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天的時間,鳴人都在忙,甚至忙到了連坐牢,都會偶爾用分身頂班。
  獄警屋子不大,還是四人寢室,鐵柱也不敢多翻動,只動了自己這邊的。
  結果除了在床下發現的一瓶用牛皮紙包著的酒和執勤表外,連張紙都沒有。
  坐在床頭拿著酒看了眼表,眼看就到下班點了,鐵柱感覺自己應該做點什么,不然遲早露餡。
  起身走進衛生間,先把酒倒了沖走,再灌半瓶矮人的酒,倉庫的物品可以丟進小空間垃圾站,只要在酒沒流進喉嚨前把酒送走,就不算喝酒。
  因為玖辛奈不讓喝酒。
  雖然媽已經走十五年了,但鳴人是個好孩子,他要聽媽媽的話,至于別讓她受傷這點就不行了,自己剛出生那天她就受傷了。
  就是不知道這媽到底算親媽還是后媽還是親后媽了。
  準備就緒后,鐵柱運轉秘術九秒死升高體溫,待面紅耳赤時,讓狐貍精阻止了不斷加速升溫的查克拉。
  對著鏡子一邊練習醉酒姿態,一邊等著他們回來。
  大約十分鐘,開門聲響聲,幾秒后,傳來了年長獄警的聲音:“勝平,人呢?”
  見沒人回應,聞著屋內淡淡的酒味,順著來源走到衛生間門口:“你在…”
  “嘩…”
  鐵柱適時地按下馬桶沖水鍵,然后左搖右晃地推開門,瞇著眼好像在看清來人,恍然大悟道:“呦…老哥…回來…了。”
  然后做勢欲倒。
  年長獄警連忙扶住他,走回床鋪,聲音有些不滿的說道:“你小子行啊,我這邊費大勁幫你請假,你竟然在寢室偷喝。”
  鐵柱靠著欄桿,手不自覺的揮舞,聲音起伏不定:“我…這是…高興!”
  年長獄警看他這樣,搖了搖頭,拿起水杯走到飲水機旁接水:“還高興呢,昨晚那副樣子,今天又喝酒,我看你小子是嫌命長了。”
  鐵柱繼續說道:“就是這事…我才高興啊,老哥,你知道我…昨晚來了幾次…嘛…嘿嘿,說出來嚇你一跳…整整十三次。”
  年長獄警水接到一半跑了回來:“真的假的?就你?”
  他可是這小子平時實力什么樣的,半夜蒙被床鋪嘎吱兩聲倒頭就睡,竟然能有十三次?
  “你不是喝多了說胡話呢吧?”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也這樣,這小子一喝酒就愛吹。
  鐵柱擦擦嘴角,留戀道:“你是不知道那姑娘多棒,昨天我本來完事了的,結果一激動,咬了她一口,你猜怎么著,我體力恢復了!”
  年長獄警疑惑道:“還有這種事?”
  “我還能騙你不成。”鐵柱耍著酒勁:“不信你去試試。”
  鐵柱就是想讓他去,然后再讓分身頂他的班,順便還能讓二柱子用眼神迷醉他,詢問一些事。
  “試試倒是不難,可…”年長獄警有些猶豫,其他還好說,那個女監管鑰匙的肥婆太難搞定了。
  這時,寢室其他兩個室友也回來,剛開門進來,其中一個猛的一吸鼻子:“你倆這是干嘛了,這么大酒味?”
  “沒什么。”年長獄警說道,這種事知道的越少越好,不然可就沒得玩了,詢問道:“小井,你藏枕頭里的那兩條煙還在不?”
  那個肥婆嗜煙如命,沒煙可打動不了她。
  “你連這都知道?”
  “廢話,上次你睡覺亂動,枕頭掉下來差點沒砸死我。”
  當晚十點,年長獄警叫醒裝睡的鐵柱:“走,老弟,今晚你幫老哥看門。”
  “嗯。”鐵柱點頭,不多說,言多必失。
  跟在他后面走,鐵柱緊急聯系了九尾:“大狐貍,幫忙叫本體回來接客。”
  “下次自己叫,老夫忙著呢。”被打斷看片的九尾語氣不佳。
  肚皮一收一縮彈起鳴人:“你分身叫你監獄接客。”
  鳴人:“???”接客是嘛意思?
  “他還說啥了?”鳴人問道。
  “不知道。”
  鳴人用力錘了下肚皮,感受沖浪的感覺:“你幫我問問?”
  “你們真麻煩。”九尾嘟囔一句,閉眼傳話,過一會兒說道:“他叫你先聯系佐助。”
  嘴上不愿意,身體嘛…
  “好。”鳴人讓分身去大蛇丸基地,自己回到了監獄等待。
  步奏和昨天差不多,打暈年長獄警后,鳴人帶著他來到小島,潑水。
  可能是打的有點狠,第一桶沒醒,還好第二桶醒了,不然鳴人這個監獄的男人腦殼都有傷。
  送到佐助面前,催促道:“快,催眠他。”
  佐助全程觀望,大半夜把我拉過來就為這事?你是不是閑得慌?
  睜開寫輪眼隨意瞪了一眼,佐助又瞪了鳴人一眼,不說話。
  “好了,你可以走了。”鳴人開啟傳送門。
  佐助一直盯著,要不是打不過,真想打死他。
  送走佐助,鳴人轉身看著年長獄警:“現在,我問你答。”
  足足問了兩個多小時,鳴人才得到夠用的情報,然后讓鳴子頂替了他,把他送到雪之國備用。
  這樣一來,兩個人互相照應,不懂的還可以隨時催眠調查,能減少暴露幾率。
  事情解決大半,鳴人很高興,躺在獄中,嘴里哼著誰也聽不出是啥的詞:“鐵門啊,鐵窗…”
  還沒唱完,突然眼前一黑。
  “嘭。”
  九尾收回可樂杯,看了眼杯底沒事后,又接了一杯,你可別唱了,老夫都快被你煩死了。
  鳴人想的很好,結果第二天,變身成年長獄警的鳴子拿著鐵柱剩的半瓶酒靠到床頭裝醉傻笑。
  小井好奇地過來問道:“老哥遇到啥事了,這么高興?”
  鳴子拍了拍他肩膀:“老弟,你是不知道啊,233那個紅發女的……”
  鳴子想法很簡單,兩個互相照應不如三個,自己和鐵柱這邊玩,不帶莫邪有些說不過去。
  不過莫邪欠自己一次出場機會,這有點難辦啊,難道把自己復制粘貼一份。
  “真的假的?”小井難以置信道,世界上還有有這種能力的女人?
  “老哥親身驗證過得還能有假?不信你自己去試。”
  “我倒是想,可那個肥婆…”
  “放心,一切有我。”
  次日,變成小井的莫邪站在寢室樓頂,風中飲酒,不時微笑。
  一個和小井關系要好的獄警看到他,走過來問道:“遇到啥事了,這么高興?”
  “辛日啊,你不知道,233那個……”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自己和那兩個出來玩不帶其他分身有些不地道,反正都三個了,還差第四個嘛?
  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不到五天,整個監獄的獄警都知道女監233房有個紅發姑娘,貌美,活好,會奶人,去了一次包你喝酒喝斷片,快樂似神仙。
  鳴人都瘋了,這就是你們說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讓他們排隊上我?
  我特么是來偷極樂之箱的,又不是來當窯姐,你們這是鬧哪樣啊。
  第七天,管鑰匙的肥婆突然帶過一張日歷貼在鳴人房門外,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名字,一天不差。
  鳴人:“……”
  我可去尼瑪的日歷吧,日歷是這么用的?
  你咋不弄個年歷讓我全年無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