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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一口關西腔的可能是傻蛋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柯南當偵探

  “氰化鉀。”

  一名同樣帶著帽子的少年突然從人群間走出,黑色襯衫,牛仔褲,帽檐拉得很低,俯身湊到驗尸官身邊:“這位大哥應該是吃到氰化鉀死的……”

  “誒?”

  高成愣愣看向少年。

  怎么莫名眼熟呢?這口濃濃的關西口音,該不會……

  “稍微看一下就知道了,”少年蹲到尸體旁,“死人通常沒什么血色,可是這位大哥的嘴角與指甲并沒有變成紫色,而是粉紅色,由此可以證明是氰化鉀造成的,如果他口中留有杏仁的味道,就絕對錯不了……”

  “哦?”目暮驚嘆看著少年,“你怎么會這么清楚?”

  被搶了風頭的毛利大叔郁悶打量少年:“我怎么老覺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你?”

  “說起來,你到底是誰啊?”目暮也疑惑道。

  “這么快就把我給忘了嗎?”少年輕笑道,“我這么久才回來一趟,你們還真是無情耶,是我啊,我是工藤新一!”

  少年取下帽子,面孔完全展現在眾人面前,頓時驚呆了一群人。

  的確是工藤新一的發型、面孔,可是那對顯眼的粗眉毛,臉上厚厚的粉底,還有這口關西腔是怎么回事……

  “難道……”

  “你在干嘛啊,平次?”和葉突然從后面冒出來,好奇的擦了擦少年臉頰,“臉上還涂了這么多粉,還換了發型……你是要表演歌舞伎嗎?”

  少年嚇了一跳,急忙后退道:“喂,你看清楚,我不是服部平次,是工藤……”

  毛利大叔黑著臉一把扯過少年:“臭小子!你這說的是哪門子的爛笑話?把我們當白癡嗎?!”

  “哈哈,”少年干笑著擦掉粉底,“我只是想假裝成工藤嚇嚇大家……哈哈,傷腦筋,還是被你們拆穿了……”

  毛利大叔哼聲道:“真是的,怎么會有你這種人啊?”

  目暮警官附和道:“我們這里有毛利老弟一個傻蛋已經夠多的了……”

  “嗯?”

  人群外,高成帽檐拉得更低,盡量隱藏在后面觀察案發現場。

  看情況死者應該是喝了飲料中毒而亡,可是飲料幾乎都喝完了,如果飲料有毒的話,除非被害人是一口喝完,看吸管的樣子顯然不可能。

  具體死因暫時還要等鑒識結果出來,接下來的嫌疑人。

  高成看向接受目暮警官調查的幾個死者同伴,特別是那個在演出前買飲料的短發女。

  鴻上舞衣,米花綜合醫院事務員,28歲。

  “我在那邊的攤位買了四個人的飲料,”短發女指著旁邊的飲料攤道,“然后就把飲料帶到大家坐的位置那邊,把東西交給三谷后就去洗手間了……”

  說著短發女看向胖子同事,注意到后面的高成,又急忙道:“當時這位小哥也在場。”

  “誒?”

  眾人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低調的高成,才想著別引起注意的高成心里咔嚓一聲,含糊點點頭:“是、是啊。”

  現在想走都不行了,這個女人干嘛非要提到他?

  高成屏住呼吸,好在大家都只是奇怪看了他一眼就轉向短發女的胖子同事。

  三谷陽太,米花綜合醫院警衛,27歲。

  “的確是她要我把飲料分給大家,”胖子臉上滿是汗水,“可是我只留下自己的烏龍茶還有她的冰咖啡而已,其他的都給了野田了……”

  胖子看向卷發女郎。

  野田夢美,米花綜合醫院護士,27歲。

  “對,”卷發女郎緊張道,“三谷把我的柳橙汁還有莆田的冰咖啡交給我,我再將冰咖啡拿給莆田的……”

  胖子強調道:“不是我拿給你的,是你主動從我手上拿走的……”

  “這有什么差別嗎?”卷發女郎急聲道,“你都留下另外兩杯了!”

  高木打斷兩人爭論問道:“抱歉,請問莆田先生和三位是什么關系?”

  “我們是這里的畢業生,而且以前都是戲劇社的,剛好大家又在同一個地方工作,所以每年都會過來看表演……”

  卷進案件的三人都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沒想帶莆田會碰到這種事……最近他還很高興自己的學說有可能會得到認可……”

  “不過,舞衣小姐,”毛利大叔奇怪道,“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去買飲料,一個人拿四杯很辛苦吧?”

  “這個,”短發女解釋道,“因為看戲的人很多,所以我先去找位子,之后莆田也想過幫我啦,可是卻突然臉色難看地回座位去了……”

  一個戴著眼鏡的波波頭女生從飲料攤走過來:“大概是因為是我在賣飲料吧。”

  “彩子小姐?”卷發女郎詫異道,“你也是這里的學生啊?”

  短發女也吃了一驚:“難怪我覺得有些眼熟……”

  “你們認識?”目暮疑惑道。

  “嗯,她是我們醫院院長的獨生女兒。”卷發女郎點點頭。

  高成順著看向女生。

  和柯南有些像,一副大大的眼鏡,一對沒睡醒般的死魚眼,學生味十足的波波頭短發,清爽簡潔。

  蜷川彩子,18歲,帝丹高中三年級學生。

  假如有人把氰化鉀放入被害人莆田飲料中,兇手應該就在這四個人當中了。

  至于兇手是不是一個人還不能肯定……

  “原來如此,”服部平次笑道,“兇手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法讓莆田醫生服下毒藥,這點我還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名兇手現在就在你們四個關系人當中!”

  “等、等一下!”短發女焦急道,“我跟莆田都是點了冰咖啡,如果是我下的毒,我一定會把咖啡直接交給他,不然要是自己喝到有毒的怎么辦?”

  “可是如果兩杯都加,你又不喝的話……”

  “我可是全部喝掉了呢!”短發女生氣地把自己的飲料杯給眾人看。

  毛利大叔懷疑道:“會不會是你把飲料券倒進洗手間了?”

  “我不是說過了嗎?”短發女沒好氣道,“我把飲料全部交給三谷之后才去洗手間的,等我回來,戲就開演了,之后我也沒離開過座位……”

  胖子也跟著道:“我也不可能下毒,因為我只是把飲料拿給大家,根本沒時間下毒。”

  卷發女郎也急忙道:“我也是,我拿到飲料后,馬上就把冰咖啡遞給莆田了。”

  “唔,”目暮沉聲道,“那你們應該有打開改組確認一下里面是什么吧?”

  “不用打開啊,因為蓋子上寫著字,而且冰咖啡的蓋子上還放著蜂蜜跟奶油球……”

  毛利大叔猜想道:“只要事先準備好摻有毒藥的蜂蜜或者奶油球,遞給他前掉包的話……”

  “不可能的,”服部凝重打斷道,“莆田的飲料幾乎都喝完了,如果只是那樣下毒的話才喝下去就會死。”

  “可是兇手到底是怎么下毒的?”

  目暮頭疼不已,只好先讓鑒識人員化驗。

  高成微微抬了抬頭,視線落在短發女身上。

  直覺上,兇手應該就是這個買飲料的鴻上舞衣了,從讓其他人找座位自己買飲料開始,設局的痕跡就很明顯,再加上點了和被害人相同的飲料,把飲料交給同時后突然去洗手間……

  關鍵是用了什么手法下毒。

  如果不把真相弄清楚就主觀認定兇手是誰,和那個時津潤哉就沒什么區別了。

  探案的結果影響不小,關系到一個人甚至一家人的未來,必須小心再小心,仔細再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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