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特種部隊基地。
佘歌看著眼前的辦公室,沒有遲疑,走了進去。正在訓練中,旅長突然讓他過來,這就有點奇怪。
直覺告訴他,這次肯定有非同小可的事,不然旅長不會單獨讓他過來。畢竟他只是特種部隊的副隊長,并不是隊長。
剛進入辦公室,余歌就看到一名精瘦的中年男人坐在辦公椅上,他就是特戰旅的旅長鄒凱。
“報告旅長。”佘歌敲門進入,在辦公桌前行了一個軍禮。
“你來了,坐吧。”鄒凱看著佘歌點頭:“坐下來,有件事和你談談。”
“什么事?旅長。”佘歌也不矯情,開口問道。
“這次是想問來問你一個問題。”鄒凱示意佘歌坐下:“接下來我和你說的話,屬于絕密。”
佘歌腰板一挺,打起十二分精神。
看到佘歌的模樣,鄒凱擺擺手,示意他放松。
“上面有一個計劃,現在正在篩選人員。自愿參與,如果你不愿意參與,可以拒絕。一旦加入,就不能退出,發生的事,有很大的不確定性,可能發生任何事,包括殘疾甚至死亡。成功以后,你將會加入另一個特殊的隊伍,身份還可能比我高。”
因為試驗事關重大,只能讓秘密人員參與。特殊人員經過篩選,身份沒有問題,背景也沒問題。
但開始之前,他必須將所有問題交代清楚,以免中途出現任何問題。
絕密,加入不能退出,不確定性。
種種的字眼,讓佘歌遲疑起來。一旦成功,加入的部門,身份比旅長高,這也是一個大誘惑。
“你回去想好,想好后,明天給我答復。這件事不能暴露出去,你應該知道保密條例。”鄒凱說道。
“明白。”
佘歌敬了一個軍禮,帶著問題離開辦公室。
首都的深秋有點涼爽,相對南方,這里的秋季更加明顯,涼風微冷。一輛軍機在首都某個的基地降落,陳默從軍機走下,深深吐了一口氣。
軍機接送。
這種待遇,還是第一遇到。
剛下來,就在一名士兵的引領下離開機場。
“陳默同志。”
剛走出來,李成之迎了上來。平常都是稱呼陳默為‘陳默兄弟’或者‘陳默先生’,這次是正式場合,他也必須要正式稱呼。
“首長好。”陳默敬了一個禮。
李成之一呆,沒想到陳默來這么一出,嚴肅的模樣,讓他忍不住笑起來。不過陳默在學校時期,也軍訓過,所以手勢還真有模有樣。
“你啊你。”李成之笑著搖頭:“走吧,我先帶你去你住的地方安頓下來。”
說完,讓士兵搬運陳默的行禮上車,帶著陳默離開基地。
“篩選人員的事畢竟麻煩。”李成之說道:“這些事關系重大,不可能安排普通人試驗,所以篩選已經有一段時間,但真正確定人員,還需要后天。”
陳默點頭,表示理解。
“你的證件帶來了吧?工程院的。”李成之問道。
“帶來了。”陳默點頭。
“雖然有人臉識別,不過出入工程院的研究所,還需要你的證件作為身份證明,弄丟了就有點麻煩。”李成之說道。
半個小時的車程,兩人乘坐的車,很快就在一個院落大門停下。查驗證件之后,才將兩人放行。
“這里是研究人員和家屬的生活區。”李成之這么一解釋,陳默立刻了然。
現在不同以往,不再像以前那樣,為了研究,幾十年不回家。很多研究人員的家屬,居住的地方,都有安全人員保護著,特別是那些重要研究人員的家屬。
李成之領著陳默走進管理室內,辦理好入住手續,錄取人臉信息后,工作人員才領著陳默和李成之離開。
沒多久,兩人就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走到一棟兩層的獨棟小公寓外。
“這里是你的臨時住所。”李成之說道:“在旁邊,都是一些其他研究人員的住所。”
“李教官?”李成之的話一落,一個帶著驚疑的女聲響起。
伍冰看到李成之的背影,有點不確定。因為李成之好像不住在這里,卻沒想到會出現在這里。
當看到陳默后,伍冰眼神微微閃動,帶著復雜的情緒。
第一次看見陳默,她以為陳默是普通的富二代,被介紹給他相親的,知道陳默的身份后,她已經對陳默徹底改觀。
牛頓,高斯這些天才,是物理學家,又是數學家等,可以理解。畢竟物理和數學有很大的相通性。
但陳默就有點公布,物理學家,計算機領域天才,材料專家,現在還來涉足醫學和生物學。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絕對不相信有這么一個人物。
越是了解,越是感覺陳默的厲害之處。
“伍院士,真巧。”李成之看到伍冰,灑然一笑:“我記得你好像住在這里。”
“就在旁邊,有空過來喝茶。”伍冰指了指旁邊的小公寓。
“呵呵,有機會吧。”李成之一笑,指著陳默說道:“未來一段時間,陳默會在這里住下,剛好你們是鄰居,你們有空時,可以串串門。”
“歡迎你,陳默先生。”伍冰微笑伸出手,和陳默輕輕握了握。
“謝謝。”陳默也微笑點頭。
“你們先收拾。”
伍冰告別兩人,進入自己的小公寓中。
“陳默兄弟,你認為這個伍院士怎么樣?”李成之幫陳默提著一個行李箱,在他旁邊笑問。
“挺好的,美女學霸。”陳默說出自己的評價。
僅僅四個字的評價,讓李成之無語。
“確實不錯,可惜還單身著。前次商務交流會,伍賀權院士安排你們見面,是因為這事吧?”李成之朝陳默投來戲謔的眼神。
“前次我被當成哪個有錢人家的風流公子哥了,被她狠狠鄙視了一頓,上次見面才認出,也是夠厲害。”陳默笑道:“你問這個干嘛?你都知道我的情況,提這個也沒用。”
別人不知道,陳默不相信李成之不知道他和小漁領證的事。
“呵呵,我見過的出色的年輕人中,你是最著急的,大好年華,領證這么快。”李成之說道。
陳默直接丟給他一個白眼。
“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我就感覺怪怪的。遇到對的人,早晚都一樣。我等得起,小漁可等不起,讓她安心,也是我的責任。”陳默說道。
小漁跟著他,從無到有,一路過來,都給他無微不至的關心,而且并不奢求什么。小漁放心,他都不愿意讓她這樣跟著。小漁是他認定的人,不可能一直拖著她,至少先給她一個名分,給她一份安全感。
被陳默這么一說,李成之苦笑。
他確實被現在的信息影響,現在哪個有成績的年輕人,都是到三十多才想著結婚成家,陳默這么早和小漁領證,確實有點突兀。
收拾好陳默的小公寓,和陳默出去吃個飯,已經入夜,李成之才準備離開。
“這是藥劑的配方和相關技術。”陳默拿出一個硬盤遞給李成之:“文件加密了,密碼八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日子。”
“好。”李成之鄭重接過陳默的硬盤,放入手提保險箱內。
李成之離開后,陳默才拿出手機點開,剛想撥通小漁的電話,門外就響起敲門聲。
“哪位?”
“我,伍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