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淼想了想也是,就拍著陳鋒的肩膀裝模作樣的說道:“嗯,小陳啊,你很懂事我很看好你,你放心,跟著我票子女人要多少有多少。”
陳鋒無奈的瞥了余淼一眼,順手把肩膀上的手推掉,然后說道:“別鬧了,開始吧。”
陳鋒進了審訊室,看了看被捆在架子上的日軍間諜,這人此時早就看不出模樣,身上被打的皮開肉綻,但他看的出來,這就是些皮肉傷。
陳鋒回頭看了眼余淼說道:“你干的?活真糙!”
“我這不是不懂么,我以為就是打呢,打到他受不了就說了,誰知道打了這么久他還是什么都不說。”余淼說完,攤了攤手。
“是,他是什么都不說,你堵著他的嘴他怎么說?”陳鋒說完就從間諜的嘴里拽出一團布來!然后說道:“抓的間諜為了防止他們自殺,都會在嘴里塞一團布,你這都不知道?”
余淼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說道:“我沒比你多來幾天,再說我哪知道這個啊,第三組平時別說間諜了,抓個賊都輪不到咱們。”
“殺了我吧,我請求你們,殺了我吧,請別在折磨我了。”這時架子上的日本間諜說話了,他說的是日語,余淼沒聽懂,還以為是在罵他,上去就要繼續打。
陳鋒緊忙攔住了余淼,他走過去,對犯人用日語問道:“你叫什么名字?職務是什么?”
“我叫石田左一,上海特別高等警察課,便衣隊。求求您放過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剛從關東軍調到上海,就奉命送一批貨來南京,我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陳鋒聽到他這么說,想了想就指著余淼向石田左一問道:“他剛才審訊你時都問你什么了?”
石田左一虛弱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聽不懂你們的話。”
陳鋒轉過頭看向余淼說道:“這個人沒什么價值,換下一個吧。”
“他沒價值么?他剛才都說什么了?”余淼疑惑的問著陳鋒,陳鋒則是沒好氣的說道:“他說他叫石田左一,他不會說中文,你問他什么他都聽不懂,還被你堵著嘴,他以為你要折磨死他!”
“我那不是不知道么,他沒說什么情報么?”余淼問道。
“沒什么有價值的,他是上海特別高等警察課的,嗯,也就是特高課,剛被調到上海還什么都不知道,從他嘴里也問不到什么,不會說中文的日本間諜,你指望他的級別能有多高?就是個臨時被抓來搬運的苦力罷了,換下一個。”陳鋒說完就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喝起了茶。
余淼聽陳鋒這么說,就緊忙出去叫人在帶幾個過來,他看著陳鋒說道:“上海特高課臨時調動這么多人,我們上海站怎么一點消息都沒傳過來?”
陳鋒搖了搖頭說道:“我哪知道,上海那地方到處都是租界,而且還是金融中心,全國就屬上海的間諜活動最頻繁,咱們軍調處才多大勢力,哪里能探聽到那么多東西。”
“從這件事看來,日本人現在很猖獗啊,根本就沒把咱們放在眼里,全國日使館的警察署里都有特高課這個部門,我們呢,現在為止除了黨調處的爪牙遍布全國,其他機構都是相對局限,而黨調處那幫人,成天不想著對付鬼子,就想著拿自己人開刀!”
陳鋒咬牙切齒的說完,看了一眼余淼,又說道:“你說如果開戰了,我們會怎么樣?現在軍政界肯定不止一個兩個被日方收買了,咱們的軍事防線會讓這些人賣的千瘡百孔,他們呢,則是期盼著日本人什么時候進城,好給他們高官厚祿,咱們國家仗打了這么多年,最后遭殃的還是老百姓,這好不容易消停幾年,打起來了,前線如果擋不住日本人,那對國內腹地的老百姓們將是災難。”
余淼聽陳鋒這么說,也是十分氣憤,他攥緊了拳頭說道:“這些人就該死,別讓我知道是誰。”
兩人說了一會話,行動組的人就拉來了四個日本間諜,陳鋒看著一下來了四個就問道:“怎么一次弄來四個?”
余淼笑了笑,陳鋒見他這樣就知道又是他說錯話了,轉念一想,算了四個就四個吧,陳鋒走過去看著這四個日方間諜說道:“聽說你們天皇的爹是精神病?”
說完這話以后,對面的四個日方間諜除了一個有些反應以外,另外三個沒有任何反應,陳鋒就指著他說道:“他留下,其他人拉回去,還有里面綁著的那個一起帶走。”
“是。”
行動組的人說完,就把人拉了進去,拽著幾個人就要往回走,就在這時,他們中的一個日本人用日語喊道:“放開他,不要傷害他。”
陳鋒一聽這話連忙叫停了行動組的人,指著剛才出聲的日本人說道:“把他也留下。”
兩個人都被捆在了審訊室里,陳鋒先是走到第一個日本人面前說道:“你們四個人里,就你能聽懂中文,其實我說你們天皇的爹是神經病,不是編的,我說的是事實,當然也是為了試探你們誰能聽懂中文,我想以你們對天皇的崇拜,能聽懂的肯定會跳出來,就比如你。”
陳鋒說完見這個人不回話,只是拿眼睛瞪著自己,就笑著說道:“你也不用瞪著我,其實我這個人一點都不喜歡使用暴力,這個人是你的同伴,你們很熟吧?他讓我不要傷害你,其實我也不想傷害你,說出你知道的一切,我保證讓你跟他活著。”
這個日本人聽了陳鋒的話,笑了起來,他什么都沒說,就是在笑。
陳鋒見他這樣,也沒跟他客氣,拿起旁邊的烙鐵就按在了他身上,陳鋒沒有跟他說話,做完轉身就來到了另一個日本人面前,用日語說道:“你認識他對么,他叫什么名字,在特高課是什么職務,你跟他是什么關系?”
陳鋒見他有些猶豫就又說道:“你不想讓他受到傷害是不是,告訴我,他就沒事了,我跟你保證不對他用刑。”
這個日本人聽到這話,看了一眼陳鋒說道:“你真的不會對他用刑?”
陳鋒點了點頭,這個日本人見陳鋒答應,立刻就想開口交代,就在這時,他的同伴喊道:“別說,死也別說,他們騙你的。”
“把他的嘴堵上。”陳鋒說完就又轉頭說道:“你看他不配合,如果你不說的話,我沒有辦法只能繼續對他動刑了!”
這個日本人,看著旁白不停發出“嗚嗚”聲的同伴,又看了看陳鋒,他沉默了一會低聲說道:“他叫,相田良其,是上海特高課,便衣隊南京分隊的小隊長,我叫柳原一真,是他的下屬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是最好的朋友,我剛畢業就被他邀請進了特高課,這次的任務是接收一批上海過來的物資,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希望您可以信守承諾不再對相田前輩用刑。”
陳鋒聽到他的話以后,轉身看了看一臉好奇的余淼說道:“抓到大魚了,這家伙是上海特高課駐南京便衣隊的小隊長。”
余淼聽到這,興奮的問道:“小隊長級別的?他還說什么了?”
陳鋒搖了搖頭,說道:“沒說什么,他知道的不多,就知道是來接收一批物資,我繼續問問。”
陳鋒說完,來到了相田良其身前,拿下了他口中的布條說道:“你看,他就很誠實,我知道我問你,你也不會說的,我又答應了他,嗯,他叫柳原一真是吧?我答應了柳原,不傷害你。這讓我有些苦惱啊。”說到這里,陳鋒拿起鞭子一下就抽到了柳原一真身上。
“啊......”柳原一真慘叫著,陳鋒回頭跟相田良其說道:“那我就只能對他用刑了,你有什么要說的么?”
相田良其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對陳鋒罵道:“混蛋,你這個混蛋,支那人,我要把你們殺光,殺光......”
陳鋒沒理會他的辱罵,而是拿起鞭子粘了些鹽,他看著鞭子砸吧砸吧嘴說道:“這鞭子抽在身上,會留下傷口,弄不好就會發炎,粘上點鹽就好了,這鹽可是好東西,可以做菜,還可以殺菌消毒,就是抽在身上就沒那么好受了,說實話我很討厭干這樣的臟活,我總會想,有一天我要是被這樣刑訊的話,我能忍受的住么?”
“啪......”
“啊......,疼,疼死我了......”
陳鋒沒有理會柳原一真的慘叫,一鞭子接著一鞭子的抽在他身上,對于這些侵略者,陳鋒不覺得需要對他們有任何仁慈,特別是這些在南京活動的日本間諜!
相田良其一直在辱罵著陳鋒,但可惜日本在罵人這方面跟國人比起來真是太缺乏新意了,來來回回的就是那么幾句。
陳鋒見相田良其還是不招,就暫時停下了手,走到他面前說道:“你知道么,血越冷的人,往往弱點也就越脆弱,你的血很冷,但你這么冷血的人竟然還有朋友,他對你一定很重要吧,既然這么重要那我讓他去死怎么樣?”
天才一秒:m.xsxs5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