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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援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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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在城堡大門口的騎士守衛們上身穿著清一色的精致鎖甲,下身穿著覆蓋條形甲片的戰裙,每一次跳躍劈斬的動作,精準得如同教科書里的示范一樣。

  這群能拿得起重達五十多公斤騎士劍隨意揮舞的戰士,不需要做任何蓄力姿態,就能夠向著學院生做出三連斬來,那種一力降十會的壓制打法,可以在短時間讓人心里防線徹底崩塌。

  這群守衛在城堡門口的守衛本應該屬于是城堡里面貴族們的追隨者們,但他們的等級明顯都是過一級戰士的范疇,而且所有人的動作都非常的協調,彼此之間的配合非常默契,讓我覺得這些守衛不像那些貴族少年的追隨者,更像是警衛營里的騎士團的人。

  這群被酒精和致幻劑迷昏了頭的年輕戰士學徒,被沉重的騎士重劍劈得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弗農在斯坦斯學院里算是戰斗力極強的學生,還沒畢業就已經成功晉級為一級戰士。

  此時只有他帶著一隊戰士學徒還堅守在石階之上,試圖向城堡的大門起沖鋒。

  弗農的羅馬劍凌厲地向劈對面騎士劈過去,那位騎士揚起騎士輕盾十分老練地將弗農的羅馬劍蕩開,弗農用力過猛,竟漏出了破綻。

  對面帶著面甲的騎士豈會錯過這樣絕佳的機會,當下凌空躍起,反手握劍向弗農當頭刺來。

  弗農酒意上涌,身體左右搖晃了一下,他剛剛帶著戰士學徒一頓猛沖猛砍,體力消耗很大,劇烈的喘息著,顯然力量已經出現衰竭,看到迎頭一劍,心中大駭。

  來不及將氣息調勻,勉強舉劍奮力迎上去,試圖將這對面騎士的重劍撥開。

  可是當羅馬劍劍刃觸到騎士劍的剎那,一股如潮水般的巨大壓力,似乎能把弗農的強壯的手臂反向壓彎了。即便如此,也沒能擋住這猛烈的一劍。

  這緊要關頭,弗農只能勉強的扭轉腰身,騎士劍的刃鋒險之又險的貼著弗農的胸口刺下去,將他硬皮胸甲割開一道尺余長的口子,弗農的臉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慘白。

  那騎士翻轉手腕兒,用騎士劍去撩弗農的胸口,弗農大喝一聲,身體直接向后倒下去,并將羅馬劍橫在胸前,再次擋住騎士的反撩,卻來不及護住自己的下盤,被那騎士抬起一腳狠狠地踹在小腹上,這個人窩成大蝦的形狀向后飛退,一時間與身后數位沖上來的學院生撞在一起,狼狽的滾下石階。

  我偷偷的在天使石雕的背后,對著弗農施放一道‘水療術’,一抹淡淡的光亮在他身上浮現而出,但是因為有幾位戰士學徒跟他滾成一團,竟然將那中清脆悅耳的治療之音掩蓋住,沒有人現這一刻的弗農原本木訥渾濁的眼睛變得清澈了很多,他張開大嘴不可思議的將眼神向我這邊掃來,我哪里肯讓他看見,連忙伏在石像后面動也不動,弗農面帶狐疑地從地上站起來,并伸手將周圍的同伴扶起來,皺著眉頭,似乎在回想之前模糊的記憶。

  弗農身邊的有位戰士學徒還想要向石階上沖,被弗農一把拉住。

  “本,等等!”弗農一邊揉著額頭,一邊阻止著身邊的同伴。

  斯坦斯學院的很多戰士學徒一直盲目的跟隨在弗農的身邊,以弗農唯是瞻,現在領頭人出現了那么一絲絲的猶豫,身邊聚攏的人自然也是跟在弗農的身邊,停了下來。

  “生了什么事,弗農老大?”一旁的那個叫本的盾戰士學徒一臉疑惑的看著弗農。

  弗農此刻就像是從夢中醒過來,駭然間已經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臉色已經開始變得蒼白起來:“有沒有人看到亞伯?”

  “是啊,亞伯老大在哪?明明是他帶我們來這兒的,他怎么不見了?”身邊有人立刻附和著說道。

  石階上的那些騎士們繼續壓下來,他們就像是一排絞肉機一樣,所過之處完全的將學院生沖殺得分崩離析,縱使學生隊伍里有幾名如同弗農這樣剛剛晉升為一級戰士的學生,但是他們畢竟是太年輕,剛剛成為一級戰士,自己的境界甚至還未穩定下來,面對厚重的騎士重劍,瞬間就被那些老練的騎士沖殺得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我偷偷的施展魔法,對著學院生人群中幾位帶頭的老大施展了‘水療術’,他們6續從幻覺中清醒過來,看到眼前的一幕,就像是從頭到腳被淋了一桶冰水,瞬間整個人都凍僵了。

  我從天使石雕的后面接二連三的用‘水療術’將鄰近的那些學院聲喚醒,當然因為這一次我主要是想將斯坦斯學院特雷西的那些朋友救出去,重點也是想盡可能照顧這些穿著斯坦斯學院戰斗皮甲的學生們,只要能都認清是斯坦斯學院的學生,我就會免費贈送一個‘水療術’。

  這群學院生中,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從茫然中逐漸清醒過來,當他們意識到自己置身菲爾德莊園,誰都不是白癡,都知道闖入貴族莊園將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自然各個都被嚇得臉色蒼白。

  很多埃爾城的婦女們,哄孩子最常用的一句話就是:你若是再不聽話,將來就給你送到邊塞小鎮修城墻去!

  很多年輕的學院生都對這種流放式的懲罰手段感到很恐懼,年輕的他們還沒有到可以獨自遠行的年紀,對外面世界的恐懼大過對外面世界的好奇,最后一點點的戰意也在清醒之后,完全的崩塌掉。

  弗農是最先清醒的那個人,他幾乎是最快反應過來,對著身邊的同伴們喊了一句:“走,快走,我們被卑鄙的亞伯騙了!”

  是啊,這里沒有被強迫的少女,也沒有荒淫無度的貴族公子,只有一座安靜的古堡和一排實力強悍的騎士,他們就像是一道墻,牢牢地擋在古堡的前面,安靜的守護著這座古堡的尊嚴。

  我沿著陰影區域,跑到了城堡前面的大型噴水池旁邊的灌木叢里,混亂間也沒有人注意,竟還有人藏在暗處,這不禁讓我有些得意。

  很多學生對于帝國法律的的畏懼是深入骨子里面的,所以領頭人大喊一聲“跑啊,快跑,我們離開這!”,有人率先轉頭向莊園的大門口跑去,其余的人就再也沒有了斗志,沒有了戰斗的勇氣,像是一只只落荒而逃的喪家之犬,轉身如同潮水一樣,向來時莊園的大門逃去。

  我最期待的就是弗農帶著斯坦斯學院的那些人可以平安的跑出菲爾德莊園,這樣也算完成了對特雷西的承諾。

  可是我卻現弗農和一些斯坦斯學院的學生并沒有急于撤離,而是和這群學院生里面為數不多晉級成為一級戰士的學生重新組成了一道防線,他們想將那些從石階上沖下來的騎士們擋住,為那些逃走的學生爭取更多的時間,可是面對那些騎士們的重劍,幾乎沒有一站之力。

  “蠢貨!”我的心里暗罵弗農一聲,但是也被他這種騎士精神所折服,他確實是一位天生的領袖人物。

  嘆了一口氣,從魔法腰包里翻出一件灰色的魔法長袍罩在身上,又將魔法師長袍后面的錐帽戴在頭頂,這樣可以將我的臉深深地掩蓋在錐帽里面,讓人無法看清我的面孔,才敢從灌木從里探出頭。

  一團深藍色的魔紋法線從我的身體周圍擴散而出,我知道一旦施展這些魔法的時候,再也隱藏不住了,那些絢麗的藍法線紋將會被繪制成一副巨大的圖案,伴隨我的咒語聲音,讓我出現在所有人的眼中。

  因為我要施展的魔法‘冰墻’不可能像簡短的‘水療術’咒語那么容易。

  從灌木叢里忽然出現,身邊又出現了巨大的六芒星法陣,頓時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最擔心的就是二樓陽臺上樂蝶或是尼爾森會忽然沖出來,阻撓我施法,沒有人可以在這個時候輕視一位魔法師的力量。

  我這時候甚至可以清晰的聽到二樓的看臺上有人在咒罵:“該死的,誰能告訴我,這位魔法師究竟是從哪兒來的?”

  不過好在樂蝶如今的身份是一位高貴的公主,這時候應該不會扯掉自己宮廷晚禮服,跳下來找我的麻煩,就連尼爾森也要看起來像是一位紳士,絲毫沒有露頭的打算。

  那些從城堡里沖出來的騎士們揮著騎士重劍,結實地斬在弗農的羅馬劍上,再次出‘叮’的一聲。

  弗農被對面騎士重劍上傳來的巨大力量砸得半跪在地上,整個握著重劍的手在不停地顫抖,虎口處已經撕開了一道口子,殷紅的血染得滿手都是。弗農的膝蓋撞在地上,將一塊完整的青石板撞得粉碎,羅馬劍掉落在地上,他雙手扶在地面上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卻是因為體力透支得太嚴重,踉蹌地再次栽倒在地。

  弗農身后的一位戰士學徒連忙跟上,用鐵釘錘將對面騎士的重劍擋下來,從那位騎士手中將弗農救回來。

  那位騎士臉上露出殘酷的笑容,并冷冷地說:“乖乖地束手就擒吧,小伙子們!”

  他再次舉起重劍,掄圓了向弗農斬來,重劍的鋒刃出尖銳的破空聲,弗農駭然舉劍相迎,羅馬劍碰觸到騎士重劍之時,瞬間被彈了回來,根本就不在同一個力量等級上,身后協助弗農的那位戰士學徒的鐵釘錘竟被直接斬斷了錘頭,就在重劍快要斬在弗農肩膀上的時候,一柄大鐵錘險之又險的替弗農擋住致命一擊。

  一位身材高大的武器戰士幸好及時感到,用雙手錘擋住了對面騎士一記重擊。

  武器戰士盯著那騎士的眼睛,毫不示弱地說:“那就要看閣下的本事了!”

  學院生里成功晉級戰士的人畢竟是少數,而且很多人都像弗農一樣,體力極度透支,很難招架對面如狼似虎一樣的騎士們猛烈的碾壓,所以剛剛組成的防線一觸即潰,甚至好幾名學院生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傷,最重的那個學生被重劍斬斷了一條腿。

  見了血,場面就更加難以控制,那些原本還極力克制自己,準備用中規中矩的打法慢慢消磨這些學院生脾性的騎士們,終于一點點克制不住自己的火氣,下手開始變得更重了。

  就在這時候,一道三米長的冰墻忽然從半空中掉落下來,砸向那些石階上的城堡騎士們。

  本來冰墻在夜色的掩蓋之下,非常的隱蔽,不知道是從哪飛過來一只火箭,竟然釘在浮在高空的冰墻上,一下子將它顯出原形,在冰墻下面的那些從城堡里沖出來的騎士們,駭然的看著頭頂上的龐然大物,紛紛四處躲避,頃刻間那些騎士們組成的堅不可破的人墻一下子就消失了。

  說起來,厚重的冰墻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威力,只不過是因為它體積巨大,利用自身自重的威力,砸下來會將騎士埋在冰層之下,重者也會砸得骨斷筋折。不過因為事先有人現,有了防備的騎士們哪里還會老實得等著冰墻落下,他們紛紛地退回到城堡石階之上,這里是城堡的大門口,門口的防雨檐給騎士們足夠的庇護。

  從天空中掉落下來的冰墻,砸在石階上摔得四分五裂,碎裂的冰塊到處飛濺,那些碎冰粉塵掀起一片冰霧出來,整個冰墻落在石階上,恰好將騎士與學院生隔離開,弗農與那些學院生自然知道這樣的機會不可多得,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轉身就向城堡正門外跑去。

  我追在弗農的身后,盡力的拉近和他之間的距離,向他大喊道:“跟你們學院的人說,讓他們向噴水池跑!”

  弗農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就將我的話轉述下去,果然弗農在斯坦斯學院的威望很高,那些散落在人群中的斯坦斯學院的學生們,大多數都依照弗農所言,聚在一起筆直向噴水池狂奔而去。

  也有兩名斯坦斯學院的學生裝成沒有聽見,混在人群中沿著庭院回廊的甬路,繞過噴水池向城堡大門跑去。

  此時,后面的那些城堡里的騎士們已經沖破冰墻,無比迅的向我們這群學生追過來,我現他們奔跑的度比這些學院生快上一線,轉眼之間就要追上我們,見到我們這群人被噴水池擋住了去路,就并沒有急于沖過來抓我們,反而是沿著噴水池邊上的回廊向其余那些學院生追過去。

  下一刻,我直接邁進足有一兩米深的噴水池中,并踩在水面上,手指不停地畫出藍色的光暈,一列列簡單的魔法法陣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大聲地對弗農說:“快上來啊,讓你的人沿著水池一直向前跑,不要再回頭了,腳下有風圈兒的人先上來……”

  這是“水上行走”魔法技能。

  我將魔法釋放度開啟到極致,一團團的藍色光暈不停地飄出去,十幾位斯坦斯學院的學生頃刻之間就全都擁有了‘水上行走’的能力。一個接著一個的斯坦斯學院里的學生絕處逢生一樣,面帶驚喜之色,邁步走到噴水池的水面上來。

  這些斯坦斯的學生依我所言再也沒有回頭,在足有兩百米長的噴水池水面上肆意地向前狂奔,向城堡大門沖去。

  最后走的人依舊是弗農,臨走之前他還在對我大喊:“不管你是誰,我弗農欠你一次!”

  他轉頭跑了幾步,現我還站在原地,不由得焦急地對我大喊:“你快點跟上來我,我們一起走!”

  我對他擺擺手,拒絕和他們一起離開。

  我對自己打了一個勝利的手勢,正暗自得意,卻不了有兩個從城堡里沖出來的騎士盯上我,他們大概是憤恨我用冰墻砸他們,提著重劍筆直向我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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