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道紅光從遠處飛遁而來,兩個呼吸不到就落在主席臺上面。
紅光一斂,露出一名紅袍道士的身影。
紅袍道士面容白凈,身材高挑,腰間系著一只紅色葫蘆,身上的紅色道袍隨風飄揚,頗有仙風道骨的模樣。
“弟子蘇光(林月、李柏)拜見王師叔。”蘇光三人急忙行禮。
其他紫焰門的弟子紛紛行禮,其他修士見此,跟著行禮,異口同聲的說道:“晚輩拜見王前輩。”
“煉器一道不分境界,虛禮就免了,既然蘇師侄無法評選出第一名,那就由老夫來吧!”紅袍道士擺了擺手,緩緩說道。
他仔細的查看了成套飛劍和藍色盾牌,眉頭緊鎖。
一個是防御靈器,一個是攻擊靈器,哪個更好,試過才知道。
“這套飛劍和這面盾牌的煉制者上臺。”紅袍老者沉吟片刻,吩咐道。
石樾和藍裙少女當即被請上主席臺。
從藍裙少女身上的靈壓來看,她赫然是一名筑基后期修士。
“這位小友如何稱呼?”紅袍道士的目光落在石樾身上,面露贊許之色的問道。
“晚輩石樾。”石樾沒有隱瞞,說了真名。
別說北燕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哪怕是大唐,石樾這個名字也不夠響亮,他倒不擔心會被人認出來。
“石小友,老夫沒有看錯的話,你的法力比同階修士深厚不少,馨丫頭的法力都未必比你深厚,你可愿意試驗你煉制出來的飛劍的威力?”紅袍道士和顏悅色的說道。
蘇光三人聞言,面面相覷,都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驚訝之色,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石樾的法力竟然能堪比筑基后期的修士。
蘇光仔細掃了石樾和藍裙少女一眼,也就明白了。
煉器兩個小時,消耗的法力可不少,藍裙少女的面色略顯蒼白,石樾面色如常,這說明石樾的法力比藍裙少女深厚的多。
“王馨,你可愿意試驗你煉制的盾牌的防御能力?”紅袍道士肅然問道。
“孫兒愿意。”
“好,石小友,你用這四十八把飛劍輪番劈砍盾牌,每把飛劍可以劈砍一次,不得注入法力,結果老夫來裁決,絕對會給你一個公平的評價。”紅袍老者肅然道。
石樾應了一聲,拿起一把紅色飛劍,狠狠的劈在了藍色盾牌上面。
一聲悶響,藍色盾牌表面多了一道淺淺的白痕。
石樾陸續拿起一把把紅色飛劍,往藍色盾牌砍去,沒過多久,藍色盾牌表面就出現一道道白痕。
當最后一把紅色飛劍劈砍在藍色盾牌上面后,藍色盾牌表面遍布砍痕。
紅袍道士走上前,細看了藍色盾牌表面的砍痕,從袖子里取出一面藍色小鏡,一道法訣打在小鏡上面。
藍光一閃,一道粗大的藍色光柱飛射而出,罩住藍色盾牌表面的砍痕。
紅袍道士走近一看,眉頭緊鎖。
他沉吟半響后,望著眾人說道:“這一次神兵大會第一名是石小友,石小友煉制出四十八把火屬性飛劍,每一把飛劍都擁有十九重禁制,第二名王馨,她煉制出來的上品防御靈器擁有二十六重禁制。”
“第三名陳炎,煉制出一件附有二十四重禁制的上品靈器,第四名林海,煉制出一件附有二十三重禁制的上品靈器······第十名沈騰云,煉制出一件擁有十九重禁制的中品靈器。”紅袍道士接著說道。
“為了公平起見,參賽者可以上前查看其他人煉制的靈器。”
話音剛落,數十名煉器師陸續走上主席臺,查看前十名煉器師的作品,石樾煉制的成套飛劍更是他們查看的重點。
“一件擁有二十六重禁制的上品防御靈器居然位列第二,而位列第一的居然是一套擁有十九重禁制的飛劍,這有些說不過去吧!”虬髯大漢皺著眉頭說道。
“沈道友,話可不能這么說,石道友煉制的這套飛劍可是有四十八把之多,煉制難度大了不少,石道友能在短時間內煉制成功四十八把中品飛劍,并且每一把飛劍都有十九重禁制,雖說王仙子煉制的盾牌擁有二十六重禁制,但是未必能擋下四十八把飛劍的攻擊,石道友第一名當之無愧。”一名頭發皆白的白袍老者侃侃而談,言語之中,對石樾煉制的飛劍充滿了欽佩之意。
“沒錯,這話我贊同,但從禁制的重數以及煉器的品階而言,石道友確實略遜一籌,不過從靈器的威力和煉制手法來看,神兵大會第一名當屬石道友。”一名身材高挑的紅衣青年出聲附和道。
“就是,以陣煉器,這種高明的煉器手法,只有煉器大師才會,據我所知,用來煉器的陣法不是一般的陣法,而是某種特定的陣法,外界根本沒有出售,需要煉器師親手煉制出來,光憑這一點,石道友當屬第一名。”陳炎面露欽佩之色。
石樾聞言,淡然一笑,用陣法煉器是他查看煉器大師的煉器心得得到的啟發,上面附帶了一套布陣器具的煉制之法,石樾連夜煉制出來,正好用得上。
“石小子,老夫沒騙你吧!看了煉器大師的煉器心得,肯定能進入前十,這些煉器師也太差勁了,連極品靈器也煉制不出來,低級修仙星就是低級修仙星,要是高級修仙星的煉器師,怎么也會煉制出一件極品靈器。”逍遙子的聲音在石樾的腦海響起,聽其語氣,對王馨等煉器師充滿了不屑。
“話說回來,石小子你的煉器水平也太差勁了,看了煉器大師的煉器心得,加上極品靈器的煉器圖譜,居然只是煉制出中品靈器,老夫很是為你擔心啊!老夫手上有一本《煉器大師速成錄》,你要是看了這本書,老夫擔保你一年內可以煉制出極品靈器,只要十萬塊靈石,如何?”逍遙子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煉器大師速成錄》?一年內可以煉制出極品靈器?你吹的太過了吧!”石樾心中充滿了懷疑,并沒有對逍遙子的話產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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