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青最后的希望破滅!
他重重靠在椅子的后背,一聲不吭,眼神都暗淡了下來。
打擊太大了!
他的面色都有些蒼白!
超人基地一個人都沒有陣亡,而火玫瑰全部被滅掉。
對方可是一個普通班的戰士啊!
許長青握著拳頭,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連一個普通班的戰士都對付不了,這說明什么,說明對方太強了。
超人基地!
軍部直接同意他們使用這樣的名字。
此刻許長青終于明白了何志軍當天話里的意思,這不是普通的特種部隊基地,而是奔著超級戰士的方向培養,每一個超人基地的戰士,不只是特種兵,而是超人!
在場的其他將領,面面相覷,一個個搖頭感慨不已。
隨便一個班就能干掉他們特訓的突擊隊,對方的整體戰力和單兵素質,這有多強才能做到!
這樣的打擊,讓現場所有人都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
“開始戰俘訓練吧。”有人嘆聲說道。
張陸點了點頭,這是演習的第二個階段,發戰俘特訓。
“西伯利亞狼,第二階段開始!”
隨著張陸的一聲令下,許長青臉上緊繃的肌肉,抽搐了幾下,暗淡的眸子,微微有些閃亮。
只是僅剩的那一丁點希翼了!
第一個階段,火玫瑰徹底輸了,只希望女兵們能頂住第二階段的反戰俘特訓。
否則,真的一輸到底,臉面都丟光了!
許長青走出了指揮中心,打了一個電話,當他再次回到指揮中心的時候,忌憚無比看著張陸。
因為何志軍攤牌了,超人基地乃是軍部直屬,第一序列作戰部隊!
“我竟然要挑戰第一序列作戰部隊,一定是瘋了!”
許長青腸子都悔青了,這不是再給自己找不痛快,伸出臉讓張陸抽嗎?
不過后悔沒用,開弓沒有回頭箭,反戰俘特種已經開始。
山谷中,還潛伏著另一群人。
這是為了第二階段的反戰俘特訓準備。
也就是說,從一開始,超人基地上下都已經認定了火玫瑰肯定會輸,直接在現場準備第二階段特訓。
小莊帶著一隊士兵出現。
他加入了超人基地,但是代號還繼續沿用,接到了張陸的命令后,帶人過去。
看著昏迷的女兵,小莊苦笑了一下,說真的,有點下不了手啊,都是自己的同志,而且還是女兵。
但張陸已經下命令,他必須執行。
“將其他人分開拖走!”小莊面孔板了起來,冷聲下令,既然是反戰俘特訓,只能擺出惡狠狠的態度,當一回惡人!
“是!”
很快現場就只剩下火玫瑰和火水仙。
在溪流邊,超人基地的戰士架起一個十字架木樁,將火玫瑰綁了起來。
小莊提著一桶水,狠狠潑向了火玫瑰。
冰冷,窒息!
呼……吸……
火玫瑰大口喘一口氣,清醒了過來。
不過麻醉的藥劑還沒有完全消失,身子可以動彈,卻還是有些軟綿綿。
“這里是……”
火玫瑰發現自己被綁在木樁上,動彈不得。
我不是被麻醉子彈擊中?
迅速的回憶,掃向了四周,出現在了營地附近的溪流邊,看到持槍的毒販,火玫瑰一顆心沉入了谷底。
完了!
其他人呢?
只看到了火水仙生死不知倒在碎石上,其他隊友都不見了蹤影。
火玫瑰心都涼完了,更是覺得無比的愧疚,她害了女兵們,雙目都赤紅起來。
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這是偽裝成毒販頭目的鄧久光,此刻蒙住了面目。
“別看了,都死了!”
鄧久光冷聲質問:“說吧,你們為什么知道我們的行蹤,是不是我們內部出現了叛徒?”
在這種時候,對方還蒙著臉,謹慎到了極點。
火玫瑰更是自責,她們太意了,低估這群武裝毒販!
聽到對方說其他女兵都死了,火玫瑰奮力掙扎,目呲欲裂,但是無法動彈,狠狠朝鄧久光吐了一口口水。
鄧久光沒有擦去口水,任由留在面巾上,唾面自干,冷笑道:“可以,但愿你等下還能這么硬氣!”
“來人!”
兩名“毒販”過來,開始松綁,旋即升高木樁,將她左右兩個大拇指綁起來,隨后掉在十字木樁。
如此一來,火玫瑰的全身重量都集中在兩只大拇指上。
這是審訊戰俘常見的手段!
也是一種酷刑!
十指連心,兩只大拇指如同被撕裂了一般。
痛入骨髓!
但是火玫瑰卻死死的咬著牙齒,強忍著劇痛,嘴角血跡不斷流出,顯然牙齒都咬碎了。
“說不說?”鄧久光再次喝問。
火玫瑰朝著他噴出一口血沫!
“不見棺材不掉淚!”
鄧久光冷哼了一聲,親自出手,將兩根尖銳的木頭刺入了火玫瑰的腳下,又將她的鞋子脫掉。
指揮中心很多將領,都不明白,鄧久光這個舉動的用意。
但很快,他們從火玫瑰的反應,就明白了。
只見火玫瑰感覺到了腳下的刺痛,雙腿往上一縮,但如此一來,所有的重力又回到了拇指之上。
那種撕裂的痛,火玫瑰堅持不了多久,雙腳又放了下來。
重量一旦移到了腳底板,那尖銳的木刺,刺入了腳板心,鉆心的痛。
就這樣,火玫瑰保守了撕裂和穿刺的兩種痛苦,在這兩種痛苦之中,尋找一個種平衡,渾身都被冷汗打濕。
這既是酷刑,也是折磨。
女兵們也接受過反戰俘特訓,參加了骷髏營的魔鬼訓練。
但跟鄧久光比起來,骷髏營的魔鬼訓練,簡直就是小兒科。
“太殘忍了!”現場有將領看不下去,出聲道。
其他將領,心理都是一陣發寒,隔著屏幕都能感覺那種疼痛,臉上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變化。
他們多想叫停這個殘酷的折磨,但是不能,除非反戰俘特訓,一旦開始,就不會結束,對方女兵們做出抉擇,要么求死,要么投降招供。
不過除掉叫停,也有一個辦法,能讓女兵們少受點折磨,這些將領都齊齊看向了張陸。
只要他下令,讓反戰俘特訓稍稍溫和一點,還是可以做到的。
可以虐待女兵們,但前提是在一定程度里,而不是無所顧忌!
但現場唯獨張陸,臉色不變。
將領們愣了一下,頓時熄滅了這個念頭,如此場面,神色不變,絕對的鐵血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