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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
上樓的腳步聲響起,宮野志保打開事務所4樓房門,拿出門卡刷開實驗室電子門,密碼指紋核對后安全進入實驗室內。
熟練地換上白大褂,經過實驗桌打開電腦,查看數據后開始新一天的實驗。
實驗用小白鼠已經明顯產生了抗藥性,解藥效果無法進一步提升……
“嗯?”
正要轉身泡被咖啡的時候,電腦畫面突然出現了變化,一道紅色驟然彈出。
“雪莉……”
“咚!”茶水被打翻在地,小哀驚醒地坐起身,看著周圍熟悉的實驗室,又看了看還正常顯示的電腦桌面,好一會放大的瞳孔才恢復正常。
“做夢嗎?”
小哀揉了揉眉心,離開電腦桌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
可能是太累了……
大都市的夜景帶著一股令人迷醉的美感,特別是繁榮的東京都市圈,只有偶人回蕩的警笛聲才讓人想起這是一個有著超高犯罪率的世界。
一輛黑色保時捷駛過大橋,聽著遠處傳響的警笛聲,琴酒不經意皺起眉頭。
“還是沒有消息嗎?那個面具人……”
“沒有,”旁邊伏特加老實回答道,“哪里都沒有那家伙的痕跡,雖然他和FBI有過合作,但也不知道是哪個組織的人……”
這的確不符合一貫的經驗,雖說東京各種組織不少,但多少也能夠知道一些消息,連FBI都被他們監視過,唯獨找不到面具人所在組織。
“繼續吧,是敵人就對了,”琴酒點燃了一支煙,視線落在米花、杯戶方向,“我總感覺他就藏在這塊地方。”
伏特加其實對面具人有些害怕,因為是極少數能夠讓琴酒無可奈何甚至為難的敵人,而且根本不怕手槍,簡直像神一樣。
頓了頓,伏特加轉而問道:“對了,大哥,最近FBI一直咬著我們不放,是不是……”
“不要緊,留著那些家伙說不定可以釣出不少老鼠。”
對于組織存在臥底琴酒心知肚明,一直以來也不知道清除了多少,臥底的存在可比外敵危險多了。
“是嗎?世良真純是班里新來的轉校生。”
城戶偵探事務所,高成準備外出突然接到了園子打來的電話。
“就這件事嗎?”
“什么叫就這件事?”園子依舊沒有平靜,“重要的是她居然穿了裙子,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她是女生的?”
“我看到了……呃,當然是偵探的直覺。”
和園子講完電話,高成陷入思索。
不管世良真純是不是為了柯南才來日本,危險性都不大,可以算是對付黑衣組織的隊友,不過最好還是不要牽扯到小哀。
不過話說回來,他倒是很想看看世良真純穿女裝的模樣,沒什么其他想法,純粹是好奇,不知道和越水七槻比起來怎么樣。
說到胸部的話,果然還是越水更大吧?
“怎么了?”小哀正好從實驗室下來,看到高成換上了運動裝,頓時問道,“要出嗎?”
“是啊,附近有個棒球友誼賽活動邀請我參加,所以我想抓緊時間再練一練。”
“棒球賽?”
小哀愣了下,她還真不確定高成會打棒球。
“你會打棒球?”
“會啊,反正也就是揮揮球棍的事情,”高成壓了壓棒球帽,正要收拾東西出門,忽然想起來回頭道,“奇怪,你今天沒去學校嗎?”
“好像不太舒服?”
“沒事吧。”
“吃過藥已經好多了……”
“真是的,生病怎么都不和我說一聲?我讓美奈穗她們今天照顧一下你好了……”
小哀看著高成去樓下找雙胞胎姐妹的背影,下意識地伸了伸手,很快又收了回去。
只是去打棒球的話,高成好像也不會遇到什么危險,和柯南不同,高成似乎已經和組織正面硬碰硬對抗了好幾次,雖然是戴著面具……
應該沒有什么人能夠隨便傷到高成。
“阿嚏!”
傍晚,世良真純放學后跟著小蘭到訪毛利偵探事務所。
“什么?柯南就在剛才出去了?到那個什么博士家?!”
“是、是啊,”毛利小五郎愣愣看著面前男孩子氣十足的女高中生,“說明天一早要去露營,今天和幾個小鬼一起都住到那邊……”
說著大叔悄悄朝女兒小蘭問道:“這個小姑娘是誰啊?”
小蘭介紹道:“是轉學過來的世良,是個偵探哦!”
“噢,女高中生偵探嗎?!”大叔笑瞇瞇朝世良真純問道,“那應該知道我這個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吧?”
能夠讓小姑娘崇拜,感覺也很不錯……
“知道,沉睡的小五郎先生對吧?”世良真純笑道,“我在網上看日本新聞的時候經常能看到這個名字,你好像解決了很多很困難的事件……”
“日本新聞?”
“世良她以前住在美國。”
“然后,”世良真純目光深邃道,“一直在您身邊的,就是那個江戶川柯南吧?”
“啊,啊啊……”大叔神色帶上了一絲疑惑,有些尷尬,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這個女高中生好像對他本人不怎么感興趣。
“這樣怎么樣?”小蘭在旁邊建議道,“不如讓我爸爸給你講講他破案的故事吧,應該會比網上的新聞詳細!”
“嗯……”
世良真純考慮了一會。
“雖然作為偵探我很想聽,不過還是等下次吧,等柯南在的時候我再來認真請教……”
“那些故事請務必讓我們也一起聽聽!”
工作室門被推開,突然有3位大嬸興奮地找上門來,正好攔住了打算離開的世良真純。
“因為我們三個都是女子推理作家,早就想聽一聽名偵探毛利先生的故事了呢……”
“是啊,聽說能聽到毛利先生說故事,我們馬上就趕過來。”
“哈?”大叔一臉懵然,不知道突然跑出3個大媽是怎么回事,看起來又不像是委托人。
“咦?”戴眼鏡有著一對倒三角眼的瘦削女人驚訝道,“澤栗沒對您說過嗎?”
“澤栗?”小蘭好奇道,“難道你們說的就是上個月去世的推理家澤栗未紅女士嗎?”
“我們大家都是和澤栗未紅在SNS發微博認識的朋友,”戴著圓帽子的胖女人解釋道,“不過今天約我們到這里來的是她的哥哥……”
一個反戴著綠色鴨舌帽,野戰服打扮的胡渣男最后走進工作室,哼哼笑道:“對,就是我。”
“澤栗先生……”
3個大嬸看到男子后困擾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毛利偵探好像不知道這件事啊。”
“哼,那是當然的……”
“砰——!”
胡渣男反手關上房門,驀然舉起一把手槍砰地朝天花板射擊,巨大的聲響一下子震懾住了眾人。
“因為我根本沒有預約啊!”
幾名大嬸面對男子槍口,驚恐退到大叔桌邊:“可是澤栗先生……為、為什么?”
“好了,”胡渣男呵斥道,“除了毛利偵探以外,所有人都把手機扔到桌子上,然后到墻那邊去!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奇怪……”
高成在路邊停住腳步,回身看向陷入平靜的毛利偵探事務所。
剛才的那是槍聲吧?
好像還有其他的動靜,似乎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