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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撩裙擺,讓錢辰見識到一雙白皙細膩的大腿同時,從大腿根綁著的一排皮帶上瞬間摸出兩把銀色的餐刀,然后縱身一躍,跳上吧臺,然后用餐刀抵住了錢辰的脖子。
“現在立刻給我做!否則我就!”
“哦豁!真是一位脾氣暴躁的小姐。”
緊隨其后的托尼•斯塔克一臉幸災樂禍道。
“是嗎?某個人上周沒來,我還以為是公然女票女支被紐約的警察關到牢里去了,如果是真的,我或許會送一面錦旗給他們,以表彰他們為整頓紐約市容所作出的杰出貢獻。”
錢辰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與托尼對噴毒液。
一來兩人已經比較熟了,二來對付托尼這種人,他騷,你要比他更騷。
果然聽到錢辰的話,托尼差點腳一滑摔倒在地上。
“嘿,伙計!你可不要亂說,小心我讓律師給你遞法院傳票!
像我這么英俊瀟灑、威武不凡(以下省去五萬字)的帥哥,只需要勾勾手指,美女就會絡繹不絕撲倒我身上來。”
錢辰一挑眉毛。
“你確定她們撲到你身上是為了你的人,而不是手里的票子?”
托尼聳了聳肩。
“我和票子同樣吸引人,我們不分彼此。
我就是美鈔!”
一邊說著一邊手指捏在一起搓了搓。
十六夜咲夜看著錢辰與那個中年癡漢互相飆車,談天說地,卻完全把她當成了空氣,不由氣得渾身直打哆嗦。
托尼這時候‘好心’地提醒道。
“需要幫忙嗎?這位小姐看樣子似乎很生氣。”
錢辰輕輕一笑,用一根手指捏住十六夜咲夜手中的銀質餐刀。
咔嚓!
銀質餐刀頓時化為了碎片。
錢辰這才輕描淡寫地拍了拍肩頭并不存在的灰塵,道。
“有些人看來忘記了,誰才是這家餐廳真正的主人。”
十六夜咲夜只是微微一愣神,立刻下意識地去摸腰間帶著的古舊銀懷表。
噠噠!
上了發條之后,懷表走得很平穩,然而十六夜咲夜表情卻露出一絲倉皇。
她的‘時停’能力完全不起作用了!?
錢辰故意給她機會發動能力,然后才一臉戲謔道。
“好玩嗎?”
十六夜咲夜不答話,只是咬著嘴唇,一臉倔強地望著他。
“OK,既然這樣你就呆在外面好好反省一下吧。”
錢辰說完直接調動系統,將十六夜咲夜設置成了黑名單,時限為:一個半小時。
就在錢辰按下確定鍵的一瞬間,咲夜從餐廳中消失了。
啪啪!
錢辰拍了拍手掌,仿佛無事發生過一樣,然后一臉和善的望向托尼。
“我們剛才說到哪了?”
托尼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在托尼眼中錢辰的形象陡然與他遇到過的那些強大陰險的敵人重合起來。
‘上帝啊!我居然和這樣恐怖的家伙互相開玩笑。要是他斷了我的口糧,我可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于是他的態度直接來了個180°大轉彎,一臉獻媚的笑容。
“沒有,什么都沒有!我是說老板你英明神武、風流倜儻(以下省略五萬字)。”
另一邊,在遙遠的時空彼岸,咲夜呆愣地望著自己空蕩蕩的手掌,眼神仿佛有些難以置信。
她轉過身,下意識地推了推面前朱紅的木質大門。
大門紋絲不動。
十六夜咲夜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她瀟灑地一轉身,下意識地邁開腳步準備離開。
可是沒走兩步就停了下來。
此刻她腦海中播放的是她家大小姐吃到血腸后笑逐顏開的畫面。
十六夜咲夜發誓,她從來沒有看到過自家大小姐笑得那么地開心過。
‘一切都是為了大小姐。’
十六夜咲夜咬著牙轉身回到大門前斜靠在大門上。
就在這時,天空烏云密布,雨水嘩啦啦!沖刷下來。
水流沿著她的發梢、衣領肆無忌憚地滑落,短短一分鐘就將她淋成了個落湯雞。
十六夜咲夜靠在門上,一動不動,既不去擦拭雨水,也不想辦法躲雨。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卻倔強無比。
十六夜咲夜不知道地是,就在她頭頂的半空中,空間陡然裂開了一道細微的縫隙,一雙眼睛透過縫隙正打量著她和那扇奇怪的朱紅大門。。。
將十六夜咲夜趕出餐廳,似乎起到了殺雞儆猴的效果,后面來的顧客似乎都收起了胡鬧的心思。
錢辰猶如高高在上的皇帝般,目光掃視了一圈,發現餐廳內無比和諧,不由滿意地點點頭。
就在這時,錢辰突然看到一個絕不可能出現在這里的身影從餐廳大門走了進來。
那是一個留著短寸頭,黑發黑瞳,面容剛毅,身材看似不高卻氣場強悍堅硬的男人。
他身上穿著綠色迷彩服,手上提著幾把用樹枝削成的一次性弩。
在他的身后跟著一個黑發的混血美女,既有天朝人柔媚面容,同時又擁有歐美的豐益身材。
兩個人陡然出現在餐廳之中,似乎也一臉吃驚的樣子。
尤其是當他們看到會動的骷髏,長著獅子腦袋穿著獸皮鎧甲,只有桌子高卻長著絡腮胡子,下意識地眨了眨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就在這時,一個淡藍色的‘果凍’蹦蹦跳跳地從他們面前路過,察覺到他們的詭異的目光,停了下來。
讓他們崩潰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這個藍色果凍狀的物體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大扎金黃的啤酒,一臉熱情的微笑道。
“要喝嗎?”
見鬼,天知道他們是怎么從一個果凍臉上看出表情來的,話說果凍的臉在哪里?
軍裝男子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不了謝謝,任務期間不能飲酒。”
然后果凍頭頂立刻冒出來一個‘!’。
“原來你們是天朝人啊!看你們黑發黑瞳,我還以為遇到老鄉了呢。
嘛不過能遇到來自亞洲的老鄉也不錯啦。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謝謝。”
軍裝男子扯出一個十分勉強的微笑。
他殺過狼,打擊過敵國間諜,消滅過海盜,肝過國際傭兵,懟過小國軍隊,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超出他認知的畫面。
‘一定是我體內病毒還沒有完全被消滅,都出現幻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