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湯山醫院,這里是首都集中隔離治療的地方。
趙敏帶著口罩,披肩的黑發遮住脖子,只有額頭和眼睛露在空氣中。額頭上的點點印痕已經結痂,在細膩的皮膚上,看起來讓人心疼。
從病房出來,趙敏就看到在外面等候的醫生和護士,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為參與這場VFV病毒的抗戰感到自豪,藍溪也戴著口罩站在旁邊等候。
“謝謝各位醫生。”趙敏朝著眾多醫生深深鞠了一躬,隨后拿出一個信封交給石宏圖:“這是我個人捐給醫院的500萬,作為治療VFV病毒的資金,希望能幫助感染VFV病毒的患者,多出來的,用來捐助醫院里那些貧困的病人就行。”
“這是我們的職責。”石宏圖鄭重接過信封,開口道:“趙女士善者仁心,我替那些患者和患者家屬,謝謝你,這筆錢,一定會用在需要的人手中。”
“他呢?”趙敏看了一圈,沒發現陳默的蹤影:“陳默怎么沒來?”
“他說他的使命完成了,剩下的事由我們收尾,他在外面等你。”伍冰聲音復雜說道。那個奇男子,總帶著神秘的光環,讓人忍不住好奇,深陷其中。
“謝謝。”趙敏朝伍冰微微點頭,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你看,網上都說你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她們想喝湯,自愿當小三,怎么辦?那些女色.狼都盯著我老公,我現在有一種很不安全的感覺。”湯山醫院外,小漁似笑非笑看著陳默,眼中帶著危險的光芒。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我是她們永遠得不到的男人。”陳默求生欲前所未有的強大。
“不想取第二瓢,第三瓢?也許味道不同呢?”
“這一瓢,一晚上能嘗出幾種不同的味道,三千種味道,遲早嘗盡,今晚也可啊嗚……”陳默壞壞地笑著,結果感覺腰間傳來劇痛,痛得倒吸口涼氣,馬上閉嘴了。
“大壞蛋,不許亂說。”小漁紅著臉擰著陳默的腰間肉,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說這種話,還好旁邊沒人,不然她得羞死。
小漁抱著陳默的手臂閑聊著,目光始終在醫院的門口。和兩人一起在等候的,還有不遠處的藍溪的家人。
沒多久,就看到趙敏和藍溪的身影從醫院里出來。
“趙敏姐,想死你了。”小漁迎上去抱住趙敏。
“你確定不是想你男人?”趙敏調侃,不過聲音卻帶著喜悅,緊緊抱著陳默。
“都想。”小漁沒有否認,緊接著故作神秘說道:“趙敏姐,我給你帶了一些好東西。”
“什么東西?”
“這個。”小漁從包包里拿出兩個白色的瓶子,瓶子是陶瓷材質,非常精致:“當初我中彈留下傷疤,他專門給我配制的藥膏,能祛除傷疤和印痕的。”
小漁翻了翻自己當初中彈的肩膀,上面的子彈傷疤早已經消失,只有一片白嫩的肌膚,不見任何傷痕。
“這個藥膏,不僅可以祛除傷疤,還能美白。”
“真的?”趙敏聲音有些激動。
她現在戴著口罩,就是因為臉上有膿皰治愈后留下來的印疤,斑紅點點,像長滿痘印,非常難看。小漁給的這個藥膏,無疑是她現在最想要的東西。
女人都愛美,她再強也是女人。況且她的性格,絕對不容許那些瑕疵影響自己。
“當然是真的,回酒店我幫你涂,最多三天,疤痕就消失了。”小漁說道。
“這個家伙,什么好東西都只給你,不給我,這就是命啊。”
不遠處的陳默,看到兩個女人有說有笑,也樂得輕松。他最怕趙敏出院后,會因為曾經患病受到影響,現在看來是多余了。
“老板。”一個喜悅的聲音打斷陳默的思緒,轉頭就看到藍溪也帶著父母,已經來到他身邊:“這是我爸媽。”
藍溪的母親曹玉玲,保養得不錯,近五十歲的女人,看起來只有四十出頭。旁邊戴著金絲眼鏡,氣質文縐縐的男人,就是藍溪的父親藍青陽。
“叔叔阿姨好。”陳默禮貌點頭。
“陳醫生,這次謝謝你治好我家溪兒。”開口的是藍溪的母親,一邊說話,一邊打量著陳默,不過看到不遠處的小漁,再看看自己的女兒,眼神中閃過可惜之色。
“不客氣,阿姨。藍溪是為公司出差,才會感染病毒的,她現在沒事,我也放心。”陳默說道:“對了,這個給你。”
陳默讓王海拿出兩瓶藥膏,遞給藍溪。
“這個藥膏能祛除你身上的疤痕,等身體徹底恢復,再去公司上班。”
“謝謝老板。”藍溪接過陳默手中的瓶子,眼神中帶著感激。女人的容貌,是她們最珍惜的東西之一,聽到陳默說能徹底恢復,她說不出的激動。
“陳總,那我們先不打擾了,有機會再感謝你。”藍青陽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小漁和趙敏,識趣說道。
“好的。”陳默微笑回禮。
藍溪一家離開,小漁和趙敏也走了過來。只是趙敏看自己的目光,好像有點復雜,陳默能清晰感覺到。
想到趙敏出來,要給她一個擁抱,陳默就頭皮發麻。小漁在這里,要是這時候提出來,晚上回去他要睡地板了。
“歡迎回來。”
“多虧了你,不然我就死定了。”趙敏看出陳默的為難,識趣地沒有提擁抱的事。
“老公,我和趙敏姐準備在首都旅游幾天,等她的疤痕好了再回去,你回去還是留下陪我們一起?”小漁開口詢問。
“當然留下,在里面聞了那么久消毒水的味道,我也要放松放松。”
“你留下來,受苦的還是我。我病剛剛好,還要天天被你們虐狗,當那么大的燈泡。”趙敏對兩人無語,口罩下不知道什么表情。
“大不了你這幾天所有的消費,我都包了。”陳默嘀咕說道。
“這是你說的,這幾天準備好你的錢包就行,還要給我們當苦力,我要先虐你。”趙敏拉著小漁朝車里走去,留給陳默一個得意的眼神,似乎在說,這是沒有擁抱的利息。
路上,陳默很不爽地看著兩人有說有笑,自己好像一個局外人,偏偏又不知道兩個女人在聊什么,那么神秘。不過看到趙敏恢復輕松的心情,他也放心不少。
吃飯,逛街,購物,陳默再一次體會到女人逛街的恐怖威力,特別是兩個女人時。衣服、鞋子、首飾、化妝品等,買的東西全放他身上,還要他付錢。趙敏完全不像剛剛病害康復,哪怕他經過潛能開發的身體,都有點吃不消。
悲催的一天,直到晚上,三人才回到在首都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