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口圣器在一個人的手中?他是誰,那兩口圣器叫什么名字?”
張元眼神一瞇,問道。
“那兩口圣器是七星劍和絕世好劍,至于那人的名字,哈哈哈哈,你不用問,他會來找你的,你等著死就行了,你雖然殺了我們,但他會為我們報仇的,我已經看到了你的下場,比我們凄慘一百倍!”
其中一人大笑道。
“是嗎?可惜我能看到你們的下場,你們卻看不到我的下場!”
張元不再多問,催動殺陣,將這二人徹底籠罩,殺氣洶涌,在一陣陣慘叫聲中,很快他們便被徹底煉化。
功德值12000。
張元收了十二口圣器,向著雍城趕去,一路上凡是被他遇到的圣界強者,無一例外,全都被他殺了。
這一刻他不想講任何仁義道德,敢降臨在九州的圣界之人,都是他滅殺的對象,一路沖過來,死在他手中的高手不計其數。
他將所有的功德值再次加在了大日霸天功上,大日霸天功變成了登峰造極(586881/600000)
力量:205龍之力 速度:仙境七重。
轟隆!
忽然,天地間再次發出一聲轟鳴,之前那根被活死人他們聯入黑色漩渦的巨大神橋再次降臨了下來,神光璀璨,狠狠砸在了大地之上。
整個九州都在轟鳴,周圍的山岳在崩塌。
天地神橋再現!
貫穿九州和圣界!
張元的內心瞬間沉到最谷底。
天地神橋出現,意味著圣界的至尊級及以上的高手都會降臨。
至尊級高手,他倒不要怕,但萬一出現至尊級以上的人物,就算是他,也難逃一死。
在那座璀璨刺目的神橋貫穿下來的時候,四面八方的圣界高手都在歡呼。
“恭迎老祖到來!”
“洪荒余孽當誅,一個都逃不掉!”
一個冰冷浩大的聲音在天地間響起,浩浩蕩蕩,擴散了不知道多少里。
那座神橋在發光,恐怖的氣息如大海般翻涌,從神橋上往外噴薄,足足有十幾個朦朧的光影一下擠了出來,天翻地覆,日月無光。
周圍的空間都在崩塌,承受不住他們的氣息。
這還不是全部的,在這十幾個朦朧光影出現后,后方的恐怖氣息依然噴涌,一陣陣轟鳴發出,像是火山爆發,又有數十個朦朧光影浮現了出來!
全都是至尊!
沒有一個弱者!
各個像是無上帝皇般,身上光芒繚繞,眼眸神光璀璨,屹立在天地神橋上,俯視九州,將蒼茫山河全都納入眼底。
一陣陣壓抑恐怖的氣息源源不斷的從這數十個朦朧光影的體內發出,任何一個都是至尊中的有名強者。
張元的拳頭緊緊握在了一起,心中發沉。
這些至尊全都降臨了,是否意味著活死人他們已經滅亡?
忽然,一股更加可怕的氣息散發了出來,整個天地神橋都在動搖,高空晃動,日月無光,天地瞬間黯淡了。
那數十位至尊級強者全都恭敬的退到了兩側,垂下身來。
一輛古老的黃金戰車從天地神橋的另一端緩緩的駛了出來,戰車滄桑古老,上面布滿刀印劍痕,一股股難言的殺氣沖天而起。
就算是至尊級強者在這樣的殺氣面前,都難以保持常色,能夠感覺到血肉刺痛,靈魂驚悸。
雍城上空的張元同樣如此,他忍不住心頭吃驚。
果然有超越至尊的存在出現了!
這黃金戰車內的人物必然恐怖無比。
轟隆隆!
古老的黃金戰車緩緩駛出,輪子碾過神橋,聲音蓋住了一切,像是成為了天地間唯一的聲音,整個九州都為之失聲了。
終于,這輛黃金戰車徹底駛了出來,懸在高空之中,散發出如海般的壓抑氣息。
“這么多年了,又讓我感覺到了當年老朋友的氣息,老友們,一別無數年,你們是否又在算計著什么?”
黃金戰車內響起了一道蒼老的聲音,浩浩蕩蕩,席卷整個九州。
所有人都不敢多說一句話。
那些圣界都是恭敬地垂立,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虔誠。
這是他們那一界最強的古祖之一,歷經了無盡歲月,見證了無數繁華,從圣界的開辟就已經存在,他的久遠與強大,遠遠超出任何人的想象。
只有九州的先祖才能和他平輩!
他的戰力更是達到了足以逆天的地步。
在那道聲音響起的剎那,張元便感覺到了一股股難言的力量在沖擊自己的心田,讓他感覺到五臟六腑像是被神錘轟擊,說不出的難受。
他忍著心臟的刺痛,看向那個黃金戰車,身后生出一層冷汗。
這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
“老友們,當年你們若是識時務,也不會是這個下場,老夫多么想與你們把酒言歌,可惜,最后只能送你們走向末路…”
黃金戰車內的蒼老聲音繼續悠悠傳出。
轟隆隆!
古老的黃金戰車緩緩碾過,向著海外的方向行去,身后的一群至尊全都跟了過去。
張元轉身進入雍城,從房間內取出了那面從仙界帶來的明鏡,來回晃了幾下,終于將那輛黃金戰車照了出來。
黃金戰車由一尊天馬拉著,趕車的車夫,面容冷酷,手持長鞭,修為深不可測,儼然也是一位至尊級的高手。
他們一路來到海外,海外群魔同樣沒有幸免,被之前那群降臨的圣界高手統統屠殺,鮮血染紅了大海。
這消息妖魔種子本就是他們的一位古祖種下的,為的是鉗制九州,可現在這群妖魔背叛了他們,那他們自然不會留手。
整個海外滿目瘡痍,到處都是鮮血,僅剩的那些島嶼也全都崩碎了,天地間彌漫著慘淡與絕望。
古老的黃金戰車隆隆駛過,來到了海外最深處。
一面古老的匾額,靜靜地矗立在前方,霞光璀璨,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么多年了,這塊匾額居然還存在,從洪荒帶出來的東西,真是用一塊少一塊。”
戰車內的蒼老聲音說道。
一個巨大的枯瘦掌印從戰車探出,鋪天蓋地,彌漫著可怕的氣息,向著那塊金色匾額抓了過去。
匾額發光,在劇烈搖晃,隨后開始迅速放小,變成了尋常匾額,被那只大手摘了回來。
匾額的后方存在了一個古老的青銅巨門,巨門的上面布滿禁制,此刻,那扇青銅巨門已經出現了一道道裂紋,往外浩蕩著一片片恐怖的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