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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5章 土味情話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成了一條錦鯉

  任鳴有點莫名啊。

  是說季銘還小,未必能承擔的了人藝大戲的A咖主角?

  “本事好,小點有什么關系?況且,我覺得也不小了。”

  陳老師有點凌亂,難道是她搞反了……呃,這事兒好像不能想的太細。她又瞅了一下季銘,沒看見特別強顏歡笑的意思,還是暫時按下自己的想法。

  “你們都沒意見,那我也不多嘴了。”

  季銘站在邊上,隱隱約約覺得有點他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但是想了一會兒,沒想明白,他大概的,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任導說人藝要拍一版《末代皇帝》,您知道了吧?”

  “啊?”

  驚訝。

  任鳴這才想起來,他還沒來得及跟陳老師說呢,中戲這邊,他跟表演系的陳剛主任說了一嘴,陳主任說是大好事啊,沒問題。陳老師這個班主任,都還不知道這個消息。

  “你不知道?那你說他還小是什么事兒?”

  陳老師張著嘴巴一陣兒編不出詞兒來,摸了摸額頭:“我以為您又在給他加任務呢,怕您太狠了不是么?”

  “這樣?”

  “是呀,不然還有什么。哦對了,任導,就是最后兩次聯排啊,下周五季銘要去中音見老師,放在下個周日您看行不行?”陳老師趕緊轉移了話題。

  “周日?我想想啊。”任鳴梳理了一下自己的行程,他接任人藝的院長之后,那是真的忙,除了導戲的專業工作,那大部分時間都被行政事務給占據了,他要拍《末代皇帝》,其實也因為這個戲重排比較省精力,他的團隊也都上手了,換一批成熟演員的影響沒有那么大。

  “可以,下周日就放在下午吧,我晚上還要參加個座談。”

  “好。”

  “臥槽他姥姥,什么玩意啊。”

  姚成鐸罵罵咧咧的。

  季銘跟初晴互相丟了個眼色,有點無奈,老姚已經罵了兩個小時了。

  殷仝接了個,給六萬塊錢,不大不小的一個單子,結果去了之后,甲方那個宣傳經理竟然暗示殷仝陪他一晚上,倒不是說,不陪不讓她拍,而是說不陪這錢恐怕得拖著,一兩年那都是可能的。

  殷仝總不能為了六萬塊錢去打官司吧?

  遇到這種事兒真是沒辦法,最后殷仝還是借了季銘一點光,先錄了個音,然后把她跟季銘的合影啊,一起拍戲的照片啊,給那個經理看了看,一句話:“我是中戲的學生,多少有幾個明星朋友的。”

  錢沒幾天就結到手了,兩口子請季銘跟初晴吃飯,畢竟拉了他的虎皮一用。

  “哎呀,”殷仝也是無奈,看著姚成鐸:“還沒罵完呢?這又不是什么新鮮事兒,干嘛呀,又沒給你戴綠帽。”

  初晴沒忍住,她聽著挺新鮮的。央音這方面會好不少,不比影視學院那么露骨。

  “你笑什么,真的,”殷仝看向初晴,還朝季銘點了點下巴:“你們家老季,當年就被業內第一拉皮條公司看中過,他要不是紅的太快,說不準已經把持不住,這會兒已經有個金主爸爸了。季銘都逃不過,你就不要說別人了,對吧。當然了,這次那經理也忒小氣了,我好歹也算個十八線,六萬塊一條還想我贈送服務,嘖。”

  “什么亂七八糟的,別把我們家初晴帶壞了。”季銘給初晴舀了碗酒釀圓子甜湯:“中戲北電這種,為了一些機會獻身什么的,是有的,也不罕見,單純被包,就相對少一點,周鑫他女朋友那種學校就比較多了,畢竟,眼界高,條件好,你看藝考的時候,選進來的那一水兒的小姑娘帥小伙,哪里會缺三瓜倆棗。”

  “嘖。”

  于是季銘、殷仝,還有一個不明覺厲的初晴,就圍繞著“藝校肉聯廠”展開了熱切的討論,只留下一個姚成鐸在邊上,氣成了一個蛤蟆。

  可是他也沒辦法,別說殷仝了,就是季銘,當時也不可能一巴掌叫經理去死。

  最后只能把自己灌了個水飽。

  殷仝把姚成鐸弄上車,長出一口氣,看著季銘倆口子:“唉,有時候想還是紅一點好,至少這種惡心人的小事兒總歸少一點。但一想紅起來之后,遇見的麻煩還要更大,我們這種沒根沒底的,更是只有逆來順受了。最后再一想,一股勁兒的,說得好像我真能紅一樣,還是滾特娘蛋的吧。”

  目送殷仝他們離開。

  季銘跟初晴也沒開車,姚成鐸請客的地方離他們的房子不遠,走著就過來了。

  “季銘,”初晴突然開口:“我好像有點明白你為什么不喜歡商演,也不喜歡拍了。”

  “啊?”

  “上次那個年會,讓你跳鋼管舞的什么總,那種人是不是很多啊?”初晴靠在季銘肩膀上,兩人十指交叉,她在指縫間輕輕摩挲著:“當時是不是也很生氣?”

  “你說那個李副總?他好像離職了。”

  “……啊?”

  “我聽楊姐說的,上次事兒之后,他好像就靠邊兒,沒多久就離職了。”季銘搖搖頭,他還有一個去再表演一次的還愿任務呢,不知道是不是今年的年會,還是什么尾牙的。

  季銘拍了拍初晴:“沒事兒,商演,我是不樂意在那些事情上耗費太多注意力,注意力一散,對你的愛,不就不夠專注了么?”

  “干嘛這個表情,難道我的情話很土味么?”

  “不用懷疑。”

  “……我會努力的。”

  兩個人相依偎著靜靜走了一段路,享受難得的陪伴和寧靜,一直走到樓里,初晴才又問了一句:“你是周五去見鄒老師?”

  “對啊。”

  季銘吸了一口氣,從牙齒縫兒里發出嘶嘶的聲音,把內心那點忐忑給展露無遺——也就是在初晴面前,在她的老師楊教授,還有趙成光那些人的面前,他是相當的“每臨大事有靜氣”。

  “這么緊張?”

  “畢竟是個新領域啊,”季銘倒不是擔心學不好,畢竟錦鯉在身,早早晚晚都有機會來個許愿任務,而是要去開拓一個新的,這么龐大的,重量級的領域,終歸會讓他感到畏難。

  兩個人站在家門口,初晴捏了捏季銘的手,墊著腳親了他一下:“你可以的,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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