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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山里安靜卻又不平靜,時常能聽到各種各樣的叫聲,傳說是山里的山主在活動,其實就是一些蟲叫。
到偌大的犬伏家里,又加上了犬吠,時間已經不早,鎖在院子里的秋田犬小八卻還沒有喂食,面對一直站在面前沒動靜的高成終于還是忍不住汪了幾聲。
高成已經打量了小八好一會,同時也在考慮小八就是魔犬的可能性,按照幾起事件情況看來小八也的確很有嫌疑。
只是如果兇手使喚小八的話明顯會留下漏洞……
犬伏家廚房,犬伏幸姬在料理臺邊準備晚餐,小蘭和葉兩個站在旁邊歉意道:“不好意思,明明是我們不請自來,還要麻煩你準備晚飯招待我們。”
“沒關系,不要在意,”犬伏幸姬清洗廚具,朝小蘭兩個笑了笑,又想到才去世的佐記,難過道,“不過接下來都要辛苦了,以前準備食物還有收拾廚房都是佐記做的。都是佐記她……”
“那個,”小蘭看到哽咽起來的犬伏幸姬,慌忙道,“有什么我們可以幫忙的嗎?”
犬伏幸姬聽到外面小八的叫聲,抹掉眼淚回頭道:“可以幫我喂一下小八嗎?我拜托過考子姐姐他們,可是都被拒絕了……”
小蘭和葉詫異道:“誒?為什么?考子小姐不喜歡小八嗎?”
“這倒不是,考子姐姐來這里之前好像也養過狗,所以也很喜歡小八,只是她還要忙著準備葬禮走不開,”犬伏幸姬搖頭道,“知晃他以前被狗咬過,超級怕狗,連小八也跟著一直對他叫了,比較有空的禪也又對狗過敏,只要有狗在身邊就止不住的打噴嚏流鼻涕……所以平時都是我和考子姐姐還有佐記一起喂小八……”
“我們去喂小八吧,”小蘭兩個看到犬伏幸姬又有掉淚的趨勢,紛紛樂意道,“狗窩在哪里?聽聲音好像有些遠……”
“是啊,不過就在院子另外一頭,”犬伏幸姬知道兩個女孩怕魔犬,忙說道,“放心吧,有籬笆擋著,魔犬進不來的。”
“呃……”
高成出現在了廚房門口,看著開始準備狗糧的幾個女人,等小蘭跟和葉端著狗糧離開后才鍵入廚房,朝擼著襯衫袖子忙碌的犬伏幸姬問道:“幸姬小姐,雖然有些失禮,不過我還是想問,你們八個人真的都是犬伏會長的私生子嗎?”
“啊?”犬伏幸姬怔了怔,停下手中的活意外看向高成,“應該是吧,大家好像都是收到爸爸的信才過來的。”
“信?”
“嗯,老實說我本來也沒打算來這里,因為媽媽很恨爸爸,覺得是被有錢人玩弄后拋棄,可是媽媽病逝后不久,我收到了爸爸的一封信。”
犬伏幸姬繼續在料理臺邊忙活道:“‘我已經活不長了,如果你能夠原諒我的話,就請到犬伏家來守護公主吧……’,其他人聽說收到的也是類似的信。”
“那個公主難道就是指娑臣夫人?”
“是啊。”
犬伏幸姬似乎想到了開心的時光,笑著道:“媽媽倒是一直說太難為情了,讓大家不要叫她公主呢。”
高成直視著神色懷念的犬伏幸姬,繼續問道:“這么說,你們的名字都是犬伏會長取的,這個也是真的嗎?”
“這個,應該是吧,”犬伏幸姬不太確定道,“在東京去世的伸壹先生就是,在他媽媽遞交出生證明之前忽然改了名字,聽說開始是仁義的仁,好像是爸爸覺得太簡單了,就換成了‘伸壹’兩個字……
“還有去世的螢慈、美我子、佐記他們都這樣說過,大家的名字都是爸爸取的。”
犬伏幸姬說著又想起道:“聽說考子姐姐要是男孩的話,就取考慮的考再加上季節的季,叫做考季,禪也是女孩的話,就是祐天寺的祐字再加上花字叫祐花,知晃先生如果是女孩就會被叫作知春……好像只有我是例外。”
犬伏幸姬不好意思笑了笑。
“爸爸本來打算取自己名字的一個字叫我第惠的,媽媽不愿意就沒改,來這里的時候只有幸福的幸字,叫做玉木幸,還是娑臣媽媽幫我加了一個姬字,改成了現在的犬伏幸姬,因為媽媽說想讓我和她一樣作為這個犬伏城的公主,在這里快樂生活下去……”
“原來是這樣。”高成陷入沉思。
其他養子包括犬伏恒第會長本人的名字都和《八犬傳》有關,還是只有犬伏幸姬比較特別,連年紀也是,聽說是犬伏會長五十多歲的時候才出生,同時也是最后一個成為這個家的養子。
目前的線索看來,疑點怎么都集中到了犬伏幸姬身上?
“可是,那個是真的嗎?”犬伏幸姬把餐具放到邊上,有些在意地朝高成問道,“警察先生說我們幾個養子中間有人打算利用魔犬讓犬伏家斷子絕孫……”
“這個啊,暫時還只是猜測而已,”高成回過神,輕輕笑道,“不用擔心,我已經拜托山村警官安排警員守夜保護,不會讓案件繼續下去的。”
犬伏家后院,就在小蘭跟和葉喂小八的時候,服部柯南兩個也在觀察這條秋田犬。
小八很有可能就是魔犬,可是很多地方又說不通,因為案發之前小八似乎就一直鎖在這里,不在場證明甚至比幾個犬伏家養子都要充分。
小蘭和葉似乎沒有想太多,打著手電,開心地看著小八用餐。
“不能剩飯哦,我們可是被拜托要看著你吃完的!”
“哇,真可愛!”
“魔犬要是也長這樣也好了……”
服部雙手插著口袋站在后面,滿頭黑線,正要說什么,高成從另一邊找過來道:“我們再去現場看看吧,也許之前還有什么線索沒注意到。”
“拜托,”服部一張黑臉老大不爽,郁悶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和工藤……和這小鬼沒仔細查看過嗎?”
“你們好像沒帶手電筒過去對吧?”高成心里有譜道,“而且本身就有必要重新調查,至少直到現在你們都沒能解開燃燒的腳印之謎。”
服部臉皮塌了下來,想要反駁都沒話說,眉頭抽了抽,只好認輸道:“那就找那個山村警官開車帶我們過去一趟,不然要是迷路就麻煩了。”
“我記得路。”高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