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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一五章 匈奴冒頓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秦時小說家

  “匈奴?”

  “那些蠻夷之人?”

  “那些人這些年來多無用,本指望著他們在北方可以給秦國以莫大壓力,誰曾想……反過來被蒙恬壓制了。”

  “連大河沿岸的河套之地都被拿走了。”

  “真是一群廢物。”

  “什么頭曼單于,什么天驕冒頓,什么左右賢王,什么二十四長,都是一群廢物,坐擁數十萬控弦之士,連蒙恬都無法擊敗!”

  “不過,若是他們可以大舉南下,給秦國造成一些麻煩,倒是可以做到,就是不知事情是否可為!”

  “從匈奴傳回來的消息來看,那什么頭曼單于的身子不太好,內部也有些紛亂,他們不一定會大舉南下!”

  “河西之地的烏孫國,也是廢物。”

  “西域那些蕞爾小國,也是一群廢物。”

  “烏孫和西域之地,都快成為秦國羈縻地了,匈奴……,無論如何,試一試還是可行的!”

  “引入外在的力量,北方的匈奴可行。”

  “齊魯之地的那些人,也非不可能,除非他們忘記唇亡齒寒的道理。”

  “咱們倒霉了,他們同樣無法得什么好。”

  “趙老兄,快說說還有沒有其它的主意,還別說……你剛才提的那幾個法子,都可以試一試。”

  “身邊莫不是有高人出謀劃策?”

  “何有高人,說笑說笑,只是找尋的出主意之人多了一些,主意也就多了一些。”

  “別的法子?”

  “倒是有……就是有些弄險!”

  “一個不小心,我等會有更大的損失。”

  “然!”

  “若是有成,好處也不可數。”

  “弄險?”

  “說來看看?”

  “我等都在這里,若是可行,當行之,若是真的有風險,我等出出主意,說不定就是好主意了。”

  “弄險?”

  “剛才我等商議的那么多主意,哪一個都是有些危險的,哪一個都是不太容易做的。”

  “趙兄,但說無妨!”

  “嗯……,如此,就于諸位一言。”

  “諸位可有聞當年江東之地的吳越之事?想來不會陌生。”

  “吳國夫差、越王勾踐……他們兩國在數百年前的爭鋒可是不少,先是越國被滅,而后勾踐二十年隱忍,一朝得良機,攻滅吳國!”

  “那些紛爭之事且不論,提及那段歲月的那些事,有幾個人是無法不言的。”

  “那就是越國的范蠡以及文種!”

  “二人都是輔佐越王勾踐成就霸業的功臣,但……二人的結局卻不同,哪位兄弟說一說他們的結局?”

  “吳越之事?”

  “眼下之事,怎么和吳越之事有關了?”

  “吳越之事!”

  “越王勾踐那些人,范蠡和文種,他們二人的確文韜武略沒得說,尤其是范蠡,更是奇謀不斷。”

  “非如此,也不足以讓勾踐得到復國之機。”

  “可惜,我等現在所缺就是范蠡、文種那樣的人。”

  “若有那樣的大才相輔,我等現在的情形當不至于此。”

  “至于二人結局,自然不是什么秘密之事。”

  “越王勾踐復國成功之后,范蠡功成身退,聽說還攜帶那名女子西子一起走了。”

  “留下文種繼續在勾踐身邊,后來……文種因一些事,被勾踐所殺,倒是有些可惜。”

  “趙兄,怎么好端端提及那些事了?”

  “于我等眼下遇到的事情有關?”

  “范蠡、文種?”

  “和我等此刻言談之事,沒有什么關系吧?”

  “非也。”

  “若只是言談那件事,自然無大用。”

  “但于眼下我等的危局而言,或許有用,還是大用!”

  “諸位當知秦國為何在東郡之地,立下大營,還駐守三十萬大軍,更是由王賁親自統率。”

  “其意,不外乎要穩定山東局勢,坐鎮中原之地,隨時應對四方之事!”

  “也是因東郡大營,因中原多不安穩,王賁這些年來,才會一直位重,一直權柄赫赫。”

  “近年來,連他的兒子王離都隱約得到好處,似乎很可能在將來接替他執掌東郡大營。”

  “此番道理,諸位應該無異議吧?”

  “東郡大營!”

  “哼,若無東郡大營的存在,這些年來……咱們的日子也不至于這般憋屈。”

  “東郡大營在側,數十萬大軍在側,我等稍稍動靜,欲要睡覺之時翻個身,都不自在。”

  “王賁!”

  “那老小子聽說要活不久了,醫者所言,王賁的身子不太好,近年來,多有傷勢復發。”

  “當年兵掠三晉的時候,王賁那小子何其威猛,何其霸道,何其張狂,何其傲氣,如今……活該如此。”

  “不過,王賁現在畢竟沒死,那小子領兵作戰還是有一手的,再加上數十萬大軍在手,卻是棘手。”

  “王離!”

  “似乎是王賁的子女中,相對出色的一個吧,若說將來接替王賁的位置,不是沒有可能。”

  “近年來,王離那小子立下不少功勛。”

  “如今快要成為主將了。”

  “只是,那些事和咱們有什么關聯?”

  “趙兄,你這個主意……我怎么聽得有些暈頭轉向了,聽得有些莫名其妙了。”

  “東郡大營!”

  “王賁!”

  “東郡大營矗立在中原之地,一直是我等的眼中刺,奈何……無法將其解決。”

  “不過,從嬴政的心思而言,東郡大營怕是會一直存在。”

  “畢竟,咸陽距離中原有些遠,更無需言距離齊魯了。”

  “趙老弟,有話盡可直言,我也是聽得迷迷糊糊。”

  “非也!”

  “其實,我要說的事情已經在其中了。”

  “其實,如果東郡大營不在東郡,如果我等身邊沒有秦國數十萬大軍駐守,那么,眼下的中原情形,我等想要應對,法子還是有不少的。”

  “秦國縱然有力,從咸陽到中原,也是鞭長莫及。”

  “而東郡大營的存在,卻可以將莫大之力,片刻時間落于中原各地,那是令人最為忌憚的。”

  “既如此,那么,倘若東郡大營接下來沒有那么多動作呢?”

  “倘若東郡大營沒有太多手段呢?”

  “我等是否就舒服一些了。”

  “東郡大營沒有太多手段?趙兄之意,東郡大營不理會我等之事?不理會秦國官府以及羅網那些人的動靜?”

  “可能?”

  “不太可能吧。”

  “東郡大營眼下之所以一動不動,乃是因事情還沒有到那一步,而從秦國那些人的動靜來看,他們接下來會有大動作。”

  “我等若是不反抗,只有死路一條,強力反抗了,又會面臨莫大威脅。”

  “都有一些消息從東郡大營傳來,會有一隊隊精銳兵士耀兵中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看來諸位兄弟還是沒有明白我先前的話中之意。”

  “有些時候,東郡大營的抉擇不是根據咸陽乃至于秦國而來的,而是根據統帥來的。”

  “而是根據執行者而來的。”

  “越國將吳國攻滅之后,為何范蠡會走?”

  “為何文種會死?”

  “事情雖不同,道理落于今時,還是可以用一用的。”

  “那就是吳國被攻滅之后,一些人已經沒有價值了,已經無用了。”

  “秦國之內,王氏一族固然顯赫,卻也是他們的麻煩,尤其王翦和王賁,一門雙侯,整個咸陽之內,有這般門楣的,只有王家一家吧!”

  “自古是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王氏一族那般顯耀,這些年來若非低調了一些,麻煩早就來了。”

  “從咸陽近些年的動靜來看,嬴政無疑比較傾向于在軍中扶持另外的力量。”

  “其一,是蒙氏一族,蒙恬在九原之地,對抗匈奴,不可謂不器重。”

  “蒙恬的弟弟蒙毅,如今都是嬴政近臣了,早晚位列九卿。”

  “其二,便是大肆提拔從護國學宮畢業的人,那些消息,非秘密,咸陽都是可以打聽到的。”

  “諸位兄弟,想來也有耳聞。”

  “可見,嬴政是不太希望王氏一族繼續顯耀的,軍中出現那樣一個無與倫比的兵家豪族,就是我等的家國,也不會允許的。”

  “那些道理之下,我等這些人的存在,對于王賁而言,對于東郡大營而言,便是相當重要的。”

  “我等若是在數年前就被秦國剿滅,那么,現在的東郡大營會如何?我猜肯定會有變化。”

  “就是王賁以及他兒子王離,亦是會有變化。”

  “之所以沒有變化,是因為東郡大營為王賁掌控多年,稍有變動,就會引起莫大動靜。”

  “東郡大營有亂,我等的機會就來了。”

  “沒有東郡大營的鉗制,秦國在山東諸地的力量,根本不足以令我等心悸畏懼。”

  “這一次的事情,是我等失誤,給了他們一些機會。”

  “若是我等接下來沒有好的機會,怕是真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了。”

  “而那……是否是一些人希望的結果!”

  “羅網,也是一樣。”

  “有聞多年前,嬴政便是有心取締羅網,只是礙于天下沒有安穩,礙于羅網還有一些用,便是沒有取締。”

  “羅網也就一直存在了。”

  “但……自那之后沒多久,影密衛就出現了,可見嬴政對羅網不為在意了,只要等到一個合適的機會,羅網也就不復存在了。”

  “什么是合適的機會?”

  “無疑是天下徹底安穩,無疑是羅網徹底無用,無疑是我等對秦國徹底沒有威脅了。”

  “我等的存在,對羅網而言,是有好處的。”

  “對東郡大營也是有好處的,我等可以付出一些代價,卻不能太大,而他們想來也是可以接受的。”

  “就算王賁不應下,他兒子呢?他就不為他兒子想一想?”

  “比如,將我等留給他兒子?”

  “羅網也是一樣。”

  “諸夏有亂,諸夏有事,才能顯出他們是有用的!”

  “吳越之爭,也是一樣,對范蠡、文種而言,吳國的存在,是他們安穩富貴的保障。”

  “或許不會更加顯耀,卻會性命無礙!”

  “是以,只要我等可以讓一些人明悟個中道理,那么,我等的危局也就可以解決了。”

  “只是,此事有些弄險。”

  “稍有不慎,不僅不會有成,還會引來相當麻煩。”

  “但……這個道理,諸位兄弟可有異議?”

  “東郡大營,王賁!”

  “羅網!”

  “影密衛!”

  “這……,趙兄,你這個法子……不是弄險,是有些要命。”

  “聽起來是那個道理,不就是類似養賊自重之事,呸……,秦國才是賊人!”

  “羅網那群狗東西,他們一個個只會做一些殺人放火的事情,會思忖那些?”

  “王賁!”

  “這些年來,老子對王賁還是有些了解的,若說他會從老兄剛才那些道理,風險很大。”

  “道理上,是無錯的,就是……如趙兄所言,風險不小。”

  “萬一那些人不理會,非要將我等斬盡殺絕,那時……損失就大了。”

  “難不成我等還要派遣說客,專門游說他們不成?”

  “那也是我之前所言,所有法子,卻都有隱患的緣故。”

  “并無一個徹底的完全之法。”

  “唉,那些法子是否可用、是否可成,還要看諸位兄弟的意思!”

  “趙兄,你剛才所言,于我等已經多有驚喜了。”

  “此刻,倒也不著急做出決定。”

  “我等今日都在這里,當好好地商榷之,當好好的琢磨之,當好好的想出一條完全之法。”

  “唉,嬴政那狗賊,若是明兒就死就好了。”

  “他若死了,咱們這里也就安穩了。”

  “不想了,不想了,老子頭都大了。”

  “當年讀書的時候,都沒有這么想過事情,左右都是那群該死的小人!”

  “一群喂不熟的狗東西,早晚要將他們全部弄死,若非一些人吃里扒外,咱們現在也不至于這么難受。”

  “其實……,有些時候,我也懷疑咱們是否有機會恢復家國,也懷疑咱們是否可以重建宗廟社稷。”

  “秦國一天下已經十余年了,諸郡之地,愈發順從秦國的統治,秦國在諸郡之地推進的國策愈發順利了。”

  “中原之地,我等的一些根基之地,都能明顯察覺到一些人習慣于眼前的日子。”

  “一些人漸漸沒有抵抗秦國的心思了。”

  “尤其,希望似乎越來越小。”

  “諸位,咱們……咱們真的有機會嗎?這些年來,一直在等待良機,可是,良機什么時候到來?”

  “一直沒有等到。”

  “此外,這些年來,咱們得力量多有被削弱,盡管還能支撐,可……這些力量將來真的可以對秦國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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