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打消你們的疑慮,我可以讓你們親眼見證這一切。五天后,在先祖墓前,將刪選銘文碑和假龜甲銘文燒給先祖。”軒轅松說道。
“為何要在五天后?”蔣磐東說道,“期間誰能保證你會不會動手腳,拿出一個假的刪選銘文碑。”
“有道理,到時候你拿一個假的糊弄我們,我們也不一定能夠察覺到。”杜覆州也說道。
“我軒轅松既然答應了,就不會出爾反爾。”軒轅松說道。
“我們還是無法信任你。”范厲牙冷笑一聲道。
“要不就現在吧。”冷孤寒說道,“為了避免大家的質疑,現在就將刪選銘文碑燒給你們先祖,你動不了手腳,到時候大家也信服,相信這其中沒有什么秘密。”
“太倉促了。”軒轅松皺著眉頭說道。
“倉促?”冷孤寒冷冷一笑道,“這樣的事你們遺皇山莊應該早有準備才是,為了將這些東西獻祭給你們先祖,也不差這么五天時間吧?或許是沒有得到長生玉簡,才打亂了你們的布置?”
“有理,有理啊。”蔣磐東點頭道,“很失望吧?你們之前大概是按照得到長生玉簡和真龜甲銘文來布置的吧?沒想到我們拒絕交出長生玉簡吧?”
軒轅松的臉不由抖了抖,怒聲道:“看來你們還真是心不死啊。”
“沒錯,我們還是不死心。”萬流空笑了笑道。
“看來不答應你們的要求,還是無法讓你們完全放心啊。”軒轅松說道,“好,既然你們想要見識一下,那么我就成全你們,來人啊。”
一個遺皇山莊的弟子迅速走了進來,軒轅松吩咐道:“傳令下去,立即去準備,本莊主要祭祀先祖。”
等到這個弟子下去之后,軒轅松掃視了在座的人一眼后說道:“就等一個時辰,需要點時間準備。”
“無妨,一個時辰大家還能等。”劉騰泛說道。
黃逍站在劉騰泛身后,心中倒是有些煎熬。
他很想和獨孤勝把酒言歡,可惜他們兩個不好多話,甚至不好使眼神。
這里的都是高手,哪怕是一點點動靜,都難逃他們的法眼。
獨孤勝也明白這點,他的身份在遺皇山莊有些特殊,尤其是來歷,他根本不好言明。
尤其知道黃逍現在是天魔堂的殿主候選者后,他就更加不能讓人知道自己和黃逍之前認識。
一旦被遺皇山莊知道,不要說自己失去繼續感應軒轅劍的機會,更是會丟了小命。
遺皇山莊肯定不會留下自己,和魔殿有關系的人,遺皇山莊可不會讓自己繼續接觸軒轅劍的。
黃逍暫時將腦海中的雜念拋開,目光不由投到了桌子上。
現在上面只剩下遺皇山莊的刪選銘文碑和九塊假龜甲銘文。
“黃逍,你一直盯著刪選銘文碑看,很感興趣?”劉騰泛忽然問道。
“弟子好奇。”黃逍急忙回答道。
黃逍心中一嘆,自己也就是多看了桌子上的東西幾眼,就被察覺到了。
“看吧,看吧,趁現在還能看到,大家都多看幾眼。”軒轅松冷冷地說道,“等下大家就看不到了。”
“軒轅松,你似乎心中有些怨氣啊。”冷孤寒說道。
“哼,你們也別想再問什么秘密,我根本不知道。”軒轅松說道,“你們要是有能耐從這些龜甲銘文和長生玉簡中悟出什么其他的秘密,算你們厲害,也是你們的機遇。”
“或許你燒刪選銘文碑的時候,會有什么新的發現呢?”劉騰泛說道。
眾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現在他們對軒轅松是一點都不信任,反正他現在做什么,都會招人懷疑。
“我倒是希望你們有新發現。”軒轅松說完便閉上雙眼養神,不在理會其他人了。
黃逍對刪選銘文碑倒是沒有那么好奇,他的心思還是在那些假龜甲銘文上。
“是不是應該和劉前輩說一下?”黃逍心中暗暗想道。
當時自己察覺到九塊假龜甲銘文的異變,這件事肯定有蹊蹺。
“不行,我該怎么說?”黃逍心中有些為難了。
現在這些假龜甲銘文沒有什么變化,自己說的那些劉前輩會相信嗎?
而且在這里,自己都不好傳音。
自己的實力太弱,傳音的話恐怕逃不過在座諸位高手的探查。
“諸位,我先出去透口氣,你們先在這里看著,等下就回來。”劉騰泛忽然站起身說道。
“劉騰泛,你這是唱哪一出?”萬流空問道,“眼下還有什么事比看著刪選銘文碑更加重要?”
“不好意思,人有三急。”劉騰泛哈哈一笑道,“黃逍,咱們走。”
黃逍朝著在座的人躬身行了一禮后,便跟在劉騰泛身后出去了。
在場的眾人哪會相信劉騰泛的鬼話。
不過他們雖然對劉騰泛忽然出去有些疑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他們也不大在意。
這里不是魔殿,而是遺皇山莊,劉騰泛就像干什么,大概也干不出來。
出來之后,黃逍跟在劉騰泛身后走了一段距離,而后劉騰泛隨手布下了一道隔音陣法。
不遠處有遺皇山莊的護衛,他們遠遠便看到了劉騰泛和黃逍,知道這兩人現在算是遺皇山莊的貴客,只要他們兩人還在自己這些護衛的視野中,他們倒也不會干涉什么。
“黃逍,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說?”劉騰泛問道。
“劉前輩,您看出來了?”黃逍愣了愣問道。
他沒想到自己的一些細小變化還是被劉騰泛察覺到了。
“倒不是看出來,而是察覺到剛才你的氣息有異。”劉騰泛笑了笑道,“以后可得注意,要想不暴露自己的想法,不僅僅是面不改色,氣息也得注意。在里面不好說,在這里可以說了吧?”
黃逍沒想到劉前輩帶自己出來竟然是問自己。
這個時候,他倒也沒有太糾結,將自己的一些疑惑和劉騰泛說了一遍。
“九塊假龜甲銘文有變化?”劉騰泛眉頭一皺道,“我們并沒有察覺到。”
劉騰泛自己肯定是沒有察覺到,可他相信其他人也沒有察覺到,否則其他人不會無動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