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呃~我的肚子……”
“酒,酒里有毒……”
“許文靜,你……是你……”
定州一品酒樓內,魏鰱、魏湛七孔流血,萬分痛苦的俯在桌案上,地上到處都是被甩碎的瓷具。
許文靜立在他們身前手持酒杯,背對著他倆,臉上滿是陰冷的笑意。
“啊……噗……”
魏湛痛苦的慘叫一聲,肥胖的身軀掙扎一陣后,猛地吐出一大口黑血,伸出手掌指著許文靜的背影。
“許,許文靜……你,好大的膽子,敢,敢殺士族,不得,不得好死……啊,我的肚子,魏家,不會,不會放過你的……”
魏湛只覺的自己肚子如同火燒一樣的絞痛,斷斷續續地說完這些后倒在地上打起滾來,一邊的魏鰱也同樣在地上扭動身軀。
“哼……”許文靜嘴角輕撇,對身后魏湛所說的話不屑一顧,陰冷的回道,“魏家沒落了,魏文冉居然會養了你們這兩個廢物,死到臨頭還這么多廢話,放心,你爹也很快會下去陪你們的,今天過后,魏家就成為歷史了……”
魏鰱聞言,不甘的說道:“你,你為何要這樣對,對我們?家父,對你可是十分,十分禮遇啊……”
許文靜笑著搖搖頭說道:“所以說你們都是廢物一點都沒錯,軍督大人想要定州的兵權,你們魏家就是最大的阻礙,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你們魏家主事全部除去,
這么說,可以走的明白些吧?呵呵,你爹魏文冉為人謹慎,為什么會生了你們這兩頭豬一樣的蠢貨,成日只知道和青樓那群婊‖子廝混縱欲?”
“許文靜,你……啊……”
“不,我不想死……”
魏鰱和魏湛是后悔不已,這兩天許文靜陪他倆經常出入胭柳場所,徹底獲取了自己的信任,沒想到許文靜居然會要自己的命。
“好了,你們放心的去吧,這兩日你們可是花了我不少銀子,也享受夠了,想要找我報仇就在黃泉路上等我吧……”
許文靜說完,仰脖一口飲下杯中酒水,然后把酒杯往背后一丟,在魏湛、魏鰱身前碎開……
過了一陣之后,許文靜身后便沒有了動靜,等他轉身望去,魏湛魏鰱已經氣絕身亡,臉上滿是可怖的黑血……
許文靜走到魏湛跟前,伸出腳掌輕輕踢了他一腳,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阿詩曼給的藥真是狠辣,嘖嘖嘖,以后得防著那娘們兒一些……”
“軍師,接下來該怎么辦……”
周圍幾名已經被許文靜買通的護衛見魏文冉兩個兒子已死,緊張的向他詢問道。
許文靜說道:“將這兩位公子的尸首好生看顧,暫時不要伸張,如若被發現,就說是上官飛派的密探下毒,毒害了兩位公子,還有……”
護衛耳畔傳來許文靜那冰冷的聲音:“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不用我教你了吧?”
“軍師請放心,我等是誠心歸附軍督大人麾下,自然明白的……”那護衛統領連忙低頭說道,剛才許文靜的話讓他從身體從內到外都感到一股寒意。
“諒你也不敢亂說?”許文靜輕輕點頭,“順便,把這酒樓里知道這事的人……”
說到這里,他眼神一冷,做了個斬首的手勢。
“屬下明白,已經命人辦妥了……”
既然已經上了許文靜這條船,那護衛統領索性也只能硬著頭皮一條道走到黑,畢竟參與了這么大的事兒,已經沒回頭路了。
許文靜滿意的點點頭,然后拍拍他的肩膀,“和顏悅色”地說道:“石統領啊,待軍督大人控制定州軍權后,他是不會虧待你的,放心,你不會后悔今天所做的事,以后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多謝軍師栽培,我石綸愿為軍督大人肝腦涂地,死而后已!你們幾個還不一起謝過軍師……”
“多謝軍師……”
石綸聞言連忙拜謝,順道讓周圍幾個還楞在原地的護衛也一道跪謝。
“你們這是干什么?都起來吧,這算什么事兒,來來來,各位兄弟速速請起……”
面對周圍護衛的跪拜,許文靜是“受寵若驚”,趕忙把石綸扶起,又忙讓周圍護衛連忙起身。
等石綸他們起身后,許文靜繼續說道:“好,你們放心,本軍師答應給你們的銀子都已經準備好了,從今天起,我們就是一起共事的好兄弟,另外你們立刻去聯系愿意投靠軍督府的定陽將士……”
“多謝軍師!”
四周一身齊喝,隨后那些護衛在石綸帶領下抬著魏鰱、魏湛的尸體走出了雅間。
許文靜望著那些護衛離開的身影,坐到之前魏湛落座的位置,不屑地說道:“人都會為了利益不擇手段,這個石綸為了這區區幾千兩銀子背叛自己主子,難保日后不會背叛軍督,嗯,這樣的人必須要好好把控下,免得日后生出事端來……”
想到這里,許文靜拿起桌上一個酒杯,倒了一杯酒剛伸到嘴邊,猛地醒悟過來,一把將酒杯連同酒壺給丟的遠遠的。
“我差點忘了,這酒水都有毒,要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豈不是被世人笑掉大牙?”
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冷汗,看著摔碎在地上的酒瓷,許文靜心有余悸的吐槽了一句,隨后對著門外大聲喊道:“來人,換一桌酒菜上來!”
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以及那令許文靜萬分不爽的嘶啞聲。
“軍師真是貴人多忘事,整個酒樓里的伙計和人如今都被你處理干凈了,誰還會備酒菜呢?哈……”
只見上官雁單手托著一個餐盤,緩緩步入雅間之內,對周圍的狼藉景象視而不見,徑直來到許文靜桌前,將盤中菜肴跟酒壺放到桌上,再找了把椅子,在許文靜對面坐了下來。
“軍師,倉促之間,我只能在酒樓里找到這些,還請不要嫌棄,請吧……”上官雁做了個請勢,然后就這么面帶輕笑,深沉地望著許文靜。
許文靜并沒有動盤內飯菜,連筷子都沒碰,只是迎著對面男人的目光嘆道:“為何你總是如此神出鬼沒,難道不怕身份暴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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