假思索的指向十號鐵籠:“我也要它!”

  夏輕塵訝然:“你確定?這只海鷹已經生病,飛行都成問題,何況是尋覓月髓。”

  真是如此的話,為什么你一定要選擇十號呢?

  韓向東心中如此想。

  所以他越發篤定,十號海鷹有獨特之處。

  “我就要它!”韓向東斬釘截鐵,對十號海鷹勢在必得!

  夏輕塵不由好笑,兜兜轉轉,最強的九號海鷹還是回到他手里。

  “行行行,韓大公子要的話,那就送給你,前提是,不要后悔。”夏輕塵搖頭失笑。

  韓向東眼神堅定:“我就要它!”

  夏輕塵越是裝作不在意,越說明問題。

  “那就換吧。”夏輕塵一腳將鐵籠踢過去,后者如獲至寶,立刻上上下下檢查起來。

  而夏輕塵,則得到九號海鷹。

  月明珠掩嘴輕笑道:“常言道,好人自有天助,輕塵哥哥卻是有蠢人助。”

  夏輕塵都已經把最好的讓給對方,可笑對方疑心重重,竟又還回來。

  對此,夏輕塵只是一笑置之。

  隨著時間推移,一刻鐘后。

  海潮已經退到了天邊,只剩下一條若隱若現的白線。

  “滄海桑田,不外如是。”望著一望無盡的干涸海底,東淵帝主站起身,發出了一聲長嘆:“群鷹會,各就各位,準備!”

  鏗鏘——

  一座座鐵籠被打開,放出其中的海鷹。

  嘹亮的鳥嘯聲,此起彼伏,喧囂非凡。

  參賽者們,各自騎上自己的海鷹,準備出發。

  夏輕塵一躍上海鷹,他的海鷹固然是最為敏銳的,但亦是野心最足的。

  他跳到半空,海鷹便扭頭沖著夏輕塵狠狠尖嘯,并撲打著翅膀攻擊夏輕塵。

  此幕引來臺下不少哄笑。

  “哈哈哈!最強的海鷹,亦需要最強的實力來征服才行。”

  “并非如此!海鷹這種妖獸極為兇悍,越是武力對待,越難以降服。”

  “如此說來,還是云畫心的海鷹最為合適,排名第二,野性又適中,反而是最佳選擇。”

  臺上,云畫心輕松躍上自己的海鷹,雖然對方有過反抗,但也只是象征性的尖嘯一聲,并未攻擊她。

  控制住海鷹后,云畫心瞥了眼正瘋狂攻擊夏輕塵的海鷹,搖頭好笑。

  真是報應!

  夏輕塵面無表情,若連一只海鷹都無法降服,那就真是笑話。

  他腳尖一點,身法施展開,只聽其腳下一聲爆鳴,人便一躍半空,穩穩當當的落在海鷹的背上。

  不等海鷹發力,他右腳輕輕一點,摧枯拉朽的力量壓得海鷹哀嚎一聲,撲倒在地。

  可即便如此,依舊兇性不減,反而叫囂得越發兇悍。

  “出發!”東淵帝主沒有等任何人,時間一到,宣布開始。

  眾多海鷹齊齊飛離高臺,爭先恐后的向著廣闊無垠的海床而去,尋覓那深藏淤泥之中的月髓。

  唯獨只剩夏輕塵和韓向東尚未出發。

  夏輕塵不疾不徐,取出一支玉瓶,從中倒出一粒食髓丹,扔進張嘴尖嘯的海鷹嘴里。

  它起初還在反抗,試圖將食髓丹吐出來。

  可藥如其名,食髓知味,嘗過一點食髓丹的味道,便再難忍住。

  它立刻停下尖嘯,喉嚨一仰,將食髓丹徹底吞下,并興奮的拍打翅膀,變得亢奮不已。

  “啾!啾!啾!”它扭過頭,沖夏輕塵不停地發出聲音,似是哀求夏輕塵再給一顆。

  夏輕塵合好瓶蓋,淡淡道:“那要看你的表現。”

  海鷹通靈,立刻爬起身,雙翅奮力一展便騰空而起,以遠勝其余海鷹的速度沖入茫茫海床。

  高臺上,只剩下韓向東急得滿頭是汗。

  “走啊!你快走啊!”韓向東騎在海鷹的身上,拍打著它的脖子。

  可海鷹無精打采的趴在地上,任由他打罵,除了哀嚎之外,毫無動身飛行的意思。

  眼看其余海鷹越走越遠,自己的海鷹卻癱瘓不動,韓向東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罵咧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啊?姓夏的不是看好你嗎?”

  他想不明白,以夏輕塵的慧眼,看中的十號海鷹,必然有獨到之處,可為什么連起飛都難?

  北淵劍尊面色微沉:“我想,它可能真的只是普通海鷹而已。”

  若真有特殊之處,早就展現出來。

  “父親的意思是說,我用最好的海鷹,換了一頭最差的海鷹?”韓向東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

  可病懨懨的十號飛禽說明一切!

  臺下亦密布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

  “韓公子是怎么思慮的?為什么要換這么一頭飛不起來的妖獸?”

  “大概是想證明一下自己的絕對實力吧。”

  “以最弱的海鷹,擊敗全場,可不是展現出自己絕對的力量?”

  他們一本正緊的討論,卻令韓向東臉色一半紅一半青。

  他哪里是想證明自己絕對實力,分明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父親。”韓向東向北淵劍尊投去求助的目光。

  北淵劍尊沉沉一嘆,一把捏住海鷹的脖子,縱身一躍的飛向海床:“等著!”

  東淵帝主不由側目:“你要親自下場?”

  堂堂淵主,竟然要親自下場,和一群后輩爭奪月髓,簡直是奇聞。

  北淵劍尊頭也不回:“有規定不行嗎?”

  他面色沉著,覺得顏面無存,可他又能如何?

  難道眼睜睜看著兒子失去突破月境的機會?

  再等下次退潮,可是兩年之后。

  而兩年,足夠耽誤他一生。

  東淵帝主默默嘆息的望了眼韓向東,搖頭不已。

  雖然,他經常覺得自己的兒子谷八通不爭氣,但相比較韓向東,簡直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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