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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 張烈猛,陸羽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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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校尉,恕不遠送,有空常來寒舍坐坐。”

  “沐大人留步,在下先告辭了……”

  看著劉策帶著張烈離去,沐天成不斷捋著下巴胡須。

  “唉~我沐家要有這種兒子早就有一番大作為了……”

  良久沐天成嘆了口氣,一回(身shēn)卻看到從屏風后走出來的兒子沐云臻,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暗道句:“我怎么會生了這么個敗家玩意兒,成天不務正業花天酒地,除了在胭脂粉里打轉還會干什么?”

  沐云臻看劉策離去,不滿地對沐天成說道:“爹,你對那劉策客氣啥?怎么不把他吊起來讓我打一頓出出氣?”

  “啪啪啪!”

  忽然間沐天成連著扇了自己兒子三記響亮的耳光,只打的沐云臻是眼冒金星,一臉懵((逼逼)逼)的楞在原地。

  只見沐天成一臉怒容地吼道:“你個混賬東西,你和你妹妹一個樣,就不能讓我少((操cāo)cāo)點心?你妹妹天天勾搭士族子弟,光天化(日rì)之下跟人卿卿我我都不嫌害臊,我這老臉都快被他丟盡了,再看看你,你都多大了,啊?

  還沒個人樣,你要有劉策一成的能力,我做夢都能笑醒,九泉之下也好去跟沐家祖宗有個交代了,

  但你們兄妹倆真是沒一個讓我省心的,今天開始你給我好好待在家里多讀圣賢書,另外月例減半!省得沐家攢的這點基業給你和你妹妹敗光。”

  “爹,我怎么了我?”沐云臻捂著臉,頓時委屈的說道,“好端端你沖我發什么火啊?還有琳裳怎么樣和我有什么關系?說得那些男人好像都我慫恿來的,

  你要見她不爽就給她一條白綾一杯鴆酒好了,干嘛把我也說進去啊?他劉策不就一介庶民武夫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夠了!”沐天成怒道,“你看看你,我真的不想再說你,對了讓你妹妹趕緊回家好好呆著,我打算把她許配給宋家的宋景浩,再這么下去我沐天成就沒臉出門見人了……”

  “爹,你到底怎么了?”沐云臻一下不知所措,“好端端跟我提這個干什么?我又不管琳裳的事……”

  沐天成打斷他又道:“還有你!下個月初三跟我去趟文家,你該成個家了!文家千金也已經二十了,又知書達禮……”

  沐云臻腦袋頓時一沉:“爹,那文家千金潑辣刁鉆,哪來什么知書達禮我斷不會娶她為妻,兒子死也不從。”

  “由不得你!”沐天成厲喝一聲,“總之我聘禮已經準備好了,你不答應也得答應!哼,既然這么想死趕緊死吧,我不攔你,省得每天見了心煩……”

  “爹!”看沐天成堅決的轉(身shēn)離去,沐云臻一下子癱倒在地。

  “一千萬加上三百萬,還有二千七百萬的缺口,就看宋濂那邊能湊出多少了……”

  一路上,劉策心下不斷計算著所需四千萬兩白銀的差距。經過昨夜和姜若顏相處那一幕,令他差點把持不住,讓他現在都不敢拿她的錢了,甚至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今(日rì)清晨天剛亮就急沖沖離開總督府,以免相見太過尷尬……

  “劉校尉,你真的是精衛營主帥么?我不是在做夢吧?”

  (身shēn)側的張烈一路跟著劉策,終于忍不住問道。他張烈生平最佩服英雄豪杰,聽聞劉策的精衛營力挫胡奴斬首兩萬級,那是萬分崇拜,做夢都想見他一面。

  眼下他終于如愿以償得見心中崇拜的英雄,還贖他出了沐府免于為奴,怎能不激動?

  劉策淡淡說道:“跟我去見你袍澤,今(日rì)開始你就是我劉策的兵了!軍中條例介時有人會告訴你,記得謹遵軍律!”

  “愿為將軍效力!”張烈持矛猛的對劉策一拱手,能加入精衛營征戰沙場是他畢生所愿。

  劉策點點頭:“好了,驛站就在前方,快到了。”

  “砰!”

  就在劉策和張烈即將到達驛站之際,忽然傳來一陣激烈的打斗聲,周圍有許多人圍觀。

  “我糙你……啊……”

  但聞馬國成罵聲未出,就慘叫一聲,被人一拳擊倒在地。

  “國成!”

  孫彪見馬國成被打倒在地,二話不說對眼前一名魁梧的青衫勁服的青年撲了過去。

  “還來!”

  但見那青年迎著孫彪重拳不閃不避,在拳頭即將打到自己臉上時忽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輕喝一聲,然后順勢一扭,向后退了兩步把他手掌一拉。

  但見孫彪如同一條被按三寸的蛇一樣,扭動著(身shēn)軀被橫放倒在地,傳來痛苦的哀嚎聲。

  “汝還敢出言不遜么?”那青年神色剛毅,對地上痛苦不堪的孫彪吼道。

  “糙你娘!”

  馬國成怒吼一聲,再次起(身shēn)對著那青年揮拳襲來。

  “你嘴巴最毒,去!”

  青年不屑地哼了一聲,對著馬國成就是一腳,直喘的他眼冒金星,暈頭轉向的癱坐在地。

  那青年連著收拾兩人后,一臉傲然的立在原地,氣不喘心不跳,異常的鎮定。

  “給某道歉!”良久那青年對著地上哀嚎的二人說道。

  “臭小子,報上名來!”孫彪自加入精衛營來何時受過這種委屈,氣的是暴跳如雷。

  那青年負手而立,傲然說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某定州陸羽是也!”

  “去你媽……啊……”

  馬國成還待再罵,陸羽猛的一腳將他踹飛出去,眼見就要砸中人群,忽然冒出一黑色粗布勁衣的青年,單手抓住馬國成,穩住了他(身shēn)形。

  “嗯”陸羽暗暗一驚,但見那黑衣勁衫的年輕人也是魁梧異常,尤其那根蛇矛,冒著森森寒光氣勢萬分((逼逼)逼)人。

  張烈將馬國成放下后,對著陸羽大聲吼道:“你這廝,盡敢當街行兇?”

  陸羽鳳眼一頜:“你是他同謀?”

  張烈把蛇矛重重一豎:“兇徒焉敢多言,當街行兇按律當斬!”

  陸羽聞言眼眸中寒光一閃:“放肆,你這潑皮好生無禮,敢這么和我說話?”

  張烈笑道:“你這廝少在那里猶自壯膽,敢不敢接你張爺爺一矛?啊!”

  不等對面反應,張烈蛇矛一閃,直((逼逼)逼)陸羽而去。

  陸羽直覺面前一股勁風襲來,瞳仁一縮,迅速向后退去,避開了這來勢兇猛的一槍。

  “好猛烈的氣勢!”避開槍勢,陸羽暗自稱贊了一聲。

  “這廝(身shēn)手不差!”一槍落空,張烈心下一忱,對陸羽也是贊賞有加。

  劉策則在人群中不動聲色,暗暗觀察著這兩人。

  張烈收回蛇矛對陸羽說道:“去取兵器來,我不殺手無寸鐵之輩!”

  陸羽眼中精光一閃:“某,如你所愿!”

  話畢,陸羽轉(身shēn)從自己的行禮車上取下一把偃月刀往地上一插,對張烈說道:“潑皮,出招吧?”

  “啊!”

  張烈抬槍猛刺,周圍眾人直覺一道犀利的勁風掃過,面頰一陣刺痛。

  “喝!”

  陸羽一蹬腿就勢橫刀帶起泰山之勢迎著張烈的來槍撞了上去。

  “叮!”

  兵刃交接,刺耳的金屬摩擦震的眾人耳膜一陣轟鳴,差點暈了過去。

  “好!”

  兩人齊齊一吼,然后徹底廝殺在了一起,足足三十多招下來彼此誰都分不出勝負。

  “叮!”

  寬厚的偃月刀刀刃和刁毒的蛇矛矛尖再次碰撞在一起,周圍圍觀人群只覺似有一陣狂風席卷,猛的被掀翻在地。

  “呀~”

  “嘿~”

  刀矛緊緊交纏在一起,張烈和陸羽二人臉憋的通紅,努力壓著相互間的兵刃,誰都不愿意輸。

  “噌~”

  一陣刀刃出鞘,如同龍吟虎嘯般在搏斗二人耳畔響起。

  下一刻,但見一柄寒光閃閃的軍刀刀(身shēn)重重壓在雙刃之中,強行將二人分開。

  陸羽只覺一陣氣詫,正待抬眼看去是何人時,入眼所見是一道(陰陰)森的寒意襲來。

  他連忙舉刀格擋,但覺一陣(胸胸)口氣悶,連退數步,還未定神,又是一刀拍在偃月刀刀(身shēn)上,再次退開數步,這才定住了(身shēn)形。

  “不錯!”

  劉策手持鑌鐵軍刀,傲然立與二人中間,滿意的對陸羽點點頭。

  “你是何人?”

  陸羽見眼前這少年(身shēn)著千戶服,手持寒刀,黑白相間的發絲襯托他那英武的面龐,(身shēn)上散發著一種特有的氣質,不由令他側目。

  “噌~”

  劉策收刀回鞘,然后對張烈說道:“去把他倆扶起來,那是你同袍。”

  “是,將軍!”張烈瞪了一眼陸羽然后把孫彪和馬國成二人扶了起來,“在下張烈,見過二位!”

  張烈那邊和孫彪、馬國成行禮,這邊劉策和陸羽對視而立。

  良久,陸羽拱手說道:“敢問大人名諱?”

  劉策面不改色,平靜地說道:“你和我下屬之間有何過節,為何會在這大街之上大打出手?”

  陸羽說道:“原來這二人是大人麾下?某自定州來此(欲yù)投奔劉策劉太守處從軍,不想卻遇大人麾下對某出言不遜,臟話連篇,某一時氣急才出手教訓了大人的麾下。”

  “可有這事?”劉策回頭對孫彪和馬國成問道。

  馬國成正待開口,孫彪連忙搶過說道:“將軍,這家伙拉著板車路經街道口時,濺起了地面的積水把我倆褲腳都弄濕了,國成氣不過,就謾罵了他兩句也沒太當回事,結果這家伙就兇神惡煞的要找我等理論,與是,就有了這檔子事……”

  劉策點點頭,回頭看向陸羽,等著他回答。

  陸羽正色說道:“大人,那廝說話忒難聽了,如果好言相說,某也斷不會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與之動手。”

  “國成……”劉策雙手負立,“你都說了什么?”

  馬國成頓時打了一個哆嗦,來到劉策(身shēn)邊說道:“將軍,我是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但是……”

  “道歉……”劉策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呃……”馬國成楞了一下,只好上前對陸羽拱手行了一禮:“抱歉,多有得罪……”

  陸羽見此也不好多說什么,對劉策也一拱手:“大人,方才某也多有得罪,還望海涵,就此拜別……”

  “慢著……”眼見陸羽要走,劉策叫住了他,“我的下屬已經和你道歉,但你毆打我下屬的事,我們還要仔細算算。”

  陸羽聞言一驚:“大人想怎么樣?”

  劉策嘴角一撇:“你不是要去從軍么?我滿足你這個愿望,現在開始你就是精衛營的兵,等會兒去換(身shēn)衣服吧!”

  陸羽眼眸一縮:“敢問大人名諱?”

  劉策冷然一笑:“翊校尉,劉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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